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在和你開玩笑,如果你堅持要用你那可笑的法力與我一戰(zhàn)的話,請?!焙谝瓜蚝笸肆艘徊剑爱斎?,我唯一的條件就是,此戰(zhàn)若我勝,你,無條件地服從。”
“好。”禁軍統(tǒng)領(lǐng)答應(yīng)了下來,只見他一拍桌案,藏在圖紙下的一把連鞘長劍飛躍而起,禁軍統(tǒng)領(lǐng)伸手抓過劍柄,凌空劃了個半圓,劍鞘落地,劍也已在他手中,“蛇郡原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鬼劍朱忠平,敢問閣下。”
“無名小卒,黑夜?!焙谝乖傧蚝笸艘徊剑瑓s沒有拿出武器,白晝亦從門外退到了后頭的房間。
“雖然你說得這句話,估計沒幾個字是真的,但我記下了。”朱忠平探劍而出,“看劍!”
“一只手對付你,足矣?!焙谝沟挠沂汁h(huán)上了一圈金色的光輝,左手則背在身后,兜帽遮住了他半邊的臉頰,周遭的微風(fēng)吹動著他寬大的黑袍,陣陣擺動。
劍尖已至,黑夜竟用手直接擋住了長劍,將其揮向自己的左手,朱忠平的整個身子都被拽了過來,黑夜的力氣大到出乎他的意料,但朱忠平也并非凡夫俗子,順著黑夜的力道便轉(zhuǎn)起了身子,凌空將劍擺了回來,再次刺出。
“不過如此?!焙谝褂谜七B接幾劍,整個人也只后退了兩步,便站定下來,一記手刀由上至下劈落,朱忠平只覺得手腕一疼,終究還是長劍沒有受住強大的力道,前半段直接碎裂,哐哐落于地面之上。
“再看看這個呢?!敝熘移剿坪醪⒉灰馔?,而是用斷劍繼續(xù)刺向黑夜,黑夜依舊是用掌相抵,可這一次,他的手掌分明已經(jīng)將斷劍打了回去,前胸還是被劃了兩道,流出細細鮮血。
“好快的速度。”黑夜見朱忠平也不急于發(fā)動下一次攻擊,便優(yōu)雅地放下手掌,擦了擦兩處傷口,“這就是你的法術(shù)吧。”
“既然知道了,那就再領(lǐng)教領(lǐng)教我的【鬼影劍心】?!敝熘移匠謩Υ虂怼?p> “只會用刺劍,是你最大的弊端?!焙谝沟馈?p> “是嗎,我可不覺得?!敝熘移降倪@一劍依舊被黑夜擋下,但他自己因為法術(shù)的作用,便能夠看清,他的右手幻化出了兩道影子,分別握著兩柄斷劍,以極快的速度繞過了黑夜的手掌,眼看就要接近他的身體。
方才只是朱忠平試探的一擊,這回,朱忠平雖然沒下死手,但他也勢必要將黑夜重傷,他和黑夜雖無根本的仇恨,但迫于局勢,不得不為。
鬼影手握的斷劍已經(jīng)離黑夜的身體不足兩寸,但就在這時刻,一股金光猛得射出光芒,形成了一個可見的金色護罩,鬼影非但再難存進,反倒被金光的壓力完全束縛,最終被兇猛地逼退。
朱忠平一直退到指揮所另一邊的墻根,依靠土墻的阻力才勉強停了下來,他單劍拄地,顯然這始料未及的一擊對他的影響十分巨大。
“現(xiàn)在,可以分勝負了嗎?!焙谝拐驹谠兀卣f道。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