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賽,便是唐秦受與胡嬌離組合的比賽。
由于唐秦受與胡嬌離之前的默契程度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團(tuán)隊內(nèi)其他的成員,而且當(dāng)場的比賽對手很是平平無奇,所以唐秦受與胡嬌離的比賽毫無懸念地取得了勝利。
兩人離開斗魂場,正準(zhǔn)備與其他人匯合,沒想到就在出口碰到了劉年。
“劉兄?”唐秦受看著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劉年,有些驚奇地看著他。
“你怎么還沒回去養(yǎng)傷,我看你臉色不太好的樣子?!?p> “無妨,小傷罷了?!眲⒛晷α诵?,“上次比賽結(jié)束后忘了向唐兄要個地址,以便日后好敘,所以從前臺那里查到你的這場比賽,于是就待在門口等你出來?!?p> “劉兄真是客氣了?!碧魄厥苻D(zhuǎn)身囑咐胡嬌離先去一步與其他人匯合,自己則走到劉年身邊。
“我看唐兄是外地人,應(yīng)該不怎么熟悉這索托城吧?!眲⒛暝捓镉性挘魄厥芤幌伦泳吐牫隽死锩娴囊馑?。
“那劉兄可是要帶我出去游玩一番?”唐秦受道。
“初識一場,我與唐兄一見如故,自然要找個地方好好敘舊,只是不知唐兄對什么比較好奇,我可帶你去相應(yīng)的場所,我們邊玩邊聊?!眲⒛晷Φ?。
“城里,可有什么收藏各種奇品的地方?”唐秦受自然不好推脫,忽然想起自己還要重新尋找制作暗器的材料,而劉年對索托城極為熟悉,說不定能叫他帶路引自己去碰碰運氣。
“當(dāng)然有,整個索托城除了大斗魂場就是索托拍賣行最受人歡迎了,只不過...”劉年有些糾結(jié),并不好意思說。
“沒關(guān)系,我手里還算有點錢,”唐秦受道,“買個小玩意還是可以的,只是去看看罷了,也并沒有要拍個什么奇珍異品的意思?!?p> “那好,”劉年做了個請的手勢,“馬車就在外面,我這便帶唐兄前去?!?p> 索托城的拍賣行并不位于城中心,而卻在索托的一塊原本并不繁榮的邊緣區(qū)域,但因為這個位于地下拍賣會的成立,成為了索托僅次于斗魂場的繁榮地區(qū)。
和程墨說了一下,自己便坐上了劉年的馬車行了整整一個時辰,這才來到索托大斗魂場。
唐秦受看著這表面并不大的一座小樓,而進(jìn)去的人卻絡(luò)繹不絕,仿佛這座小樓能吃人似得,容納下本不屬于他體積的人數(shù)。
“拍賣會為了安全起見,所以是設(shè)在地下的,”劉年解釋道:“這地面上的一座小閣樓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地下的繁榮,沒進(jìn)去過的人是根本想象不到的?!?p> 唐秦受點點頭,雖然和劉年解釋的只是過來看一看,實際上他還是從斗魂場陳瑞的名下提出了四萬金魂幣。
進(jìn)入小樓,由于唐秦受是新人,所以在經(jīng)過了簡單的主唱之后,拿著前臺人員發(fā)放的面具,便進(jìn)入了通往地下的旋梯。
由于拍賣會牽扯的利益太多,很多相互熟知的家族和熟人都會在這里碰面,而一旦某兩個原本很要好的家族在這里找到非常符合他們口味的東西,那他們大多便會撕開表面的偽裝,露出丑惡的嘴臉你爭我搶。
到最后不惜開戰(zhàn),最后為一件寶貝扯到家族顏面問題,最終鬧得兩敗俱傷,最后兩個家族漸漸落魄,這種事情在索托也是屢見不鮮。
就算是換做單人,兩個人要是同時看中了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都想據(jù)為己有,輕則兩敗俱傷,重則一方死,另一方也奄奄一息,或是雙方的全家也被牽扯上利益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拍賣會就出現(xiàn)了這個規(guī)定,每個人進(jìn)入地下的時候都必須佩戴面罩,并且中途不能拿下。
饒是如此,許多彼此已經(jīng)了如指掌,化成灰都能認(rèn)出的老仇家還是會看出對方,只是顧及到拍賣會的面子就會故意裝作沒有認(rèn)出對方,而在現(xiàn)場大打出手。
這便是面罩的第二個作用:表面上的遮羞布。
地下拍賣會有三層,每一層都有一個大斗魂場的主斗魂場那樣大,并且觀眾席上的座位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簡直比主斗魂場的坐席數(shù)量多出兩倍還要多。
由于是在地下,所以光線必定會很黑暗,所以大廳的頂部用白色雕磚鋪砌的同時還在頂部吊上了十二塊巨大的水晶魂導(dǎo)器,專門用來增加亮度。
天花板的中間是一塊更大的,宛如隕石般的發(fā)亮的晶體,光是看上去,就能判斷出這種石頭的稀有與珍貴,可以看出,這個拍賣會的幕后主人是有多大的手筆和雄厚家底。
整個巨大的空間被魂導(dǎo)器照的通明錚亮,那密密麻麻的座椅看上去要有幾千個之多,其中最前面的三層,是專門用于一些大手筆的顧客乘坐,以便看清實物,好進(jìn)行拍賣。
后四層,就是一些家底不那么雄厚,只想拍下一些比較廉價的東西的顧客座位,這地方也是很靠前,幾乎和前三排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雖然這樣很方便,但是只要坐在這兩種位子上,你就必須要在今天的拍賣會上拍到一件東西,否則之后的拍賣會,將永遠(yuǎn)禁止對你開放前七排座位,只能坐后排的普通位子。
前七排之后就是普通座位,也是數(shù)量最多的位子,這些人大多是過來一飽眼福的顧客,也有零星的手里舉著牌子的人,在這個地方倒是很自由,只要手里有牌子,就可以隨意進(jìn)行拍賣,而且就算不拍賣,也沒有任何的懲罰。
只不過坐在這里顯得平民化了一些,所以在這種人群里,幾乎沒有鄉(xiāng)紳富豪愿意坐。
唐秦受在走廊里選了個牌子,是二十四號,他跟著劉年走到第四排,正要尋找一個位子坐下。
“劉年?”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將劉年叫起,他茫然的看著站在自己前邊面對自己的面具男,一眼就認(rèn)出了對方。
“公....公子...”
唐秦受眉頭微皺,這個家伙看起來有幾分相似,但是因為帶著面具的緣故,所以他并不能一眼認(rèn)出對方。
自己一定見過他,而且這個家伙能一眼認(rèn)出劉年,說明他們彼此非常熟悉。
“劉年,你來干什么,而且還坐在了第四排,難道你要進(jìn)行拍賣?”
聽到這聲音,唐秦受心頭一驚。
這,不是那敗家公子劉鳳勝?
“我...不是,陪我朋友來的。”劉年一見到劉鳳勝就有些低眉順眼,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只是低著頭說著。
“你朋友?”劉鳳勝這才將目光放在了唐秦受身上。
不知為何,劉鳳勝看著這個家伙也很熟悉,只是帶著面具,也不能一眼認(rèn)出對方。
剛要收回目光,劉鳳勝的目光順便瞟了一眼他的腰部。
他腰部的坤袋,上面那大大的墨筆坤字。
“是你!”
劉鳳勝一把扯過唐秦受的面具,憤怒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