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撫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還能這么發(fā)展,明明對方都已經(jīng)氣的發(fā)抖了,居然最后給他說是來買書的。
這異世界的人就這么慎重的嗎?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就把這個神秘的混混頭子給嚇跑了?
想了半天,林撫依舊沒有想到自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正所謂自己沒有錯,那么錯的就是世界了。
“艸(還是植物),這些人真是不靠譜?!绷謸崾謶崙嵅黄降恼f道。
看著天色已晚,今天就算想再做點什么也都做不成了,只能先退到書局后面先休息一下。
直到深夜時分,林撫再次打開了書局的大門,他就不信今天晚上還遇不見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人。
“而且我還不能單純的守株待兔,一定要主動出擊?!?p> 林撫看了看外面的街道,外面空無一人,但是遠方的黑暗之中仿佛有著什么詭異的影子正在蠕動。
他知道這只是幻覺而已,是自己對于黑暗的恐懼所造成的幻覺。
即便如此,林撫還是踏出了店門,已經(jīng)可以在XC區(qū)整個城區(qū)行動的他,準備在夜晚時分出門找死。
凜冽的夜風(fēng)吹拂在林撫的臉上,讓他不由得抱緊了自己的雙臂,這里的晚上是真的冷。
白天他也只是逛過書局所在的一條街,在這城區(qū)之中亂轉(zhuǎn)了一會兒他就迷路了。
這個世界的城是很大的,也許是因為有著武者的存在,他們的生產(chǎn)建設(shè)并不是十分的落后。
于是造成了林撫現(xiàn)在的疑惑:“我在哪?我從哪兒來的?前面這個東西是什么?”
林撫在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茶幾,可是又有誰會把茶幾放在大路中間呢?
他伸出手去摸了摸,摸起來確實是一個木頭做的茶幾,而且還是紅木的,就是上面有一些地方看起來不怎么干凈,像是有污漬滲到里面去了一樣黑黑的。
敲一敲,厚重的響聲讓林撫知道這絕對不是什么貼了一層紅米,而是真正的實木家具。
“好歹也是個紅木家具,就這樣放在路中間,難道是不要的人放在這里,誰拿到就歸誰了?”林撫只能做出這樣的一個推測了。
左右看看,也沒人在盯著這個茶幾,林撫就把茶幾一把扛了起來,有了武者的內(nèi)元,抬起這么一個實木茶幾他也不感覺有多重。
這倒不是林撫貪圖小便宜,而是他覺得,這大晚上的,來都來了,拿個茶幾走,也不算白出門一趟啊。
沿著路繼續(xù)往前走,沒走多遠,就又遇見了一個凳子,一看就是和這個茶幾配套的凳子。
“亂扔垃圾,就不知道垃圾分類一下嗎?”林撫吐槽一句。
再次上前將兩個東西摞在一起扛起來。
就這樣一路走,林撫一共撿了五個凳子一個茶幾,這人扔?xùn)|西也是有意思,非得把東西分開扔,就像是不準備讓一個人將這些東西集齊一樣。
可這個人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人晚上不睡覺在路上亂轉(zhuǎn),導(dǎo)致這一套家具全都被湊齊了。
就這樣扛著一身的家具,林撫在黑暗之中找尋著自己家的光亮,他是真的在迷路,撿這些東西純粹就是順手。
而于此同時,和林撫一樣在城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還有李南霜,她正在搜尋那個名叫裴鴻的人。
這個人違反了洛氏皇朝對天下發(fā)出的絕對禁令“禁止武者無故對平民動手”,而且在違規(guī)之后根本不想著去認罪伏法,反而畏罪潛逃。
這件事被觀天監(jiān)發(fā)現(xiàn)之后,立即就給監(jiān)察天下宗門的機關(guān)部門玄機門發(fā)布了任務(wù),擊殺逃犯裴鴻。
李南霜作為玄機門之中的執(zhí)法隊隊長,她和她的隊員就被派遣來追殺這個逃犯。
可既然裴鴻敢于挑釁洛氏皇朝的權(quán)威,自然是有著自己的底氣。
他的隱藏之法十分精妙,內(nèi)元氣息根本沒有絲毫泄露,除非是武皇級武者親臨,否則根本無法通過氣息感應(yīng)找到他。
李南霜只能憑借各種蛛絲馬跡來推測他的位置,而昂宿城明顯是已經(jīng)被裴鴻打造成了一個自己的根據(jù)地。
他在這座城之中不知道布置了多少暗道密室,出擊也只用傀儡,要找到他簡直難于登天。
再加上玄機門內(nèi)疑似有給他進行通報的內(nèi)奸,李南霜的小隊在剛剛到達昂宿城的時候就被他埋伏圍殺,只剩下了李南霜一個。
如今的李南霜單憑自己一個人又能探查多大的范圍呢?
就在她準備從一個房頂跳到另一個房頂上的時候,一道寒光突然從她耳邊劃過。
李南霜連忙一個翻身閃過了這突然一擊。
落在地上之后的李南霜抬起頭來,看見周圍的高處多出了5個人影,剛剛發(fā)出攻擊的那人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手里的刀尖。
其余四人也是各有特點,一個拿著一根箭矢正用箭頭刮胡子,一個全身被兜帽披風(fēng)全部蓋住看不出來是男是女。
另外兩人左右臉上各畫了半張花臉,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半張花臉拼起來又能拼出一個新的花臉。
一開始出手的人從刀尖上添下一根頭發(fā),咀嚼兩下之后說道:“真是香啊,李南霜,你說你的頭發(fā)為什么也這么香呢?”
“杜靖奇,沒有想到派來的支援居然是你?!崩钅纤樕珱]有變化,似是已經(jīng)看慣了這樣的場景。
被叫做杜靖奇的那人看到李南霜的表現(xiàn)感到有些無趣,將手里的刀刃收回鞘中,問道:“你的隊員呢?”
“死了?!边@件事是李南霜現(xiàn)在所不想提起的,所以只說了兩個字。
“喂喂喂,這玩笑開的也太過火了吧,身為下一任玄機門主的競爭者,被門主看好的天才,你居然讓自己的小隊被團滅了?”
杜靖奇從房頂上跳下來,圍著李南霜走了一圈,還伸出手來撩起一縷李南霜的頭發(fā)在手中揉搓。
然后說道:“所以說,你要不然來我的隊伍吧,支持我做下一任門主,你的頭發(fā),我可是很喜歡呢?!?p> 李南霜皺了皺眉,讓她秀氣的小臉看上去帶了一些威嚴,道:“杜靖奇,不要想這么不切實際的事情,我和你同為執(zhí)法隊隊長,職位相同,你要讓我進入你的小隊是不可能的,這是門主定下的規(guī)矩,你難道想違抗門主的命令嗎?”
杜靖奇就像是聽見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整個人身體都抖了一下,將他剛剛營造出來的氣氛完全破壞掉了。
“哼,沒想到素來以鐵面著稱的李南霜居然也學(xué)會了抬出門主來壓人,是我看錯你了?!?p> 放下一句根本不符合剛剛出現(xiàn)時候氣質(zhì)的狠話,杜靖奇帶著自己的小隊成員匆匆離去,如同有鬼在追他們。
李南霜吐出一句話:“色厲內(nèi)荏,難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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