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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反派王妃

59.這廝一定愛上我了

攝政王的反派王妃 哇噻噻哇咔 4186 2020-08-31 14:37:12

  秦傅年踩著地下池上的石頭慢慢朝那男子走去,那男子雖然長得可怖似妖怪一般,可是卻十分安靜。

  “你們…是誰?”男子的聲音很沙啞,吐字也不清細,不細聽的話甚至連他說什么也不知道。

  秦傅年道:“應(yīng)該是我問你,你是誰?”

  “我……我……”男子無神的瞳孔離閃著慌亂,“我……什么也不知道…”

  宋月立岸上看著那半死半活的男子,其身上的破布爛衫衣物被泥土污染的已失了本來的顏色,可就算如此,眼尖的宋月依舊看見了那男子被破衫遮住一半的腹部露出一點黑色紋身。

  “公子!他腹部有紋身!”

  聞聲,秦傅年俯身抬手撩開那男子的破衫,就見那男子腹部刺著一個“王”字。

  “王家人還能被搞成這樣?”事情發(fā)展越來越反轉(zhuǎn)離奇,秦傅年來了心致的勾起嘴角。

  另一邊,宋月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塊白色玉佩,上面刻著“江”字。

  江遇……

  “你在干什么?”

  身后突然傳來秦傅年的聲音,宋月急慌慌的將玉佩塞進了衣袖,而后猛地轉(zhuǎn)過身,去正巧撞上了秦傅年的胸膛,隨即就要倒下時,腰間一緊。

  望著那近在咫尺的妖孽臉龐,宋月的心跳越發(fā)急促,一時之間連眼睛都忘了眨。

  “東西拿來?!?p>  啪!曖昧的氣氛被砸得七零八碎。

  宋月眼神搖擺道:“沒東西?!?p>  “拿來?!?p>  好冷漠,不過這東西可不能給秦傅年。

  “公子……”宋月突然撲上去緊緊摟住秦傅年的腰,嬌聲道,“我方才不小心扭到腳,所以才蹲下的,公子要不要看看我的腳,可能都腫了?!?p>  良久過去,宋月偎在秦傅年懷中都偎到臉色緋紅了,也沒見其要掀開自己的意思,心生疑惑,緩緩抬起頭,便對上了秦傅年意味不明的眼神。

  這眼神……這廝不會愛上我吧?

  宋月臉紅道:“公子怎么這么看著人家呀?”

  秦傅年蹙眉道:“宋三小姐知不知道刖刑?”

  “……什么是刖刑?”

  話落,秦傅年的臉慢慢壓了下來。

  他不會……是要吻我吧?

  宋月緩緩閉上了眼睛,不久時,意料之中的吻卻遲遲沒有落下,宋月睜開眼,就見秦傅年近在咫尺的距離的臉。

  “刖刑……一種斷手?jǐn)嗄_的刑法?!睍崦恋恼Z氣說出的話卻是骸人心魄。宋月當(dāng)即松開了秦傅年的腰,后退一大步,連連鞠躬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沒有回應(yīng)。

  宋月直起身,見秦傅年朝那男子走去,這才松下一口氣,假裝瘸著一只腳跟過去道:“公子,我們什么時候離開這地方呀?”

  秦傅年看了一眼宋月,又看了一眼那男子,道:“我見你在井邊拉人的時候力氣挺大的,要不你將他背回去?!?p>  聞言,宋月一驚,而后喏喏道:“公子在說笑吧,我怎么把他背回去呀,人家是一介女流,背個粗獷男子不太好吧,再說了,人家的腿扭了一下,現(xiàn)在還疼著呢?!?p>  話音剛落,只聽墨衣公子認(rèn)命的一聲輕嘆。

  這還得怪宋月這個作者,有段時間喜歡什么有潔癖人設(shè)男主,所以寫秦傅年這個人物時也給他安了一個潔癖人設(shè),不過是輕度的,畢竟是個有血有肉,領(lǐng)兵打仗的男人,小臟小亂還能接受,但要是像眼前這個渾身泥土,蓬頭垢面的人的話,那還是得思慮再三了。

  牢籠上的那把鎖被秦傅年只用一個細銀釵便搞定了,男人除了長相可怖之外倒也沒什么攻擊性,出去時,那一老一幼都還未醒。

  道館外,之前還生龍活虎的活死人,此時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當(dāng)秦傅年背著男人踏出流離所時,在馬車等候已久的辭九整個人看得呆滯了起來,話也說不清,“公…公…公子,你怎么……”

