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些懸賞不是我可以拿的起的。
余休凡看了片刻,隨后搖了搖頭。
唯一讓余休凡有些可惜的是,那一天晚上也不知道自己消滅了個什么東西,要是這懸賞榜上的,自己倒是可以換到一些錢了。
可惜,那東西都化成了灰,余休凡又哪里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這么一想,余休凡自然是連連搖頭,片刻之后就來到了江邊繼續(xù)開始垂釣。
江面平靜的很,余休凡還沒有釣多久,忽的見到一道身影緩緩走進(jìn)。
是一個穿著儒衫的男子,面目看起來帶著幾分儒雅。
“兄臺在此處釣魚?”
男子走到跟前,沖著余休凡拱了拱手說道。
余休凡無語,自己這樣坐在這里不是釣魚,那還能夠是做什么?
“自然是釣魚了?!?p> 余休凡點了點頭,見著對方態(tài)度隨和,也不好惡語相向。
“兄臺若是相信在下,可到前面一丈處,再那處釣魚,興許會有不少收獲?!?p> 男子看了看余休凡一眼,隨后朝著遠(yuǎn)處點了點頭,沖著余休凡說了一聲。
余休凡聞言一愣,那一處地方看起來也并沒有稀奇之處,為何要到那一處地方釣魚?
想了想,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不會欺騙自己才對,這么一想,余休凡便是點了點頭,收了魚線走到了對方指點的地方。
咚的一聲,魚線直接入了江里。
片刻之后,魚竿微微一抖,余休凡見狀心中一喜,連忙便是起勾。
帶魚兒帶到岸邊,豁!好大一條黑魚!
余休凡看著心中一喜,這一條黑魚可就能夠賣出去不少錢的。
“多謝兄臺了,兄臺如何知道此處有魚?”
余休凡有些奇怪,看著對方不解道。
男子聞言笑了笑,“在這里待久了,多少是了解一些的?!?p> 余休凡眉頭一挑,重新?lián)Q了魚餌下勾,“還不知道兄臺叫什么名字?”
“在下李酉?!?p> 李酉拱了拱手,態(tài)度溫和的說道。
“余休凡?!?p> 余休凡說著,從自己帶的東西里面翻了翻,隨后翻出了一個餅子。
“慚愧,在下也沒有帶什么好物件,不如一同吃上一點?”
李酉聞言一笑,卻也不嫌棄,接過之后慢慢吃起來。
余休凡一邊垂釣,一邊與一旁的李酉聊著天。
要說有人在一旁說說話,確實是很不錯的。
尤其是在釣起魚的時候,還有人可以分享一二,這就更加讓人感覺到開心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余休凡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是起身告辭。
見著魚簍里滿是魚,余休凡心中開心。
“兄臺可想要吃些什么東西,今日托了兄臺的福,釣到了不少魚,若是兄臺不嫌棄的話,明日在下買些酒來請上兄臺一次?!?p> 李酉聞言一愣,隨后臉上滿是欣喜之色。
“倒是好久沒有喝到酒了,只是要叫余兄破費了?!?p> “艾,哪里的話,那明天在見?!?p> 余休凡擺了擺手,提著魚簍走了。
今天能夠釣到這么多魚,那可真的就是全靠李酉的,在余休凡看來買些酒卻是沒什么事情的。
等余休凡回到家中,這一次家中依舊被打掃過了,只是廚房里卻沒有燒飯,這讓余休凡松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好歹也懂一些東西,見著自己昨天倒了那些飯,今天就沒有在做了,好歹也沒有浪費自己的大米。
老實說,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東西,即便是在肉疼,余休凡也都不會把這東西吃下去的。
等等...
余休凡忽的一愣,隨后臉色有些難看了。
對方今天沒有做飯,反而是房屋什么的打掃的干干凈凈,那么就是說明對方昨天是看到了,自己把那些飯菜全部倒了?
說明自己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jiān)視下?
想到這里,余休凡的臉色可就不怎么好看了。
昨天四處看了看,也沒有看到什么怪異的東西啊,怎么會?
余休凡又是重新四下翻找起來,待片刻之后眼神注意到了壁畫上。
看著壁畫中嬌艷欲滴的女子,不由摸了摸下巴。
“這些東西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說完之后,余休凡搖了搖頭,“真是想多了,這壁畫老早就存在了,以前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還是自己回來之后,才發(fā)生了這些情況,怎么可能會是壁畫所為?”
按照余休凡的推測,既然是自己來到這里后不久,才發(fā)生的改變,那應(yīng)該就是要注意一些,本來不應(yīng)該在這里的東西才對。
比如說自己帶回來的那一根桃木。
這么一想,余休凡嚇了一跳,回到房屋里頭把桃木拿了出來。
只是所有一看這桃木也僅僅只是一截普通的桃木才對。
那一日,那桃樹妖分明就是走了,難不成還留下了一個分身在自己手中?
但是這桃木看起來平平無奇,并沒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的模樣。
余休凡有些頭疼了。
他并不知道,在他剛剛看著那壁畫上的女子,然后出口詢問出了這話之時,險些沒有把對方給嚇?biāo)馈?p> 這年頭的凡人都這般敏銳了么?這差點就識破了我的身份?
畫中女子拿著纖手拍了拍自己尤為壯觀的胸前,似有松了一口氣的意思。
不過也對,對方并不是什么普通人,險些注意到自己,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想到這里,她也終于有些釋然了。
余休凡可不知道那么多,琢磨了桃木許久,見著桃木也沒有其余的動靜便沒有在理會了。
雖然懷疑是不是這桃木做的,但余休凡也不敢隨意丟了。
這東西好歹之前救過自己一次,要讓他丟了,還真的有些舍不得。
也罷,還是暫時放在身上吧,反正這會兒也不是不確定是不是這桃木做的么?
想到這里,余休凡搖了搖頭不在琢磨這桃木了,到廚房做了一頓飯,吃過后。
見著天色已晚,又盤坐下來繼續(xù)修煉。
壁畫中的女子嘟囔了一聲后,似有埋怨余休凡居然嫌棄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只是待聽到玄妙的言語之時,連忙靜心下來,開始沉心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