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廢棄的工廠,這里三十年前還是有人在工作的鞋廠,但是有人說這里出現(xiàn)了妖怪!而且廠里的生意也越來越差,最后倒閉了,也就這樣,這個廠已經(jīng)被擱置了幾十年,有人因為這里的謠言而不敢在這辦廠,所以這里也就成了流浪者的天地。
他來到這里,因為是白天,廠里還沒被帶走的設備看的一清二楚,不過那些已經(jīng)老化的非常嚴重了。但是他不在乎,畢竟對于他來說這里是他的歸宿,他也只有這里了,而且——這里還隱藏他的秘密。
他走進廠里更深的地方,他在尋找著某樣東西。這里不會有人進來的,進來的人都已經(jīng)被他趕走了,又或者——從大地上永遠地消失了。所以不會有人來,要來也是一些小貓小狗或者其他小動物,現(xiàn)在流浪貓流浪狗什么的都是別人類遺棄的。當人類不想再向它們或者說它們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它們沒有選擇,動物的本能是生存,而依賴人類的生物注定是要被滅絕的,它們沒有能力去照顧好自己,一代一代積累的習慣,那些刻在它們永久的基因不會為它們表達的,因為它們不配,它們簡直是骯臟的!沒有人會可憐它們,人類只是把它們稱之為“僅僅只有價值的動物而已”,僅此而已。此時,他的面前有一個陳舊的木箱子。他打開了它。
是四把電擊槍。
哦!見鬼!吃屎吧!
本來應該是五把的,都是那個小鬼!那個叫杰諾的小鬼!他看了監(jiān)控錄像,很仔細地看到了,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那個絕對是能破壞一切的能力——崩壞!
他的爺爺曾經(jīng)對他說過,他在一個瘋狂地方做出了瘋狂的實驗,唯一的惡魔誕生了!那些愚蠢的政客他們不知道其中有一個怪胎有毀滅世界的能力!
那個叫杰諾的小鬼。
他看到了,看的一清二楚。突然,他對著那四把電擊槍發(fā)呆,他在思考——
那個不能觸碰的人,一旦和他交戰(zhàn)自己連命都沒有,他只能想到自己!要為自己著想,人都是自私的。
絕對不能,他要為自己著想。爺爺已經(jīng)死了,他只能靠自己。通過販賣電擊槍得來的五千塊錢根本不夠!他必須要更多,更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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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幻覺!只是他天生就有的能力。對呀,如果能的話自己為何不用呢?他猛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真是一時糊涂呀。這樣他就有更多,更多的錢。于是他蓋上箱子,販賣電擊槍這種蠢主意已經(jīng)不能再用。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了新的主意,那是很棒的主意。
過了一會兒,他離開了這個滿是苯、甲醛等有害氣體的廢棄工廠,這里的氣味幾十年還是沒有消散,就像有怨念的冤魂在這飄蕩,沒有人會為他們超度。
于是,他來到了當?shù)氐你y行。他的雙眼在發(fā)光,舔了舔嘴唇,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看到自己拿出一大袋錢袋從銀行里大搖大擺地走出來,這是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他才不管其他把錢放在這里的無辜人,關(guān)他屁事呀!
話不多說,他進去了。走進銀行,他卻沒看到有多少人來這,只有幾個銀行柜員在那玻璃窗里坐著,等待顧客的到來。他已經(jīng)懶得從旁邊的機器拿票排隊了,反正周圍又沒有一個人。他直接坐在了服務窗口下的椅子上。
“先生,請問有什么能為你服務的嗎?”面對他的銀行柜員笑著問他。這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姑娘,還在試用期,如果工作上有錯誤就要被解雇,但是他并不知道這些。
“麻煩把手伸出來給我。”
“什么?”
“麻煩把手伸出來給我?!彼僖淮沃貜偷?。
“好……好吧?!北M管銀行柜員不怎么原因,但是她還是把手伸進了那個與顧客傳遞重要信息的交流口。這是她的工作。
他的手快的如同閃電般觸碰了銀行柜員的手,她迅速縮了回去,心里有些害怕。
“謝謝?!彼蛩c頭。
“不……不客氣……這是我的工作。”她說話的聲音都能聽出來是在害怕。
“那么,能給我十萬塊錢現(xiàn)金嗎?現(xiàn)在有嗎?”
——現(xiàn)在有嗎?
