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屁孩能跟蹤自來也嗎?不可能的。自來也作為一名忍者,反偵查能力杠杠的。從鹿慕緣香走出飯店的那一刻,她的氣息就暴露在自來也的感知當(dāng)中了。
自來也以為她只是好奇,馬上就會自己離開,就沒有搭理她,于是就混進了各個賭場,一邊閑逛一邊打聽綱手的消息。
可是她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跟著走進了賭場,一直咬著自來也的小尾巴不放,自來也有些在意了。
再過幾家就是夜店了,看這架勢百分之百會跟著自己進去。
自來也怎么可能把小女孩帶進夜店?為了甩開緣香,他開始刻意地走小道繞彎路混入人群。
然而自來也的不管用,緣香老聰明了,每一次都能預(yù)判自來也在野區(qū)的走位,出其不意繞后繼續(xù)咬住小尾巴。
快到夜店了,自來也心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急了,趁著一次可能逃脫的機會他從窗戶爬到了外面。
緣香也沒有掌握分寸,和剛剛爬出來的自來也來了個尷尬對視,雙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不知道怎么的,自來也站雙腳自己動了起來,撒丫子就跑,緣香見勢不妙趕緊跟了上去。
跑呀跑呀,自來也意識到不對勁...不對啊,我跑什么跑?
離夜店還有一半路程,自來也突然停下了腳步,拼勁全力跟在他后面的緣香沒有剎住,小腦袋撞到了他的屁股向后摔了個屁股蹲。
反應(yīng)過來的自來也拉起來緣香:“爸媽不見了的話,小朋友為什么不找剛才的婆婆,反而跟著我這個陌生人呢?”
“請...請...一定...”緣香用手撐著大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勉強跟上自來也已經(jīng)快要了她半條命了。她現(xiàn)在只感覺到惡心,喉嚨里面像是燃著一團火,昏天黑地的,說話簡直是一種折磨。
“不用著急,休息一下,我們到一邊坐坐,現(xiàn)在你的樣子不想能解釋地清楚?!?p> 自來也把緣香領(lǐng)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給她買了一瓶紅糖水喝下去之后,她的情況好轉(zhuǎn)了很多。
“請傳授緣香忍術(shù)!緣香清楚,在這個世界被拯救是沒有希望的,惡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果緣香不學(xué)會忍術(shù),不掌握可以保護大家的力量,那么壞人還是會帶走大家的,”
緣香沒有顧及在摔倒時傷到的尾巴骨,強頂著疼痛到扭曲的表情,朝自來也用力地彎腰鞠躬成了九十度。
追趕自來也流了很多汗,紅色的緞帶因為沖擊散開,凌亂的粉色頭發(fā)遮住了眼睛,粘在了臉頰的兩側(cè),樣子非常狼狽。
[主播不教人家嗎?緣香小蘿莉好可愛的說。]
[看人家那么努力的求你,主播你就答應(yīng)你別人,收一個可愛的小蘿莉徒弟不比鳴人那個熊孩子好一萬倍?]
[呼叫男媽媽,在?再發(fā)起個投票?]
[不要!反正我不喜歡小蘿莉,鳴人那種小孩子我還能接受。不要小蘿莉,我不要在小蘿莉身上花錢!]
[老男童了。]
“起來!”
“緣香不起來,不教就不走,絕對!”
“害?!弊詠硪矅@了口氣,從背包里拿出來一本白皮小冊子,啪的一下扣在了緣香粉粉的小腦袋瓜上面。
自來也是要經(jīng)常上戰(zhàn)場的人,危險與死亡如風(fēng)伴般隨在他身邊。
而緣香不像鳴人那樣皮糙肉厚,她柔柔弱弱的,看上去一推就倒,剛才那樣強度的運動就支撐不住了,遇到壞人了怎么辦?不收她為徒是為了她好。
“這個是?”緣香抬起小腦袋:“這個是查克拉的凝練方法,這個緣香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背下來了,可是還是沒有辦法凝練查克拉。”
“小朋友,忍者村是不會隨便教村子外的人凝聚查克拉的。忍術(shù)是忍者的力量之源,而力量是村子延續(xù)的根本。村子絕對不會向外界公開忍術(shù)的學(xué)習(xí)方法。”
“可是木葉隱村向外公布了啊?!本壪惆研宰臃旁谛乜?“就是自來也老師給緣香的這本書,街上都有賣的,不過緣香太笨了,怎么琢磨也學(xué)不會...”
“那個是不完整版的,被閹割過,普通人沒有忍校老師指導(dǎo),是不可能用那種書凝練出查克拉的?!?p> 自來也又從背包取出一本小冊子,這本是黑色封面的。
“通常另一半方法只有在忍者學(xué)校才能學(xué)到,不過我實在是太厲害了,高瞻遠(yuǎn)矚,以前把另一半的方法總結(jié)了出來?!?p> 他將另一本小冊子交給了緣香:“一個月之內(nèi)學(xué)會凝練查克拉在水上行走,可以的話就在樹上行走。學(xué)會了就去木葉找我,超過一個月就不要去了。你先回去吧?!?p> “好!自來也老師!請一定要救回爸爸媽媽和其他人!”緣香在說完后抱著小冊子跑了回去,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疲倦,高興地就連屁股都不疼了。
[絕活哥有一手??!一個月學(xué)會輕功水上漂和輕功樹上漂,這怎么可能??!]
[對啊!主播這波穩(wěn)賺不虧,一個月學(xué)不會就當(dāng)打發(fā)她走了。學(xué)會了就是撿了個天才?。∮行┫氯坛鰜矶疾粫p功水上漂呢。]
[女子啊!]
自來也一挑眉毛,食指和大拇指比出心心搓了起來:“主播這么聰明,不來這禮物獎勵一下主播嗎?讓直播高潮一下?”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主播都沒有禮物的,主播好可憐,主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彈幕上刷著下次一定,但其實金瓜子現(xiàn)在蹭蹭蹭往上漲,昨天升級賭術(shù)只剩下的三萬多金瓜子,現(xiàn)在又有五萬多了。
和彈幕聊天的同時,自來也朝夜店走著,剛一只腳踏進的時候,直播突然終止了。
自來也笑容凝固。
就是因為觀眾老爺們一直看著,所以他才敢去夜店,這下子監(jiān)督的人沒了,等會直播畫面開始要他怎么解釋?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破罐子破摔,拼拼運氣。
這家夜店不進去了,直接去之前約定好的賭場,直播畫面恢復(fù)后,立刻證明自己沒有進去。
果然來到天下第一賭場,直播畫面就恢復(fù)了。
然而就算自來也用相對論、量子力學(xué)、馬克思主義解釋也沒有用,觀眾老爺們不買賬,反倒是起哄了起來。
[主播不用解釋了,大家都懂。主播真快,風(fēng)一般的男孩子。]
這個下午,自來也作為男人的那一面,徹徹底底地被彈幕丟進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