  秦傅年冷冷瞥了一眼辭九,而后將那男人直接摔在地上,拍了拍衣服上了馬車。

  宋月憋笑著,朝辭九豎起大拇指:“你家公子舍身取義,真是大英雄!”說罷,也跟著上了馬車。

  只剩下辭九臉色難看的將那男人用鞭子一纏,帶上了馬車落在自己腳邊,也正這時,見到了那男人臉上的鱗片,愣了一愣后駕著馬車離開了流離所。

  車廂內(nèi),宋月細細檢查著龍兒身上有沒有明顯外傷,卻發(fā)現(xiàn)其渾身上下不僅沒有外傷,連衣裳都沒破一個口子。

  正當(dāng)宋月心生好奇時,秦傅年道:“她身上有軟經(jīng)散的味道?!?p>  一聽是軟經(jīng)散,宋月才放下心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古裝玄幻電視劇里的軟件散那都是不致命的。

  比起這些,宋月更關(guān)心秦傅年為何不將那兩個道士處置了,便道:“公子不怕那兩個道士逃了?”

  秦傅年道:“在昭州時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他的底了,將死之人罷了。”

  “為何在昭州就已調(diào)查過?”

  沒有回應(yīng),待宋月以為秦傅年不會回答時,就聽見他道:“他之前是昭州凌水寺的道士,偷了禁書拐走了許多孩子,其中便有孫太師的孫子?!?p>  宋月道:“禁書是那個關(guān)于長生不老藥的書?”

  秦傅年冷嗤道:“無謂之談。”

  回了王家,夜色已深。

  辭九幫宋月將龍兒送回夙念閣后便離開了。

  見床榻上的龍兒昏迷不醒,苓煙擔(dān)憂道:“龍兒姑娘沒事吧,要不奴婢去請一個大夫來瞧瞧?”

  連吃了兩碗飯的宋月癱在了椅榻上,回道:“不用,一個軟經(jīng)散而已,明天一早就會好的,你快回去休息吧?!?p>  苓煙皺眉道:“龍兒姑娘占著三小姐您的床,您睡哪呀?”

  宋月拍了拍椅榻,回道:“這里啊。我這人對睡的地方?jīng)]什么要求,哪里都睡得著。”

  “這可不行,您怎么能睡……”

  苓煙話還沒說完,宋月就已起身半推半哄的將苓煙送出了屋。

  翌日,宋月正在椅榻上睡得四仰八叉正鼾之時,就聽見屋內(nèi)有腳步聲,緩緩睜開眼,就見到龍兒拿著一壺水直往喉嚨里灌。

  宋月?lián)纹鹕碜?,揉著眼睛道:“早安?!?p>  龍兒將一袖子抹去嘴角水滴,“路班主呢?”

  這么一說,宋月頓然清醒了過來,道:“糟了,在江遇那個黃鼠狼手里?!?p>  龍兒皺了皺眉:“在哪找他?”

  宋月翻身下榻,回道:“船運商樓,我跟你一起去,正巧我也要找黃鼠狼算算賬?!?p>  一月末,臨近除夕,各家各戶都開始置辦年貨,商樓的生意也因此越發(fā)紅火。

  江遇在碼頭忙完事情連口氣也沒歇又去了商樓,進了商樓便疾步上了二樓的賬房。見賬房門緊逼,江遇閃過一絲疑惑,心中有所防備的輕輕推開門,隨即一把尖銳的刀刃刺了過來,江遇利落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還未看見刺殺自己的是誰,那人便一個橫掃打過來。

  幾個回合下來,江遇漸漸落入下風(fēng),在最后那蒙面人一個飛踹下,結(jié)束。江遇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的模樣,可是一點也沒有平日里白衣雅正的樣子。

  “江公子居然會武功,深藏不露啊。”

  江遇渾身一僵,艱難的撐起身子,就見宋月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手里把玩著一枚白色玉佩,而那蒙面之人也摘下了面罩,竟是女子且還是一個熟悉面孔。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怎么能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留在道館呢?”

  江遇強撐著站起身,道:“宋小姐想說什么?”

  宋月將玉佩放到桌上,往前推了出去,微笑著道:“我昨天晚上想了許久,你說你這人活一世不就是為了得名得利嗎,可為何有人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不僅犧牲即將攥入手中的名利,還要毀掉快要到手的錢財?”

  話過半響,見江遇臉色難看的緊,宋月又道:“江公子做事、為人不光明磊落也就罷了,還要去幫一個加害數(shù)條人命的瘋子,你說說,這件事傳入攝政王耳朵里,你會是什么下場?”

  一片靜默。

  江遇譏笑一聲,道:“還記得宋小姐對我說過一句'明人不說暗話',如今你自己倒也拐彎抹角起來了。”

  宋月道:“確實,那我也就不說廢話了。我要王家所有家產(chǎn),還有這整座商樓?!?p>  江遇冷冷地勾了勾嘴角道:“宋小姐那么聰明,家世背景又強大,這些早晚不都是您的嗎?”

