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依醒來,江晨比什么都高興。
他知道有些東西他必須得去珍惜。
如果他不珍惜的話,那么就會有不珍惜她的人來踐踏她。
“楚依依,我等著你!
我等著你成為大明星的那一天!”
江晨說完,他伸手擦去了楚依依的眼淚。
“江晨,謝謝你愿意等我。
不過我現(xiàn)在要走了,我要救我的員工去!”
楚依依說完,她就起身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再回酒店,酒店門口已經(jīng)立了一個大牌子。
“寒潮人和狗禁止入內(nèi)。”
楚依依走進酒店,酒店老板早就把所有的員工都安頓好了。
這次縣里沒來整頓他們,他知道這全賴江晨的福。
門口,江晨坐在臺階上點燃了一支煙。
他輕輕彈了彈煙灰,煙灰飄落在了旁邊禁止抽煙的牌子上。
“晨哥,那個老頭我找來了?!?p> 遠(yuǎn)處史大柱背著一個老頭走了出來。
老頭身上受了幾處傷,但是他依舊精神抖擻。
整個酒店里唯一清醒的人就是他,而他也僅僅是一個準(zhǔn)備下班的保潔大叔。
“大伯,謝謝你剛才挺身而出!”
江晨說完他就從兜里掏出來了一沓錢,錢不多只有2萬。
江晨不會讓這個世界上的好人寒心。
如果誰讓好人寒心,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愿意做好事呢?
“小伙子,我雖然窮,但是你也不能用錢來侮辱我!”
老頭說完,江晨笑了。
“好,那個啥,從今天開始你就來我這里上班吧?!?p> 江晨說完,老頭搖了搖頭:“我不需要施舍,我在這里干的就挺好。
小伙子,把我放下來吧,我老伴來接我了。”
老頭說完,遠(yuǎn)處走來了一個老太太。
老太太很文靜,雖然人老了但是依舊很有氣質(zhì)。
“謝謝你們,你們讓我知道我們夏國還有救!”
老頭說完就朝著江晨和史大柱揮了揮手。
江晨沒說什么,江晨知道他是幸福的。
他也讓江晨知道,我們夏國還有救。
“他們是做什么的?”
老人剛走江晨望向了史大柱,史大柱哪里知道他干啥的。
“我給你喊老板問問?!?p> 史大柱說完就把酒店的老板喊來了。
“那個老伯家里是做什么的?”
江晨望下了老板,老板也懵逼了。
“我去幫你問問!”
老板說完就喊來了保潔的負(fù)責(zé)人。
保潔的負(fù)責(zé)人是個中年大媽。
“你說的老徐頭啊,他是個退伍軍人。
那個是他的太太,是個農(nóng)村退休教師。”
“他家里還有什么人嗎?”
“有個兒子,博士畢業(yè)了。
今天剛回來,聽說人家在上京簽約了一個大公司?!?p> 保潔大媽說完,江晨點了點。
“王明,不管多少錢,把英雄的后代給我留在家鄉(xiāng)!”
江晨說完,王明都懵逼了。
“江晨,你別犯傻??!
咱們那點公司需要什么博士?。?p> 你隨便找?guī)讉€本科生都大材小用?。 ?p> 王明最怕江晨意氣用事,因為只要江晨意氣用事,那就代表著他的口袋就得放血。
“我不管,上京給他多少錢,你給我加30%給他。
30%不行你就給我加到50%。
我的原則只有一個,簽下他,讓他留在家鄉(xiāng)!”
“操,你他媽就是一個神經(jīng)?。 ?p> 史大柱狠狠的罵了一句就朝著老頭就跑了過去。
江晨掐滅了煙,他徑直的朝著縣里走了過去。
傍晚,巡捕院門口,江晨已經(jīng)掐滅了第10支煙。
此刻巡捕院里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著,現(xiàn)在他們真的是進退兩難。
他們本以為江晨不會來追究,然后隨便找個理由就把這群老外給放了。
但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江晨就一直守在門口,就等著他給答案。
而且這些老外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的是江晨的女人們。
得罪就算了,你還下什么藥??!這不是作死嗎?
迷暈了就算了,你還解開了人家的衣服。
要不是江晨及時趕到,你們恐怕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所以就得為難他們做出解釋,而且這個解釋不光在江晨這里能說得過去,在省里在上京也必須能說得過去。
“怎么辦?現(xiàn)在怎么處理?”
巡捕長皺起了眉頭,他不時的望向門口。
門口的華燈初上,那人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要不給上面打個電話吧!”
“好,你一定要跟他們講清楚,這群老外迷倒的不是普通的人。
這個人他的電話能直接打到領(lǐng)袖那里!”
巡捕長說完,很快一個人就跑去打電話了。
電話打通后,電話那頭又商議了接近好幾個小時。
他們也猶豫不決,于是又繼續(xù)往更高的地方打電話。
一直到夜晚9點,巡捕所里幾個寒潮棒子已經(jīng)不耐煩的在里面罵罵咧咧了。
“放我們走,我們就算犯再大的錯誤,也不歸你們管!”
“你們這群夏國蠢豬,快點放我們走,不然的話你們就都別干了!”
“現(xiàn)在你們放我走我們也不走,要給我們跪著道歉,全部給我們跪著道歉!”
