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宗在想問題,猜測東方拓荒就在這個地方,但沒有發(fā)現(xiàn)他,四周并沒有人,這個地方四通八達,許多的道路。他去找了一找,才發(fā)現(xiàn)百丈的地方里面有一副尸骨,呆在監(jiān)牢中,他瞅著那東西一看,里面噴出一股白氣。那尸骨古籍沒有記載,卻還有法力。宋朝宗看這里之前有人進去過,但是幾十萬年前的事情了,那腳印還在,當中有幾個步伐,詭異莫測。
“這難道是超高的身法,太詭異了,比我知道的還深厚。”宋朝宗看了一眼,凝視那尸骨,冷笑這里沒有東方拓荒。
宋朝宗可不知道,這地方有千丈的長寬,卻都是監(jiān)牢,高度也有萬丈。他只是仰頭看不見上方,因為他知道自己墜落好久,起碼一頓飯時間。那尸骨捆在木架上,頭低下來,渾身冒出白光。
他看清楚那脊柱與頭顱連接緊密,地下是白沙,晶晶發(fā)光。他覺得這里有些沉悶,呼吸不暢,朝著那尸骨揮了揮手,看那監(jiān)牢通道就在不遠,一步步的朝著那邊,聽見書令與砭石的聲音。那腳下的白沙在通道臺階下,微微的腳步風,來到書令的面孔上。
書令一看宋朝宗去了前方,回來怎么身上陰氣沉沉的,難道不會是招惹了尸體之氣。宋朝宗也覺得自己有些難受,沒有好意思說剛才去的地方有一副尸骨,掛在了木架上,低著頭,脊柱完好,身邊還有奇怪的鞋子印記,看似非常的超凡不俗。只是沒有弄清楚是男是女的尸骨,所以,不好信口開河,需要那書令有機會過去看。
“砭石老魔,別在這里裝神弄鬼,我知道,那附近的白骨與你是朋友關系,要不要我拿來給你看?!彼纬诘馈?p> “白骨,什么白骨,這個地方哪里來的白骨,這里只有我,沒有別人?!表臼馈?p> “???原來你也不知道,前方的通道過去就是一片白沙,這個地方當中有一個木架,上面掛著白骨?!彼纬诘馈?p> “宋朝宗,我說你回來怎么陰氣森森,原來看了這樣的東西,祝福你好運氣。”書令道。
“哎呦,書兄弟,我還真沒有料到,你會祝福我呢。感謝感謝?!彼纬诘馈?p> “你們兩個想好了沒有,學不學我的天魔指?!表臼馈?p> 砭石看四周有些氣象變化,空中有一團白影子,應該是一個高手,正揮舞著道法,記得那是一個狂妄的家伙的影子。在這個地方存在的時間比他還久,砭石意識到那個家伙的厲害,若是活著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幸好他不在這里了。
空氣中參入陰氣,漂浮在最上空,下面的人都覺得寒冷異常。特別是宋朝宗,覺得身體內(nèi)格外的冷,沒有料到,剛才靠近那尸骨竟然對他的經(jīng)脈有些刺激,他抖動得厲害,鎧甲出現(xiàn)了裂縫,快要脫落了。
宋朝宗的身體有些異常,伸開雙手,一股冷氣冒出,他捏住手拳,拳頭中握住冰塊一般,“糟糕了,那尸骨在吸收我的法力,這是什么邪門的道法。我身體的法力都快出來了,這可是我好多年的心血?!?p> 那法力落在他的手心,凝結(jié)給冰塊,似乎要脫離他的手心,最后,他釋懷的放開了手,看到了那冰塊,歪頭看那隧道中一股陰氣退回去。
“普天之下還有這樣的奇怪事情?!彼纬诘溃皶值埽次医o你帶來什么了?!?p> “你小子怎么弄來的冰丹?!表臼瘑柕馈?p> “這些是我體內(nèi)的法力,正好可以給書令。拿著。服下去?!彼纬诘?。
書令接了那冰,吞服了下去,體內(nèi)的魔氣開始消融。他盤坐在地上,面色好轉(zhuǎn)許多,但尚未蘇醒。宋朝宗在一側(cè)給他壓陣,防止那老魔子傷害了他。
書令的身體開始好轉(zhuǎn),睜開眼看了宋朝宗,“剛才他給我了天魔指的絕學。我想試試怎樣?!逼鹕硎种更c在宋朝宗的肩膀,看他跪在地上,大笑一陣。
“書令,你怎么了?”宋朝宗問道。
“別說了,我已經(jīng)發(fā)誓,誰拿了我的東西,就得死,你別想活命!”書令笑道。
“小子,看到了嗎,我教給他的東西?!表臼馈?p> 宋朝宗聽砭石一說,急忙起身,看來書令真得要威脅自己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去找東方拓荒。書令從那監(jiān)牢中沖出來,發(fā)現(xiàn)宋朝宗給了他的法力,已經(jīng)沒有多少,追著他進了那白沙地。
“宋朝宗,你躲避在什么地方?”書令問道。
天魔指在宋朝宗離開時候,那砭石就傳給了書令,請他放自己出去,事成之后,他要什么有什么。書令答應了他,猜測他會給他法力,結(jié)果是猜測對了。但他可沒有讓書令動手,其實,還挺喜歡宋朝宗的。
宋朝宗不想用那點蛇手的本事傷害書令,他就在他的頭頂,剛才他沒有動手,不然,書令早就倒下了。他聽見了那飲血門主砭石脫離了監(jiān)牢,大吃一驚,朝著這個地方來了。
宋朝宗無法出手,也沒有作戰(zhàn)的念頭,渾身有些寒冷,他恐怕要給他們發(fā)現(xiàn),在高處支撐不了太久。看那砭石來到了白沙地,他的身體一搖一擺,在沙地上行走,書令上來攙扶他,一起看見了拿尸骨方向。
