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點(diǎn)吧,世界已經(jīng)夠浮躁了?!獰?p> 曲水煙看著尸體手臂上的黑魚骨,眼底幽深一片。
這真的是左家做的嗎?
突然又一艘游艇追上他們。
曲水煙看著來人,眼底的深究多了幾分。
“左叔怎么來了?”明宣調(diào)和氣氛,“發(fā)生了這種事兩位不是應(yīng)該避嫌嗎?”
左大伯冷哼一聲,“不是我左家做的避什么嫌,難道光憑你們在紅海遇難這件事就能賴到我們左家頭上不成?”
確實(shí)不能。
左家這么有恃無恐……
曲水煙心里已有了盤算。
“這批人可是黑水鬼!”琉璃殤說。
“不是?!蹦m頂著她驚訝的眼神繼續(xù)說,“你忘了我們曾與黑水鬼交過手嗎?”
“確實(shí)?!焙営耒窀胶偷溃八麄儽饶銈冊鐏硎昼姟?p> “十分鐘,要真是我們的人,你們這些個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海上,而是在海下了!”左大伯犯沖道。
墨千塵點(diǎn)點(diǎn)頭。
黑水鬼之所以被稱為水鬼,是因?yàn)樗麄兠總€人的水下功夫尤其了得,形同鬼魅。
在自家主場要真是想殺什么人,不至于十分鐘才殺二十多個,起碼一半起步!
“你們看!”君如月扯下尸體腰間的黑布。
只見他左腰間那塊皮膚被生生剜去了!
幾個女生第一眼看的時候就被惡心到了。
璃夜心中不好的預(yù)感加大了。
他俯身在曲水煙耳邊說了一個字“顧”。
曲水煙微微睜大了眼睛。
“好殘忍啊……”葉沐汐說。
“這個位置……”左二伯蹲下,盯著那塊被剜掉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然后他默不作聲的又撕開一具尸體的衣服。
十多具尸體唯一例外,左腰都被剜去了一塊。
曲水煙看到那血肉間閃的一點(diǎn)金屑時,換她白了臉色。
“左叔,大家剛死里逃生,衣服都還濕著,不如先歇一會兒再查?”墨千塵說。
“不行,事關(guān)我們左家,必須查清楚!”左大伯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說。
左二伯點(diǎn)點(diǎn)頭,“孩子們都累了,先休息一會兒吧!”
“你!”左大伯瞪了他一眼,拂袖離開。
他們將尸體原封不動的鎖在這個房間里,又各自去的其他房間換衣服。
幾分鐘后,曲琉葉璃墨凌簡冥,還有李柯夜幾個人就在一個房間里。
“水煙,你臉怎么這么白,還恐海?。俊绷鹆憜?。
“遭了遭了……”曲水煙緊鎖眉頭,“我們被左家還有那個顧明月擺了一道!”
“怎么了?”墨千塵問。
“確定是黑金嗎?”璃夜問。
曲水煙看了他一眼,“確定!”
“什么什么?你能把話說明白!”琉璃殤聽的云里霧里的。
“你來跟他們說?!鼻疅煵恢懒б怪蓝嗌伲F(xiàn)在她是真的很不想說話……
“左家手下人的標(biāo)志是右臂上的魚骨,而顧家的便是左腰上的黑月亮。而黑金便是黑月亮刺青使用的一種特殊材料,而且這個材料僅顧家所有。剛才那些人被剜掉的地方就是刺有黑月亮的地方,那所遺留下來的金屑便是黑金的特殊物質(zhì)!”璃夜解釋的。
“所以……剛才那些人是顧家人?”葉沐汐問。
璃幽抬手在她狗頭上拍了一下。
“用腳猜都不可能是顧家!”琉璃殤說。
簡玉珩看了一眼曲水煙,“不一定,萬一顧老……”
“你懷疑我外公便是懷疑我,我和外公一條心!”曲水煙去紅著眼看著他。
簡玉珩噤聲不再多言。
“其實(shí)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出賊喊捉賊。”墨千塵眼底盡是深沉,“北城,紅海,無處不是在左家的籠罩范圍。若剛才那些人真是顧家人,左家會容許顧家在他們地盤上放肆嗎?再者,為什么我們出事沒多久,左家人便隨后就到了?還有你們船的自爆,停留在北城時沒有人靠近輪船,那說明船一開始便是有問題的!還有對方費(fèi)盡心機(jī)要搞我們,卻又不盡數(shù)殺完,反而殺的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公子小姐呢?因?yàn)樗麄儾幌胝娴陌咽虑轸[大,不能讓所有繼承人都在左家管的區(qū)域內(nèi)遇害。他們十分精明,點(diǎn)到為止?!?p> “我明白,如果船一開始便是有問題的,那嫌疑人只有我們四個城主!因?yàn)檫@個航線是由我們安排的,那再縮一點(diǎn),君如月明宣!”琉璃殤說。
曲水煙抓了抓頭發(fā),“是,兇手是誰我們都心知肚明,但他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大費(fèi)周章陷害我們,然后呢?”
“然后……”墨千塵瞇起眼,“看顧家的造化了。”
“你什么意……”
“嘟嘟——”他們看向門。
“誰?。俊崩罹龕傞_門。
“各位,到北城了。”明宣笑瞇瞇的說。
不過他笑里的意味深長極其明顯。
曲水煙懸著的心又提上了一個度。
他們跟著明宣走下船。
碼頭上圍了好多好多的記者。
左大伯左二伯就站在閃光燈下,他們面前是那些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