一個二狗子喊完,很快一個巡捕朝著他走了過去。
“我不會跪著求你們的,而且你們這些人一個都不想走!”
巡捕長說完,二狗的冷哼了一聲:“我告訴你,你們這種小地方無權(quán)過問我們。
我們在滬城這樣的地方都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我們?”
二狗子說完,巡捕長拿了拘捕令遞給了他。
“看清楚不是我們的決定,上峰的上峰發(fā)來的拘捕令。
上面的領(lǐng)導(dǎo)說了,這件事情不論國籍,一律依法處置!”
巡捕長說完,二狗都懵逼了,幾個寒潮老棒子也懵逼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們是特權(quán)階級!我們是特權(quán)階級!我要給你們上峰通話!”
“通話就免了,你們要怪就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你說你們?nèi)钦l不好,你們偏偏惹了一個在夏國可以通天的人!”
巡捕長說完就招了招手,十幾個人上去就把幾個棒子靠住然后逮捕了。
縣城的夜色并不多美,江晨丟下了第13個煙頭。
“江先生,可以了,他們已經(jīng)被依法逮捕了?!?p> 巡捕長走到了江晨身邊,他拍了拍江晨的肩膀。
江晨正準(zhǔn)備點煙的手停下了。
“謝謝,下午這么長時間打擾了。”
江晨說完收了煙,轉(zhuǎn)頭就走向了奔馳車。
望著江晨遠(yuǎn)去的背影,巡捕長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有這個人在,簫縣的天是要變了。
回到桃源村,村民大多數(shù)都已熟睡了。
江晨徑直地回了酒店,剛到酒店門口,酒店門口人影攢動,江晨嚇了一跳。
“誰?誰在那里?”
山頂酒店在山頂上,這里烏漆抹黑的一片突然出現(xiàn)個影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鬼呢。
“老板,是我,裴光!”
那人慌忙打開了手電筒,望著裴光黑瘦的影子,江晨簡直想罵娘。
“怎么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待在這里干什么?”
江晨說完就打開了山里酒店的大門,裴光幫忙把燈打了過來。
“老板,我給你打電話沒打通,所以我就在這里守著了?!?p> “發(fā)生啥事了嗎?是不是桃子賣不出去都爛在樹上了?
爛就爛在樹上了,就幾百萬的事情我不在乎。
以后這樣的事情就不用向我來稟告了?!?p> 江晨說完,咔嚓一聲鎖開了。
“不是,老板,您說把屯溪果業(yè)有限公司全權(quán)交給我來管理。
我已經(jīng)采用了三步走的辦法,把果子全都運了出去。”
裴光說完,江晨停下了腳步。
“啥三步走?”
“老板,我受咱們農(nóng)蔬公司的啟發(fā)。
我決定把桃子打入到市里和縣里的超市以及水果市場。
所以我就跟史大柱進行合作,我租賃他們的卡車把桃子都運到了縣城里。
另外大柱又給我介紹了好多個老板,就連市里的超市現(xiàn)在都在賣我的桃子!”
裴光說完,江晨愣住了。
“我操,史大柱這個狗日的,這不擺明整我嗎?”
“你怎么跟史大柱搞到一起去了?”
江晨臉上沒有一點高興的意思,這讓裴光很意外。
“史大柱是我的同學(xué)。
他見我整天愁眉苦臉的,所以他就主動過來幫助我了。
現(xiàn)在桃源村的很多人都在幫我,而且我們是互利互惠。
現(xiàn)在桃園村里的小飯館,他們開胃菜都用我的桃子。
客人走的時候,他們還幫我推銷桃子。
不過我也幫助了他們。
咱們那個批發(fā)市場,我給桃源村的農(nóng)蔬公司、土雞公司和漁場都留了鋪子?!?p> 裴光說完,江晨愣住了。
“你們怎么還能是同學(xué)呢?這事我咋不知道?”
“初中同學(xué),我們倆一起念的初中。
他比較笨,留了兩級,所以又跟老板能成了同學(xué)了。”
裴光說完,江晨一拍腦袋,這個史大柱,你他媽咋就這么是人才呢?
“800多畝地的桃縣里能賣得完嗎?”
江晨很不甘心,他的2,000萬不可能掙錢啊。
“肯定是賣不完,所以我就走了第2步。
剩下的桃子我把他們?nèi)慷歼\到了公路旁的批發(fā)市場里去賣。
咱們的批發(fā)市場已經(jīng)蓋好了,現(xiàn)在里邊有飯店,有停車場,還有一個加油站。
很多人晚上都想免費停車,都來咱們這里。
他們在咱們批發(fā)市場里吃飯洗澡,走的時候還買咱們的桃子。
老板,你的眼光真的是獨到。
就因為咱們服務(wù)周到,而且價格公平公正。
現(xiàn)在很多跑大貨的,他們寧愿餓著肚子,也都想到咱們這里來吃飯,買咱們的水果。”
裴光說完,江晨一句我擦,腦袋都快方了。
有沒有搞錯?哪地方不能吃,還非得跑我這里吃飯?
還有,你一個開大貨的你不好好的拉貨,你跑我這里睡什么覺?。?p> 睡覺就算了,我這桃子有什么好吃的,你在哪里買不到啊?
“公路上賣桃子能賣得完嗎?”
江晨說完,裴光搖了搖頭:“不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