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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大佬的小祖宗

第三十六章 繼母作怪

病嬌大佬的小祖宗 我超愛板栗 2173 2020-11-08 14:05:11

  耳力極好的趙聲自然在聽到顧邢那略有深意的“呵呵”后察覺到他將像獵人盯著獵物的眼神投向了她。趙聲選擇直接略過。雖然她一點都不想招惹顧邢這個大麻煩,也不太明白顧邢眼中所有的意味,但是如果要硬剛的話,趙聲也沒在怕的。大不了打一架就好了,對于鋼鐵直女趙聲來說,能用武力解決的問題,大家就沒有必要一起坐下來好好講話。

  打斗接近了尾聲,斧頭幫的人憑著三腳貓的功夫被顧邢的保鏢隊吊打,在一片混亂中慌忙逃竄躲在酒吧柜臺或桌子下的人都冒出了頭。

  趙聲對這一切不為所動,摘下了黑色鴨舌帽,將黑色外套挽到了手腕上,脫下了調(diào)酒師的工作制服,露出了一節(jié)如藕般雪白的手臂。顧邢只覺得這手白得有些刺眼,只想把它藏起來,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好好把玩。

  熟悉趙聲的人都知道,這是趙聲要開始干架的姿勢。熊大在趙聲身后亦步亦趨地跟著,防備地看向四周,他謹(jǐn)記著小小姐的囑托,好好保護(hù)趙聲。

  趙聲在做完干架的準(zhǔn)備工作之后,徑直地走向了被熊大一拳就打到臉腫的斧頭哥,她走得很慢,低著頭,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帶著一股冷風(fēng),讓人只想退避三舍,從柜臺中鉆出來湊熱鬧的眾人紛紛情不自禁地為她讓道,其中有是因為趙聲身后跟著緊緊的高大威猛的保鏢熊大,更多的原因是趙聲身上那不言自威的氣勢。

  就像她明明站在你的眼前,但是卻給你一種遠(yuǎn)在天邊遙不可及的感覺。

  被熊大一拳打蒙了的斧頭哥在亂戰(zhàn)中又被踩了幾腳,看著他的小弟一個個地被打趴下,他正踉踉蹌蹌地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突然感覺頭頂上一片黑影籠罩。

  “趴著?!壁w聲淡淡說道。在一旁背手而立的熊大立即心領(lǐng)神會地又一腳踩在了斧頭哥的背上。

  “誰?!壁w聲緩緩蹲下,漫不經(jīng)心地扭動著手腕。

  又是那一雙毫無溫度的眼睛,斧頭哥被熊大一腳踩在了地上,像爬起來卻爬不起來,雖然在打斗的全程中趙聲都沒有動過手,甚至也沒有說過幾句話,但是以斧頭哥多年來混跡江湖的經(jīng)驗來說,那雙他偶然瞥見的泛著嗜血光芒的眼睛,比任何一個他與遇到的角色都要狠厲。

  斧頭哥并不想和趙聲對視,但是被踩著的他動彈不得,只能將身體彎曲起來,不斷地往后邊退著。

  “我...”斧頭哥不敢抬頭,光亮的大腦門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流淌著,支支吾吾地就是說不出話來。

  “shirt?!壁w聲的耐心有限,在目睹了兩幫人亂斗時,體內(nèi)的狂暴因子就已經(jīng)有隱隱發(fā)作的趨勢了。斧頭哥現(xiàn)在的支支吾吾更是將她僅剩的耐心消耗殆盡。

  正在趙聲想從兜里拿出小刀時,熊大將她擋在了身后,往斧頭哥的背上又重重地加了一腳。在熊大即將登機的時候,小小姐曾經(jīng)語重心長地和他說道:“記住,千萬別讓她親自動手。”

