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剛掛上,中介二樓下來了一個30多歲的紋身男。
紋身男長得很壯碩,他嘴里叼著煙,穿著黑襯衫,留著個光頭,脖子里還掛著金項鏈。
“是哪個家伙惹我們潤哥還想走???”
老板說完,江晨停下了腳步。
我江晨,我想低調,所以你可以侮辱我。
但是,林娜,她是天仙一樣的美人,她不允許任何人說她,哪怕語言上的也不行!
“你給狼哥打電話,你就告訴他,有個年輕人鞋臟了,讓他帶著鞋油來擦!”
江晨說完就走到沙發(fā)上坐了下去,屋里一群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些在城北租房的人,狼哥的威名她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
一個小年輕居然還想讓狼哥這樣的人自帶鞋油來給他擦皮鞋,這簡直就是搞笑好不好?
“你有種,待會狼哥來了,你就等著死吧!”
潤哥說完就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打完后,潤哥走到林娜身邊不懷好意的瞅起了林娜。
5分鐘后,一輛奔馳車停在了中介門口。
車內(nèi)下來了五六個人,為首的正是叼著煙的狼哥。
“媽的,誰讓老子擦皮鞋?”
狼哥一進來一群辦業(yè)務的人全嚇跑了。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吧?晚了,在我面前裝逼的年輕人,現(xiàn)在墳頭草都他媽一米高了!”
潤哥說完,金項鏈老板見狼哥來了,他嚇得跟狗似的跑過來掏煙招呼了起來。
“狼哥,抽煙抽煙,待會兒酒店嗨皮,我請!”
狼哥一腳踹開了他,他一雙怒眼掃視了一周,江晨朝他打了個響指。
“別看了,是我?!?p> 江晨說完,潤哥笑了:“還裝逼,待會兒蘭哥打的你親爹都不認識的時候,我看你還怎么裝!”
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年輕人,狼哥一愣,身子一哆嗦差點就想跪下。
“鞋油!”
“大哥啥鞋油?”
“你他.媽的沒帶鞋油嗎?”
“大哥你沒說帶鞋油???”
啪啪啪,南哥反手就朝著自己身后的小弟甩了幾個巴掌。
“趕緊去買,操.你.媽的,跑步前進!”
中介隔壁就是賣皮鞋的,皮鞋店自然有鞋油。
小弟不明所以,但是老大吩咐了,他只能去辦。
跑到隔壁拿了一瓶鞋油,小弟給狼哥,狼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爬的很快,沒幾下他就爬到了江晨的面前。
“大哥,大哥,你看你,來這里怎么不給我提前打個電話?
大哥,你這是布鞋??!啊,我的錯,我的錯!”
狼哥說著話就抽了自己兩個巴掌,旁邊一群小弟看呆了。
就連潤哥和金項鏈老板手中的煙也掉在了地上。
“看什么呢?買皮鞋去???快點去??!”
狼哥一聲吼,那小弟又慌忙跑到隔壁的皮鞋店里拿了一雙皮鞋過來了。
棕色的皮鞋看著不錯,只是可惜不是牛皮的。
狼哥捏了捏鞋底,他踮起皮鞋就照著小弟的腦袋抽了起來。
“tmd會不會買?這皮鞋多少錢?”
“大哥,大哥疼疼疼!這皮鞋200多,新款呢!”
小弟簡直要被打哭了,怎么我干啥你都打我?。课液么跻彩悄阈【俗影?。
“200塊錢你就給大哥穿?你個狗日.的,我要你有什么用?”
狼哥說完自己都快急哭了,他一腳踹翻了小弟,自己親自跑到隔壁去買鞋了。
5分鐘后,狼哥一臉笑臉的跑了回來。
“買來了,買來了!這是他們的鎮(zhèn)店之寶,8000塊錢一雙,大哥你別嫌棄!”
狼哥說完就親自脫掉了江晨腳上的布鞋,給江晨換上了皮鞋。
換上皮鞋后,狼哥擠開鞋油擦在鞋上用袖子就給江晨擦起了皮鞋。
望著像孫子似的狼哥,潤哥和中介的老板害怕了。
“大哥,您來這里有啥事?”
狼哥一邊擦一邊問了起來,江晨笑了笑:“沒啥事,就是鞋臟了,突然想找你來給我擦擦?!?p> 江晨說完,潤哥和金項鏈老板簡直驚得牙都要掉了。
特么做人不要這么囂張啊?狼哥是給你擦鞋的人嗎?
狼哥停住的時候,他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所有的人也跟著他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今天我就得說說你,鞋臟了,你怎么能到這里來呢?
你給我打個電話,我親自到你家去擦呀??!
你們看看,大哥多么金貴的腳,就踩在城北這么骯臟的土地上,臟腳知道嗎?”
狼哥說完竟然忍不住的流下了淚水。
江晨放在沙發(fā)上的手不動了:“我咋沒發(fā)現(xiàn)他有演戲上的天分呢?