那是幾千萬年前落在這個地方的尸骨,當年歷經(jīng)天劫,死在這里,但一身的陰氣不散,挖掘監(jiān)牢時候,不幸挖掘他出來,地上的白沙是那些挖掘之人傾倒這里的,只因為當時這里地下藏著一個可怕的秘密,在地下有一個法陣,威力巨大,靠近的人都會渾身寒冷,這個白沙卻不是普通。
砭石一來就看懂了,這些是天魔海沙,可以壓制一些法力,通常這些地方都藏著法陣,四周范圍廣闊。他知道東方拓荒去了哪里,一定是去找當年的魔尊流烈學他的九日裂炎秘技的,要么就是打聽他魔傷的治療辦法。
“你給我把尸骨弄下來?!表臼?。
“好,我就去。”書令上去要取那尸骨,卻受了傷。
那木架飛出劍氣刺向了砭石與書令,一劍擊中砭石的身上,加上他的魔元受損,又中了劍氣,傷上加傷。那劍氣的威嚴的確是霸道非凡,二人吃了這痛苦,卻心知肚明,當年的人都不敢冒犯,這兩個人怎么敢來。
宋朝宗看那木架竟然能夠釋放劍氣,羨慕不已,好在剛才自己沒有亂動,看砭石與書令走去,要回去找老書一說,但害怕他擔心,這個孩子與砭石在一起,又不能夠解釋。
他蹲在了那尸骨木架前,離著他有五六丈遠,剛才砭石與書令比他還靠前去接觸那尸骨。他仿佛聽見了不遠處有聲音,幾聲無力的尖叫,那邊下方的監(jiān)牢內(nèi)關押著的魔子,竟然被放出來了。那位魔子已經(jīng)虛脫,絲毫沒有法力,只剩下一副身軀,甚至與凡人一般,當年,流月老魔多么強大,不可一世,幾百萬年,幾十萬過去,竟然成為一個廢物,要恢復當年修為,除非服用大量的丹藥之外,就是靠自己漫長歲月彌補了,兩者都可以。
流月老魔看著飲血副門主瘦骨嶙峋,其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此地沒有修煉,掉了一層皮不止。當年,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那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情況,是不是當年那些小子已經(jīng)趕超自己。他覺得無臉出去,盤坐在鐵牢中,冷冷地閉上眼睛,說出來了一堆話,問旁邊的那小子是誰。
飲血副門主知道門主就在前方,流月老魔站不起來,身體虛弱,就請書令去背著他走。那流月老魔聽這般好事情,但也心有余悸,不敢告知自己法力全無了,只剩下半絲的命,經(jīng)不起那小子的折騰,還是最后來找他,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寶物,能夠保護他出去,這是最好的。
“流月老魔,那外面有一個小子,沒有進來嗎?”砭石問。
“沒有,根本就沒有人來。”流月老魔道。
“看來他還在那白沙地里。我們得先去找老三,救了他。希望他法力還在。”砭石道。
“我去教訓那宋朝宗。”書令道。
“好,你去吧。我去前方破開老三的房間。最后去救老魔尊,他一定會把東方拓荒打得屁滾尿流,實在不行,我們九個一起上,看他有多少本事?!表臼?,可惜他沒有了飲血魔劍,那魔劍早就因為沒有淬煉,破碎在劫難中,砭石要想出現(xiàn)還得煉制魔劍,普天之下魔器甚多,可未必能夠如他所愿,要么,他甘愿用普通的仙魔之劍,暫作打算,然后,靠著自己的魔力,重新養(yǎng)出飲血魔劍。他修煉的飲血劍術,配合上飲血魔功養(yǎng)的劍,威力會提升五層,可謂是見神殺神,見仙殺仙,威武霸氣。
書令聽那飲血老魔的話,回來白沙地,看見宋朝宗蹲在了地上,果然他們所的不假。那宋朝宗的修為與自己差不多,未必打不敗他。何況,這個家伙剛才還失去了大量的法力,勝過他簡直是翻手之間,只要沒有差錯,可是能夠打死他的。
他早晨聽火眉說過,有人會來這里,必然是這個小子,雖然勝之不公,卻沒有任何的詬病,他私自闖這里,自己也是如此,在城主眼中都是死罪,所以,他們之間死一個是理所應當,不會有可惜的。
“可惜我父親還好意的給他指法,那也是我的朋友,但我早有預料,今日不動手,未來肯定會與我交手,成為我的敵人,既然不能夠成為朋友,那么他就得死了。”書令道。
他想起開始宋朝宗來,心中還是感激,可是慢慢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里還有另外的可能,雖然父親怎么想的,或者是害怕引火燒身,但關心自己是肯定的,要不然,也不會派他來,肯定真如砭石說的,他跪在他面前。
“那么,我應該把他打跪在地,再看我心情如何,是殺還是留著,若是他與我為隊伍,肯與我們合作,那么,我應該放了他,但他必須發(fā)下毒誓來,如此,我才能夠心安理得,看誰打過誰吧。”書令笑道,咬破了嘴唇,強忍著自己下不去手,那些法力一點點的在他的身體內(nèi)出現(xiàn),剛才自己還有些負傷,但是現(xiàn)在好似沒有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