  宋月笑道:“或許江公子沒聽清,我說的是'全部,并且是'我',我姓宋不姓王,明白了嗎?'”

  江遇笑容瞬間凝固,眼神晦明不暗的看著宋月,良久也沒有回應(yīng)。

  “江公子別不服氣,我可以現(xiàn)在就把你帶去見攝政王,將所有事情都嫁禍在你頭上,甚至連你已經(jīng)做好的王家私通敵國的證據(jù),我也可以毫無痕跡的抹掉,然后王家依舊是王家,你卻是牢犯,”宋月桀然一笑,“江公子給我講講您的計劃,我在想想要不要合作吧?”

  氣氛沉沉,一根針落地也能聽見,江遇最終還是妥協(xié)道:“我?guī)熜纸瓐蛘乒苤毴~蕪的運輸及流通渠道,權(quán)利也是越來越大,近些年做的黑事更是越發(fā)過分。去年師傅突然重病,這也讓師兄更是得意,做起黑事更加不擇手段。”

  江遇輕嗤一聲,又道:“也就在那時,我遇見了那個道長,他說他要買獨葉蕪卻沒錢,我本打算只將他做個普通棋子而已,誰知那時有人調(diào)查上他與孫太師孫子失蹤案,他便求我?guī)兔?,緊跟著我讓張婉與他搭上線,那個道長很有本事,精通藥理,控制住了張婉兒子的心疾?!?p>  宋月蹙眉道:“她不知道道長所做的事情?”

  江遇不屑一笑:“她當(dāng)然知道,她還以為毒害那么多人是為了給她兒子治病呢,還幫那道長到處找搜羅孤兒,簡直是喪心病狂。不過這也更好一朝事發(fā)的話,誰都保不了?!?p>  宋月半信半疑,蹙眉道:“孤兒都是她做的?”

  江遇信心滿滿道:“孫太師孫子失蹤加上王家買賣獨葉蕪,私通敵國的一紙密函,足以讓攝政王親臨楓州。”

  宋月眼眸一沉,心道:那只老狐貍居然敢隱瞞我,我就說孫太傅孫子失蹤哪用得到他來楓州調(diào)查,原來是擱這事來的。

  思緒收回,宋月道:“那不妖不人的是誰?”

  “是我?guī)熜纸瓐?。下井之事事發(fā)突然,我只得先一步將他滅口,可誰知那老道長竟比張婉還貪婪幾分,居然用我?guī)熜值难嘤毴~蕪,還攔著我不讓我除患?!?p>  話一出,宋月便想起那怪人傷口上長出的草,頓時一針雞皮疙瘩。

  事情來龍去脈差不多清晰,這江遇小謀小計也算是天衣無縫,不過敗在了人心。宋月可惜道:“那你可慘了,那個道長還有你那師兄被攝政王救下送入楓州暗牢,他那么恨你,肯定會供出你所做的所有事情,跟你同歸于盡?!?p>  默言片刻,江遇道:“你能救我?!?p>  宋月緩緩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不過我不會要一個心機深沉的人,你得做些事表表衷心,比如將路班主完好無損的送回王家,又比如……坦明你做這些的原因是什么?!?p>  話落,屋內(nèi)沉寂,良久后才聽江遇說道:“宋小姐是外姓王家人,我也是。說起來我可憐的母親,”他冷笑一聲,“還是宋小姐的祖母呢。”

  宋月瞠目道:“你說什么?”

  江遇面色肅然道:“王燁十七年前將我母親送給楓州城主,后來楓州城主出事被處決,她也懷胎三月有余。為了我的平安出生,我母親強忍著屈辱回了王家,不過王燁并不能接受我母親,我這個棄子就只能養(yǎng)在城外。十二歲那年,我看著王燁再次將我母親送給海賊,就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讓整個王家,付出代價。”

  楓州城大街小巷處處都是紅紅火火的景象,紅燈籠、紅旗幟、紅鞭炮……,連街邊的小街?jǐn)傄彩菕鞚M了紅色綢布。

  龍兒難得見宋月來熱鬧的地方會沉默不語,便問道:“怎么了?”

  對于龍兒,宋月是百分百信任的,甚至還有些依賴,所以對她也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回道:“江遇那個師兄沒死,這事棘手?!?p>  龍兒皺了皺眉:“你想讓我解決江堯?”

  “江遇那人連我這個侄女都想殺,我哪敢保他。只是把江堯留著對我也沒什么好處,私通敵國可是要抄家的,就算我不會被波及,但這王家的金山銀山我可還惦記著呢,”宋月神秘的勾了勾嘴角,“殺了他,我的計劃才能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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