  熊笑笑之所以對熊大說這句話,是因為她對趙聲的暴躁有一定的了解,她見過趙聲在亂殺中殺紅了眼即使是雙手沾滿

  當(dāng)時的熊大或許對這句話還不太理解,但是在看到趙聲在亂斗之后身上的氣勢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狂暴因子似乎都在她的周圍涌動,隱隱有爆發(fā)的趨勢,在不經(jīng)意間瞟到趙聲那雙些許泛紅的眼睛,熊大就更不敢讓她動手了。

  “趙聲小姐,交給我。”熊大低聲對趙聲說道。

  “讓開?!敝幌雱邮值内w聲被中途打斷了感覺很不爽,只想殺人。

  “抱歉,這是小小姐吩咐的,屬下只能照辦?!毙艽笊钗艘豢跉?,鼓足了勇氣才敢對上趙聲那雙冷冰冰的眼睛。

  趙聲在這個世界上聽得進(jìn)去的勸少之又少,母親算一個,蒲奔算一個。在他們都離開她之后的那段時間,趙聲渾渾噩噩地過著,一開始以為這個世界非黑即白,后來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白色。

  再后來,遇見了傻蛋和笑笑,聽得進(jìn)去的勸又多了一個,傻蛋算半個,笑笑算半個。只要還沒有殺紅了眼睛,趙聲對于傻蛋和笑笑說的話還是能聽得進(jìn)去的。

  果然,在聽到笑笑的名字之后,趙聲深吸了一口氣,攥緊了拳頭,克制著體內(nèi)亂竄的狂暴因子。趙聲將黑色外套的拉鏈拉得很高,要是她此時將外套脫下的話,一定能看見她那鎖骨上的玫瑰紋身紅得滴血。在趙聲鎖骨上玫瑰紋身的那個位置,存在著若隱若現(xiàn)的紅線,但是只要趙聲體內(nèi)的狂暴因子一旦翻涌,紅線就會全部聚集在一處,就是為了掩飾這些紅線,趙聲才會在那塊位置紋上了玫瑰紋身,在紅線泛紅的時候,她的眼睛也會相應(yīng)地浮現(xiàn)出血色。

  即使是蒲奔在世時,也沒能將趙聲的這兩個癥狀徹底解決。趙聲從娘胎里并沒有帶出任何問題,所以趙聲身上的疑點還是與蒲奔在小木屋撿到她前的那一年遭遇有關(guān)。

  熊大作為熊家軍的領(lǐng)軍人,狠厲的手段自然也不少,再看到斧頭哥咬緊牙關(guān)不打算透露一點消息時,也不禁惱了,抬起了另一只腳,踩向了斧頭哥的手背。

  “??!別!我說!”手骨斷裂的聲音清脆地響起,斧頭哥痛得大聲叫喊。旁邊圍觀的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當(dāng)初接下這個單子只是因為酬金給的高,而且在拿到趙聲照片的時候,斧頭哥更是在內(nèi)心竊喜這筆買賣劃算得不能再劃算了,一個高中生女生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誰知道實際上是踢到了一塊這么硬的鐵板,將斧頭幫的臉丟光了不說,酬金也拿不到手了,今天能不能完整地離開這個酒吧還說不準(zhǔn)。

  “我說..是...是一位姓田的女士?!苯訂蔚娜瞬]有權(quán)利知道客戶的姓名??蛻舻囊笫菍⒄掌系呐?,也就是趙聲狠狠地揍一頓,將她的臉毀了。在知道客戶的要求的時候,斧頭哥還挺為這樣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惋惜的。

  “哼,田梅,很好?!壁w聲在聽到斧頭哥說的話之后冷笑道,姓田的女士,用腳指頭想一想,就是她那人前裝得無比溫婉識大體的好繼母田梅。距離她大鬧阮家并搬出阮家已經(jīng)過了差不多半個月了,她說怎么一直風(fēng)平浪靜的,實在不是田梅愛記仇的風(fēng)格,原來是在今天等著給她放大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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