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城里面就有慕容商會的存在,按理說這件事情應該不會要這么緊嗎?而且還是大早上來通知我們,這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p> 章何來著楊恩媛的手,微微一笑。這件事情當然沒那么簡單,而且慕容商會矗立近千年,慕容家更是傳聞中至強的存在……
“這誰知道呢?爺爺不惜大早上打擾你我,估計他是不想要曾孫子了?!闭潞魏俸僖恍Γ堑臈疃麈掳籽?。
章何的大院離大廳本就遠一些,再加上他又耽誤了不少時間,自然比別人來得慢些,此時大廳里已經坐滿了人,不少人看著兩人拉手而來,又穿著相差不大的衣服,都露出羨慕和嫉妒的神色。
但也有人露出了懷恨,這人自然是四長老旁邊坐著的的章濤,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曾經追求過的女神連面都很少見到,而今日居然和一個廢物手牽手來到大廳,這么多人的地方。
“喲,三少爺好大的架子呀,還讓我們等你這么久?!闭聺统林橀_口。
章何輕輕一笑,開玩笑的答道:“呵呵,這也不能怪我,最主要是這大早上的…通知的時間有點…不對。唉,就有些突然…總不可能半途中…這樣也不好?!?p>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里連掉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不少人更是深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珠看著站在大廳中央的兩人。
這話已經算是明示了吧,就連章洪都愣了一下,眨巴著眼睛。
章濤原本陰沉的臉頓時變的猙獰,他目光緊緊盯著楊恩媛和章何,怎么也不敢相信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更甚至他盯著楊恩媛的神情,卻發(fā)現(xiàn)她只是滿臉的嬌羞和緋紅,根本就看不出半點的厭惡,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難道難道這廢物說的都是真的?。?p> 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自己的女神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廢物給采摘了,這不可能!
在看楊恩媛穿著寬大的衣服,作為曾經楊恩媛的追求者,章濤當然知道她平時的衣著是什么樣的,剛才他還覺得這身裝扮驚艷,可現(xiàn)在就覺得惡心,經過章何這么一說,難怪要穿寬大的衣袍,這樣就算有不適也不會被人看到。
該死的!想到這里,章濤咬牙切齒,手捏的咯咯作響,臉上的猙獰更是不言而喻。
章洪大笑一聲讓兩人落座,這才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寬大的衣袍里面,楊恩媛死死捏著章何胳膊上的皮肉,只要是被捏過的人都知道有多疼。
“爺爺,不知慕容商會到來是為了什么?也不至于這么大陣仗吧?”章何問道。
章洪這才笑嘻嘻的看著兩人,讓楊恩媛的臉再次竄紅,剛才那話一點都不隱晦,就連她都大致知道是什么意思,更別說人老成精的章洪了。
“這個事情事發(fā)突然就連我也有些難以消化,而且這個事情太大,恐怕就是我一個城主也不能一言獨斷,所以這才召集大家商討這個事情,而慕容商會也會到場。”
章洪話音剛落,就見兩道倩影走了過來,一清一粉,煞是美麗。
清新脫俗的章景蕓,粉嫩誘人的花芷。
“爺爺不好意思來遲了。”
章洪剛想示意不礙事,章濤想起昨晚的不爽,再加上剛才被章何抹了一臉翔,直接開口。
“這次集會往大了說是整個夏城,往小了說是我們整個章家,你帶一個下人是什么意思?”
此話一出,章景蕓瞬間掛不住了,說她可以,但是說自己的小師姐這不找死嗎?
“你一個練氣圓滿的廢物說誰是下人!”花芷的聲音軟糯軟糯的,但現(xiàn)在口氣卻生冷的可怕,就連章何都有些色變,我去這么狠嗎!姐上一世到底是去了哪里?
“戰(zhàn)體階,三重???”
老一輩的幾人全都驚愕開口,他們年過半百甚至已過百年,也才堪堪戰(zhàn)體階,可這個小娃娃看樣子比楊恩媛都要小上十幾歲,卻已經到了戰(zhàn)體三重!這……
“哼!自視清高的廢物!連我的罡風都還要老鬼來擋,你個廢物有什么優(yōu)越感?”花芷毫不客氣的回罵,不僅羞辱了章濤,就連其父章笑也被罵了一遍。
“前輩莫不是要用這樣的手段來欺負小輩,就算口無遮攔在先,這也是章家自己的事,還輪不到前輩來教訓,但這畢竟是章家內部的集會,恐怕你在這里多有不妥?!?p> 說話的是章笑一派系的人,作為目前夏城前五點強者,也是最年輕的戰(zhàn)體階六重強者,在夏城的擁護者不在少數(shù)。
章何輕拍楊恩媛的胳膊,剛才那個罡風襲來,楊恩媛直接將自己護住,反倒是自己臉色變得蒼白,這讓章何一陣憐惜,雖然章濤吃癟自己很樂意見到,但讓自己妻子吃虧這可不行!
“哼!誰前輩了?誰是前輩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本小姐今年還沒到十五!”直接開口爭論,“幸好我來了,如果我沒在,恐怕你們就要欺負我小師妹了吧?”
“不符合規(guī)矩,就是不符合規(guī)矩。你不是章家人,不能參見!”
“對!戰(zhàn)體階三重怎么了?我夏城雖然不強,但戰(zhàn)體階強者還真不少!”
“對對!你個小娃娃注意場合!飛揚跋扈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
“你…你們!”花芷清冷的聲音瞬間消失。
再怎么說他也是一個沒到十五歲的女孩,又怎么說得過這一排排道貌岸然的老家伙。
“赫赫?多新鮮啊,不是章家人不能參加這個集會,那恐怕這里面人要少一半吧?”章何撇了一眼,沒好氣的開口。
“你,對就是你,剛叫的最歡的那個,你是章家人嗎?如果不是前些年獸潮的時候,你單獨斬殺了一頭妖獸,四叔賜姓給你,恐怕現(xiàn)在你還是個看大門的吧?”
“對,還有你,第三排第三個!別躲了就是你,鬼知道你在那個雞籠里摸了個丹方,四叔一高興,賜章姓給你,不然現(xiàn)在還在做偷雞摸狗的營生吧?”
……
“躲什么呀?你以為我看不見嗎?你一個雜役出身也配在這里?雜役不得入大廳這話忘了?你好像也是四叔院里的吧?怎么教的?”
章何冷笑,四叔一脈臉色鐵青,一連七八個人都被點名。
這些年四處籠絡勢力,隨便找個理由賜姓給下人成為自己的勢力,這事兒眾人都知道只是沒有點破,而今天剛好借此機會給一些人提個醒,不要以為偷偷摸摸的就看不見了,只是不想說而已。
“章何!你!”
章濤拍桌而起,怒不可遇!
“哦,你不跳起來我都忘了,四叔自己好像也不是章家本脈吧?呵呵……”章何等的就是章濤惱羞成怒然后故意開口,留給眾人一個隱晦的笑容。
“好了!還不夠丟人嗎?都落座吧!”章洪開口,面色如常。
但眾人好像都忘了這個戰(zhàn)體階八重的人坐在堂上,一個階段一丈天涯,更何況戰(zhàn)體階就是夏城的最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