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我難以置信,這完全超出了我的認(rèn)知。
難怪,那常山的雙手,可能就是這樣,移植鬼的爪子,從而擁有特殊的能力。
仔細(xì)想想,這理論上還是可行的,我聽說過,人可以移植肝腎之類的,再加上一些特殊的手段,移植手,倒不是太過天方夜譚。
“那還是人嗎?”
我皺著眉頭,如果一個人的身體,擁有鬼的部分,那還算是人嗎?這肯定會有負(fù)面影響的。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不過,我對此并不了解,只是聽我?guī)煾嫡f起過一次而已,確實是有這樣的事情。”
諸葛云冷冰冰地說道。
“這樣看來得話,靈異事務(wù)所并不是修道之人。”
我察覺到了這件事情,這挺可怕的,普通人擁有鬼怪的部分軀體,從而擁有能力,這本身挺嚇人的。
“修道之人哪里有那么多,現(xiàn)在這個年代,從事我們這一行的人挺少的。”
諸葛云嘆了一口氣。
我可以理解這一點,可以說,絕大多數(shù)的人,肯定是不相信什么修道的,還會以為你是神經(jīng)病,所以,自然而然,從事的人比較少。
修道之人,并不隨處可見,甚至可以說,跟靈異事件的爆發(fā)并不匹配,修道之人的數(shù)量,那是肯定遠(yuǎn)遠(yuǎn)低于鬼怪?jǐn)?shù)量的,這一點不用懷疑。
“這樣做,等于是逆天而行了,肯定會有負(fù)面作用的?!?p> 我覺得這不是一件好事情,人可能會受到影響。
“這與我們無關(guān),總之,不要去招惹靈異事務(wù)所,要井水不犯河水?!?p> 諸葛云說道,他并不關(guān)心這里事情。
我很無奈,我是不想招惹靈異事務(wù)所的,可是靈異事務(wù)所來招惹我,我能有什么辦法,惹不起??!
離開了諸葛云的棺材鋪,我回餐館去了,我也是要做好準(zhǔn)備,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跟鬼來電接觸,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是會出人命的。
說是讓我去帶路,指不定讓我去當(dāng)什么誘餌呢?這一點,我不得不防,情況不對得立刻溜。
我準(zhǔn)備了符咒,天還沒黑的時候,我就關(guān)門打烊了,下了早班,隨后我去洗了一個冷水澡,換了一身干凈衣服。
夜幕籠罩而下,燕京卻是籠罩在輝煌的燈火之中,這是不夜城,每天晚上,都有不少人玩到天亮,他們并不知道,在這座城市的角落,會有多么可怕的東西。
常山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黑斗篷,臉都裝進(jìn)去了,只能看見一個下巴,看身軀倒是挺高大的,應(yīng)該是個壯漢。
另外一個,是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年紀(jì)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左右,這大晚上的,居然還穿著短衣短褲,還化著濃妝,染一頭綠毛。
“喲,是個小弟弟??!”
她笑嘻嘻,聲音嬌滴滴的,聽上去很是做作,令我有點惡心。
常山也不給我介紹一下,當(dāng)然了,我也不想認(rèn)識這些人。
我覺得他們都是變態(tài),哪里有正常人去移植鬼怪的身體部位的。
“是修道之人吧!”
這女人倒是挺有眼光的,她絲毫不矜持,走到我面前動了動鼻子,似乎是聞出來的。
“好了,帶路吧!”
常山對我以命令的口吻,這令我很不爽,可是我沒有辦法,只能照做,以我的實力,根本就不能跟靈異事務(wù)所叫板。
明瑤沒有來,這種事情,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牽扯進(jìn)去的,這可是要命的事情。
我?guī)е麄儊淼搅税胍箷?,在這里守株待兔,聽彭志高說,事發(fā)地點就在半夜書屋附近。
彭志高能夠看見,肯定就證明在這半夜書屋內(nèi),眼睛是可以看到的。
這件事情還是彭志高告訴我的,真實性還沒有驗證,不過,彭志高沒有那個必要哄我。
如果出了差錯,這常山肯定會發(fā)怒指不定揍我一頓。
“你小子如果敢嘩眾取寵,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常山對我放了一句狠話。
我心中有氣,卻是發(fā)作不得,我知道,我不是常山的對手,以我的能力,一般的鬼怪是奈何不了我的,這可以預(yù)見,常山的那雙爪子,很厲害,肯定不是一般鬼怪所能擁有的。
想到這里,我越發(fā)好奇,如果說手可以移植,那么其他部位,說不定也可以移植。
也就是說,一只完整的鬼怪,可以創(chuàng)造出好幾個異能者了。
他們需要的必然是實體,而不是邪靈體那種,沒有實質(zhì)的身體,自然無法進(jìn)行移植。
還有一點,我好奇地是,這根本就是不同的種類,血液能相通嗎?他們的精神是否會受到影響。
我們坐在靠窗的位置,進(jìn)行等待,彭志高端上來了咖啡,還給了我們幾本書看,似乎是什么佛教的經(jīng)文。
不過這個時候,我們哪里看得下書??!今天晚上,指不定會有人送命呢?
我沒有說這是彭志高告知的,不想給老頭添麻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熱氣騰騰的咖啡都冷卻了,我們是一口都沒動,氣氛有些沉默,那個壯漢,到現(xiàn)在那是一句話也沒說,可能是孤僻的人吧!
“你這雙手能不能讓我看看?”
我真的是很好奇,想要看一看,常山的手,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
“你想要看我的手,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會死人的,如果你不想活了,我可以給你看看?!?p> 常山冷笑了一聲。
好吧!他這么說,明顯是不想給我看,丫的,不看就不看,萬一看了晚上做噩夢也是有可能的。
“他說的是真的,他的手很危險,你個菜鳥可看不起,看來,你調(diào)查了我們靈異事務(wù)所?。 ?p> 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說話了,她依舊笑嘻嘻,不過我覺得她是一個笑里藏刀的人,看上去不危險,實際上肯定不是善茬。
“那么,你最危險的地方是什么?”
我打量著這個女人,看不出來對方有什么特殊之處,沒有戴手套,腳穿得是高跟鞋,也挺正常的。
丫的,難道是內(nèi)臟的移植嗎?嗯,有這個可能?。〔贿^這真的是太惡心,想想我都想吐。
“你猜啊!你猜對了,我給你糖吃?!?p> 這個女人調(diào)笑我,這令我氣不打一處來,我猜,我猜你個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jīng)到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