回頭等我開了影視公司,我包裝他當明星?。 ?p> “行了,鞋擦干凈了,你走吧。
那個什么潤哥,你不是想讓我滾蛋把女朋友讓給你嗎?
行,在城北你是老大,我混不過你,女朋友給你,我走!”
江晨說完起身就朝門口走去,潤哥都要尿了。
比手段殘忍,他連狼哥的1%都沒有,狼哥在人家面前都跟個孫子似的,他還不得是重孫?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知道你跟狼哥這關系,我要是知道的話,你給我100個膽子,我也不敢呀!”
潤哥說完,江晨撿起了地上的2萬塊錢,他把2萬塊錢遞給了潤哥,潤哥撲咚一聲跪在了地上。
“起來,你本事大啊,你怎么可能會錯呢?
你看看,老板連別墅都給你們倆準備好了,趕緊去吧,還跪在這里干什么?”
一說到別墅,女經(jīng)理也是瞬間跪在了地上。
“我錯了,我錯了!”
兩個人說完,金鏈子老板手哆嗦了起來。
“什么別墅?你把別墅租給誰了?
我告訴你,你被開除了,你所作所為與我們公司沒有一點關系了!”
金鏈子老板說完,江晨冷笑了一聲:“你是個好人呀,對了,剛才是你喊讓我站住的吧。
來,我是得罪你的潤哥了,我就站你面前了,想怎么處罰我,你就處罰吧!”
江晨說完,那邊狼哥已經(jīng)拽起了一根鋼管,金鏈子老板嚇尿了。
“我,我不知道你跟狼哥這關系???
我還以為你來租房子呢!”
老板說完,江晨抓起了他的領子:“租房子就可以欺負了是嗎?
你開什么公司的?你他媽開中介的,我租房你就可以看不起我了嗎?”
砰砰。
狼哥一鋼管狠狠地砸在了潤哥的后背上,潤哥一個狗啃屎咬在了地板上。
當啷啷,幾個牙就這樣在地板上滾了很遠。
“給我打,給我往死里打!
媽的,敢惹我大哥,你比惹我爹還該死!”
狼哥話都放在這里,金項鏈老板撲咚一聲坐在了地上。
砰砰砰砰砰。
十幾個小弟堵著三個人往死里打了起來,打了十幾分鐘,三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肋骨都斷了幾根。
“行了,今天看在狼哥的面上我饒你們一命。
你們給我記住了,做人做生意,誰他媽狗眼看人低,誰他媽就活該失??!”
江晨說完,狼哥指著地上掉了幾個牙的金項鏈老板說道:“你的店別開了,做生意不為顧客著想,你還開你媽.的店啊!
兄弟們給我記住了,以后在咱們城北,誰要是做生意不講究誠信,只要被我發(fā)現(xiàn),他不關門,老子頭擰下來給他了!”
狼哥說完,周圍圍觀的老百姓發(fā)出了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
這群人鼓掌完,狼哥倒不好意思了起來。
“散了,都散了,都給我記住了昂,做人做生意都要誠信,都不許給我狗眼看人低!”
狼哥說完,幾個小弟又把中介公司給砸了。
只要沒有狼哥的允許,這家中介肯定是干不起來了。
老板很后悔,經(jīng)理很絕望,潤哥已殘廢。
江晨挽起林娜的胳膊走出了店門,那邊狼哥很快就追了出來。
“你們是想租房子嗎?正好,我在城里有一套別墅,天天沒人住,送給大哥了!”
狼哥不是別人,正是那晚班長宋佳明請男打江晨的人。
江晨活拖拖一個戰(zhàn)神的形象,徹底征服了狼哥。
而且經(jīng)過城北國際大酒店的事情之后,狼哥對江晨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們不租房子,我來就是想給林娜找個地方開服裝店?!?p> 江晨說完,一說找店面,狼哥拍了拍胸脯說道:“這個事情交給我!
正好我兄弟在縣里開發(fā)了一個商貿(mào)城,房子還沒開始賣,交給我,大哥這是必須得交給我!”
狼哥說完,江晨嘆了口氣,看來這個情是得欠了。
以后想要在縣城里開店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果你兩個道上都打不好關系的話,別人光找茬,就會讓你的店鋪倒閉的。
這也就是大家說的,大鬼好弄,小鬼難纏。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是江晨自己的錢做的生意,他自己的錢是要掙錢的。
“行,狼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林娜,把錢轉給狼哥?!?p> 江晨說完,一說要轉錢狼哥慌忙搖頭拒絕了起來:“不要錢,大哥,你這是不給我小狼面子!
這點是我要要大哥的錢,以后我狼哥還出不出來混了?”
“滾你妹的,你出不出來混關我屁事?
我做生意就要坦坦蕩蕩,既然你兄弟建的商貿(mào)城,那我就花錢來買店鋪!
100萬,你拿去給我買鋪子,不夠的話你再打我電話,你要再廢話的話,我馬上就走人!”
江晨說完,狼哥想了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