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異能量自花火的指尖處飛出,仿若一支利箭一樣射向了白的肩頭。
“唔……”
一聲悶哼從白的口中傳出,急速射來的異能量幾乎沒有給白任何的反應時間,便是直接將他的肩膀給洞穿了。
鮮血自被洞穿的傷口處涌出,只用了一眨眼的時間就把白肩膀處的衣服給染紅了一片,如果不是花火特意用白眼觀察了一下,避開了白肩膀處的骨頭,恐怕現(xiàn)在就不僅僅只是血肉被洞穿,而應該是連同肩膀處的骨頭也一起被洞穿了。
“這一招是……八卦空掌?”
卡卡西很是不確定的問道,這種把查克拉發(fā)射出去攻擊別人的方式,和日向一族的八卦空掌的確很是相似,但是,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八卦空掌不應該是用掌心打出查克拉的嗎?用指尖打查克拉,這是八卦空掌的進化版還是退化版?
“不,這是我景式獨門秘傳絕技——空指,是我融合了八卦空掌和六脈神劍的特點所開發(fā)出來的一種強大秘術!”
景行一臉驕傲的說道,八卦空掌是把查克拉從掌心打出去,從而達到遠距離傷人的效果,而六脈神劍則是將內(nèi)力化作劍氣,然后從指尖射出去傷人的一種武功。
雖然他并不會六脈神劍,但是六脈神劍的攻擊方式他還是知道的,再用鼠符咒搞出另一個日向日足,從對方那里拿到柔拳的修煉方法。
然后再對其中的八卦空掌進行一番修改實驗,把攻擊方式從掌心釋放變成指尖釋放,順便把釋放出的能量由查克拉修改為異能量。
景式獨門秘傳絕技——空指,就此誕生!
“六脈神劍是什么?”
卡卡西的腦門上冒出了一大片的問號,八卦空掌他知道,可是這個六脈神劍是什么?類似于三日月之舞那樣的一種劍術?
“你一個天天看小黃書的lsp哪來那么多的問題?。吭僬f了,我就算解釋給你聽,以你那早就被親熱天堂填滿了的大腦也聽不懂!”
景行很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年頭的忍者好奇心都這么強烈干嘛?不好好學習忍術,居然還打聽起了武功?還能不能有一點專業(yè)素養(yǎng)了?
更何況,他又沒練過六脈神劍,上哪兒跟卡卡西詳細解釋去?
旗木.lsp.卡卡西:“……”
這家伙給他起外號也就罷了,可為什么都是這種外號?就不能起個好一點的嗎?
在卡卡西心情糟糕的時候,場內(nèi)的局面也是出現(xiàn)了新的變化。
對于會單手結印的白而言,一個肩膀處被空指洞穿雖然會導致他的戰(zhàn)斗力降低,但是,對他釋放忍術卻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眼看著千殺水翔不但沒能擊敗花火,甚至自己還被對方的反手一擊打傷,感受到左邊肩膀處傳來的劇痛,白當下也是不再猶豫,完好的右手迅速結了幾個手印。
“冰遁——魔鏡冰晶……”
手印完成的一瞬間,空氣溫度仿佛都降低了好幾度一樣,一股冷風吹過,大量由寒冰構成的冰鏡在花火四周凝聚,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把花火給徹底的圍了起來。
“雖然這一招很可能會讓你受傷,但是,為了再不斬大人,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抱歉了……”
白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與此同時,圍著白的冰鏡上也是浮現(xiàn)出了無數(shù)個一模一樣的身影,每一個身影都栩栩如生,并且在做著相同的動作,讓人分不清具體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白!
一邊說著抱歉,白一邊結印準備制造冰千本對花火發(fā)動攻擊。
然而……
“找到你了哦!”
花火突然對著其中的一面冰鏡笑了笑,而后不等白反應過來,便是猛地一踩地面,身體仿若離弦之箭一樣沖到了那面冰鏡前,抬手握拳,運轉異能量,一拳打了過去。
“納尼?!”
白只覺得眼前一花,花火就已經(jīng)是沖到了他的面前,并且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在身體撞破冰鏡倒飛出去的同時,那仿佛五臟六腑都要碎裂了的劇痛也是讓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
一大口鮮紅的血液更是直接從白的嘴里吐了出來。
噗通——
白的身體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看著站在原地收回了白眼的花火,白的心中充滿了不解。
“為什么?”
為什么自己的魔鏡冰晶會這么簡單就被對方識破了?
“你的這個忍術應該是依靠冰鏡的反射來迷惑敵人的視線,好讓敵人分辨不出你的真身所在,然后再趁機發(fā)動攻擊的吧?”
看出了白的疑惑,花火當下便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說道:“你的這個忍術對別人或許很有用,但是,對于擁有白眼的我來說,單靠冰鏡的反射是迷惑不到我的!”
白眼開啟之后,視線可以直接穿透物體不說,而且還能夠看到對方體內(nèi)的查克拉,冰鏡反射出來的身影可以騙過其他人,但卻是騙不過可以看到查克拉存在的白眼的!
花火根本沒費多大的力氣,便是一眼就看到了隱藏在暗處,準備伺機偷襲的白。
“白眼嗎?”
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居然忽視了對方的白眼,以白眼的特殊洞察力,魔鏡冰晶會這么快被看破也是很正常的了。
雖然心中的疑惑被解開了,但是白的臉上此時卻是忍不住冒出了一抹濃濃的絕望之色。
“對不起,再不斬大人,我太無能了,沒辦法將您救出來……”
他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工具,居然連一個小孩子都打不贏。
“師傅,我贏了!”
在白暗自神傷抑郁的時候,花火卻是很開心的跑回了景行面前。
“做得不錯!”
抬手揉了揉花火的頭發(fā),景行這才抬頭看向了白。
“白,你輸了,根據(jù)我們的賭約,以后你和再不斬就是我的員工了!”
一邊說著,景行一邊招出了幾個鬼影士兵,在把再不斬和白放到了擔架上的同時,也是直接拿出合同,讓白和再不斬在上面按了個血手印。
嗯,反正白的傷口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小黃人,你是要自己上去,還是讓鬼影士兵把你抬上去?”
景行看了眼卡卡西,用眼神示意他看向三個擔架中最后的那一個,前面兩個是給昏迷的再不斬和受傷的白準備的,這最后一個自然是給半殘的卡卡西準備的。
誰讓卡卡西這家伙這些年也沒少在料理店中消費呢,就當是回饋老用戶了。
“我自己來!”
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待遇的卡卡西一瘸一拐的走過去躺到了擔架上,然后腦袋一歪,直截了當?shù)臅灹诉^去。
看了眼昏過去的卡卡西,景行優(yōu)哉游哉的從陰影里抽出了一塊大大的白布,把卡卡西從頭到腳給蓋了個嚴實。
重病號就要有重病號的亞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