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影決定出來旅行,太過突然了,這些文件是他讓人匆忙準(zhǔn)備的。陸衍挑出附近景點的幾份放在一邊,剩下的被他隨手放進柜子里鎖起來。
陸衍認(rèn)認(rèn)真真在研究那幾份攻略,被他隨手扔在床|上的手機,震動起來,有一通電話打進來。
“喂?!标懷芾^續(xù)看著文件,隨手接起電話。
“阿衍,你在F國?”電話是陳景濤打來的。
“嗯。”陸衍答得可有可無。
電話里一陣沉默。
“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标懷茱@然是不耐煩了。
“聽說你讓張律師,起草了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陳景濤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嗯?!币廊皇遣懖惑@的回答,就像這是一個多么無所謂的問題。
電話那頭瞬間爆炸了,陸衍這樣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
“陸衍,你他|媽瘋了你…”
“嘟嘟嘟”
陸衍懶得聽他再說什么,果斷掛斷了電話,拉黑了陳景濤的電話,丟開了手機。
把手中的文件收好,陸衍從行李箱中找出一件同色的襯衫,換上,在洗手間里整理好儀容,拿起手機、相機、房卡就出來了。
柳影是被鬧鐘吵醒的,這個是她一直以來休息的時間。
柳影揉了揉眼睛,捂著嘴巴打了個秀氣的哈欠,從床|上爬起來。
在洗手間里洗完臉后,柳影徹底清醒了過來,抬頭扒拉著睡亂了的頭發(fā)。這時候柳影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她剛才太困了,沒有換睡衣就睡著了。
柳影回到房間,從行李箱中找出另外一套衣服換上,重新綁好頭發(fā),抹好防曬霜,柳影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遇見陸衍她越來越愛笑了呢。
柳影從房間里出來,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陸衍已經(jīng)在房門前等著了。
“嗨,陸衍,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不敲門?”柳影關(guān)了房門,走到陸衍跟前。
“剛到,正準(zhǔn)備敲門你就出來了?!标懷軘偭藬偸中χf道。
“那就好。”柳影拍了拍胸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以為你等很久了呢。”
“沒有?!钡鹊氖悄?,就算等多久陸衍也愿意。
“沒有帶傘嗎,外面很曬的。”陸衍一早就發(fā)現(xiàn)柳影換了一身衣服,不過他沒有問。
“帶了呢。”柳影眉毛揚了揚,得意地說道:“在包包里頭。”柳影側(cè)身把背后的背包露出來。
說著話兩人已經(jīng)出了飯店門口。
柳影拿下背包,正準(zhǔn)備從里面拿出太陽傘來。
“我來吧?!标懷軗屜纫徊剑蜷_柳影的背包。
“你的手怎么了?”柳影伸手一把抓住陸衍的手,翻看著他手背。陸衍的手背上全是紅痕,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
陸衍因為柳影的碰觸,每一根神經(jīng)都繃緊著,愉悅又緊張,更怕柳影看出來是怎么回事。
柳影見陸衍不說話,抬頭朝他望去,“呀,你的嘴巴又是怎么回事?”柳影放開陸衍的手,踮起腳尖,整個人朝陸衍貼了過去,玉白的手指摸上陸衍的嘴唇上的傷口。
紅袍諸葛
陸先生:等你,多久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