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一系列亂七八糟的解釋后,連依依都不耐煩了,拉著淺夢就走了。
云深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他剛剛是不是又說錯了什么?
目睹全過程的李辰封,拿著一瓶水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您要不還是多練習(xí)下和女孩子怎么說話?”
一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覺得自己的施舍別人就應(yīng)該接受,試問,哪個女孩子會喜歡?
那個姑娘一看就一身傲骨,即使出身貧寒,也會闖出一番天地,更何況,人家是全球的賽車總冠軍,那獎金,嘖嘖,抵得上他兩年的工資了。
“哥,你若真想追她,只剩下一個辦法了,真心?!本吧畈恢缽哪睦锩傲顺鰜?,無奈地道,真心可貴且無價,一旦陷入其中,難以收回。
“難道我對她還不夠真心嗎?車子,房子,公司都可以給呀。”云深下意識反駁道。
“可問題是這些東西別人也能送!我調(diào)查了下,這幾年,追淺夢的人不計其數(shù),十幾克的鉆戒就不說了,甚至有人送飛機(jī)場的,但她……無一接受,所以哥你明白嗎?還有,你真的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喜歡她嗎?”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自家的哥哥還不了解嘛,肯定是覺得被拒絕沒面子,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想證明自己。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云深的腦海里轟然炸開,是啊,他本末倒置了,急于求成,連弟弟都誤會了自己,更何況一個對自己不太熟悉的人。
沒有人知道,從見到淺夢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淪陷了。
這個姑娘,他追定了,即使沒有緣分,也要想方設(shè)法創(chuàng)造,事在人為。
云深忽然覺得自己充滿了斗志,俗話說,好女怕郎纏,但不能真的死纏爛打,現(xiàn)在淺夢對他的印象已經(jīng)為負(fù)數(shù)了,要在她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去裝可憐博同情,盡量在她眼前不經(jīng)意地晃蕩,正常交流,增加好感度。
景深與李辰封看著容光煥發(fā)的某人,面面相覷,該不會是被打擊出毛病了吧?
“放心,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回公司吧,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呢。”云深看出了他們的擔(dān)心,微笑道,重新恢復(fù)了那種運籌帷幄的狀態(tài)。
“夢夢,你說,那個云深和傳聞中的一點兒也不符合,難不成真的愛上你了?”雖然覺得不大可能,畢竟,迄今為止,倆人總共也沒見幾面,但,萬一呢?
“不曉得,好姐姐,你做飯唄?!备陕镆獮橐粋€陌生人煩惱,淺夢癱在沙發(fā)上,眨了眨眼,懇求道。
林依依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壓著自己想打人的沖動,狠狠捏了捏她的臉,還是認(rèn)命般地去了廚房,天天面對這種誘人的小東西,她遲早被掰彎。
難得輕松的淺夢,望著依依的背影,有些出神,微微閉上了眼,希望以后,能一輩子都這么要好純粹,而不是……
想起兒時的玩伴,曾情同姐妹的兩個人,卻因為一件很小的事情鬧掰了,后來她才知道,那四五歲的小姑娘,從一開始陪她玩就是別有用心,偏她不聽勸,總以為大人戴著有色眼鏡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