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帶給小白的是安心。
在腦中一直回想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卻怎么也想不起兩個完全不同的畫面怎么就在眨眼間交替完成。
黑袍在外窺視著小白苦惱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河龍宮內。
面色慘白的河龍王盈盈下拜。
西海龍王端坐主位面色凝重,在一旁只有烏泥鰍站立。
師徒三人氣氛不對,都不開口。
良久之后還是河龍王承受不住這嚴峻的氛圍開口打破沉默:“師尊連累您走一趟,弟子實在是不安至極?!?p> 西海龍王雙目精光閃過:“不走動走動哪里知道天底下還有如此人物。”
西海龍王只道說河龍王被朱雀徒兒燒了洞府,怕河龍王應付不了朱雀,才從西海趕來為河龍王撐腰討個公道。到了才被烏泥鰍無意間提起岸邊朱雀弟子是天生水德之人,這可是拉進南海龍王關系的關鍵。
正打算確認清楚,誰知道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
烏泥鰍和河龍王并不知曉黑袍之事。聽得西海龍王言語兩者均十分不解師父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面對兩個徒弟的問詢眼色西海龍王只是不解釋。
“紅也你來此地就任河龍王之位也有一段時間,那個人族小孩是何底細?”
“徒兒只知道他是朱雀在月前帶回來收為弟子。徒兒也曾試探過,他沒有法力只是凡人一個。不過師兄前日探查過他識海說是有些古怪?!?p> 烏泥鰍立馬細說了小白識海的異常,三重保護。
烏泥鰍只探查出識海有異常沒有繼續(xù)徹查到底,還沒覺察到小白元神的不同。
西海龍王思索良久黑袍與朱雀是什么關系?黑袍與天庭又是什么關系?一個天生水德的凡人值得黑袍這樣的高人保護?
一個個問題思索不出答案。
“算了,暫時先放過這個凡人多多監(jiān)視就好。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怎么樣?”
河龍王恭恭敬敬滿臉尊重:“師父交代的事我自然會辦的妥當?!?p> 西海龍王滿臉恨鐵不成鋼:“那我讓你不要趟渾水你為何不聽?”
河龍王滿臉愧色:“是徒兒考慮不周?!?p> “哼!不要參與到南海和東海的爭斗?!?p> 說到南海和東海爭斗三者同時沉默住。四海一家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師父,難道我們不支持南海龍王嗎?”
西海龍王臉色不豫:“支持誰?我們只能支持贏家?!?p> “可是等到分出輸贏我們的支持也就不值分毫,雪中送炭比錦上添花好的多吧!”
“糊涂,四海一家哪里能徹底分崩離析?而且南海贏了對我們又有何好處?他敖欽舍得讓我等進祖龍殿修行?”
“那按師父意思我們難道要支持東海?”
西海龍王都要把嫌棄寫到臉上:“紅也不懂你也不懂?我讓你去冥河血海是為何?東海龍王這些年與其他人走的很近我們貼上去干嘛?”
“師父的意思是?”
“四海合則可活,四海分則俱亡。我們只能努力彌合南海東海矛盾。”
西海龍王話也沒說全,四海自然不可分離但是四海也未必就是現(xiàn)在的四海。
“這么大的仇怎么彌合?”四海水族都知道東海龍王的女兒撕毀婚約還打傷了南海龍王的獨子。東海龍王礙于南海的逼迫親手殺了女兒,南海龍王的獨子一直重傷很少出現(xiàn)。(南海龍王用祖龍珠修改了當時在場的人都記憶,眾人皆以為敖潤只是重傷。)
“再大的仇也要活著,你看這些年東海南??稍疬^風波?還不是要一團和氣。”
烏泥鰍離開四海幾年不知道內情轉眼看向河龍王希望她解惑。
“這幾年沒見南海東海有異常,每次師尊四位龍王同在都看不出有過沖突?!?p> “師父,天庭難道沒有找過您……”
西海龍王雙目圓瞪:“住口!什么話說得什么話說不得都不知道?”
在西海龍王目光注視下烏泥鰍臉色蒼白:“師父。我……”
西海龍王臉色稍霽:“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弟子,說的話會不會被人利用?紅也尚且知道這些,你多活一世還如此糊涂?!?p> 烏泥鰍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做聲,河龍王不忍師兄狼狽主動解圍:“師尊,您說我們準備的東西能扳倒朱雀么?”
西海龍王也清楚這是河龍王打岔的舉動,也不在意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難!朱雀本是天帝推出來制衡四海的把戲。我們又怎么能輕易扳倒她。”
河龍王聽到的是扳不到,烏泥鰍卻聽到難。
“難?師父的意思是有機會?”
河龍王這才反應過來西海龍王的言外之意。
“法子是有的!但是最好不要用,因果牽涉太多,即便那朱雀俯首我們未必能全身而退。不值當?!?p> “師父是指禍水東引?”
“不可言不可說?!?p> “師父,徒兒知道了?!?p> 河龍王慘白的俏臉露出難色:“既然拿朱雀沒辦法又何必做些無用功。”
“你是天庭冊封下的龍王,被人燒了洞府龍王不做點什么旁人又怎么看待天庭?”
“可是徒兒不是南海龍王冊封的龍王?”
西海龍王搖頭:“非也!天庭統(tǒng)領三界乃是道祖首肯,四海也是順天命行事?!?p> 四海龍王都很矛盾,一方面知道天庭占據(jù)正統(tǒng)己方難以抵抗。另一方面卻實在舍不得好不容易打下的基業(yè),總想保持四海的超然?,F(xiàn)在天庭動作不斷,東海南海又蕭墻禍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河龍王按西海龍王吩咐身著素服,不施粉黛在河邊設起香壇對天禱告。
大意是受天庭冊封后,三月以來兢兢業(yè)業(yè)不敢稍歇,耐上天恩賜轄地內風調雨順諸事祥和。
卻不料天降禍事,有自稱是鎮(zhèn)守南方神獸朱雀座下弟子不由分說放出異寶火燒長河。
雖然自己竭力抵抗卻是法力低微無濟于事,半河水族命喪火海。兇手逃逸而去,懇請統(tǒng)領三界的天帝能委派能人追查兇手。防止兇手再犯惡行。
一道紅光祈愿直傳三十三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