——有十萬塊錢現(xiàn)金。
?。銘撃苣贸鰜戆?,十萬元現(xiàn)金,能對吧)
她似乎在聽著魔音,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不斷地環(huán)繞……這是我的工作……能給我十萬塊錢現(xiàn)金嗎……能嗎……有嗎?她似乎陷入了幻覺,他看到她的眼睛好像被勾了魂一樣。看來是的。
“有?!彼淖彀筒唤貏恿似饋?,“請您稍等一下?!本o接著又轉(zhuǎn)向身旁的抽屜,拉出來,他看到一大疊一百元放在那,他驚呆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見到那么多錢。他想,自己的主意是對的,絕對是最棒的。
眼看著她拿出一沓錢放到點鈔機上一次一次地數(shù),他的眼睛都發(fā)亮了。有一個中年的銀行柜員看到那個年輕的銀行柜員沒有對顧客做一系列正規(guī)程序去辦理業(yè)務,于是走到她旁邊小聲問道:“喂!你在干嘛?”她的眼睛還是像被勾了魂一樣,她回答:“顧客說要十萬元現(xiàn)金。”
她的聲音有點跟機器人一樣。
他開始緊張了,雙手捏著大腿,他突然站起來,什么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銀行。隨后,那個銀行柜員所受到的幻覺消失了。
“咦!我剛剛怎么了?”
“什么剛剛怎么了?你剛剛差點把十萬塊現(xiàn)金不明不白的交給一個顧客!你是不是想要丟了這份工作?!”
“我……我……”她也不知道要說啥,但是她知道接下來她可能就要丟失自己人生的第一份工作了。
明明努力了那么久。
“等一下!”突然,一位男子的到來,“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寬恕一下這位漂亮的女士呢?!?p> 那個中年的銀行柜員眨巴眨巴眼睛,歪著頭看那位男子,很想說你是誰呀,不過正當要說出這話時,男子回答道:
“我的名字叫劉文鵬,是一位怪盜,同時也是……”
……
憤怒。
他想要把自己內(nèi)心的這份憤怒發(fā)泄出來,可是他無處發(fā)泄,如果用自己非凡的能力來發(fā)泄自己的憤怒的話,說實話,他沒有那個勇氣。沒有為什么,他只是膽怯而已。
?。菐状问且馔?!是意外!我不是故意要殺人的?。?p> 他額頭冒了許多的汗,他的腦袋回想起了那時候的畫面。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是事實上意外就是這么發(fā)生,雖然不是他親自動手,他只是想把電擊槍取回來而已!僅此而已!真的只是這樣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忽然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刺激了他的心靈。他抱著尖叫起來,并且喊道,不是我干的!然而他的身后卻沒有別人,他的尖叫聲也引來了路人的目光,他突然激烈地掙扎起來,而路人們的目光也隨著他動作的怪異而越來越多,他們甚至圍觀拍照,沒有人會問他發(fā)生了什么。
瘋子誰會理?
真的是這樣嗎?這樣的聲音又再次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出現(xiàn)了。
他再一次尖叫起來,這一次比剛剛還要刺耳,然而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會去問他發(fā)生什么,或者打120什么的。
瘋子誰會理?
他站起來,不惜撞倒那些路人,他也要逃離,逃離那個聲音。而被撞到的人也只能他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呀,沒有人會去追他,問他發(fā)生了什么。
接著,劉文鵬從銀行里走了出來,剛剛幫了一位漂亮的女生解決了她差點就要失業(yè)的問題。怎么辦到的沒有人知道,但是他的內(nèi)心絕對是樂呵呵的,而且他知道了一些事情的來龍去脈,關(guān)于他的。
……
爺爺不是我殺的,他們不是我殺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真的是這樣嗎?
他要瘋了,他徹底瘋了!他不要錢了。他只是個怪胎,沒有人關(guān)心的怪胎。就連死恐怕也沒有人知道!那干脆死好了,死了也就沒有煩惱了!
如果自己是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那該……多么美好呀。
他狂奔回那個充滿惡心氣味的廢棄工廠。他跑到了那個箱子面前,一切都結(jié)束吧……
然而——
不見了!當他打開箱子的那一刻所看到的卻是空的!
“我的槍呢!我那五把槍呢!”他向四周咆哮,而回答的只有空蕩蕩的回音。
“喂!你在找這個嗎?”
他轉(zhuǎn)過身,兩個陌生的男子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另一個戴著鴨舌帽,有點看不清樣子。
“你們是誰?”他驚恐地問道。
“你就是那個制造電擊槍團伙里逃走的那個吧。”那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子說,“我叫李浩宇,旁邊是我的搭檔沈裕淦,我們是警察,現(xiàn)在我們要依法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話都會被當作呈堂證供。當然廢話也不再多少了,如果你老老實實地配合,我們或許向法官說情,把你判輕一點。畢竟嘛,我實在是不忍心看到這么年輕的你就這么墮落了,好好改造,或許未來有一大片光明?!?p> “光明……哼?!边@是他第一次冷笑(像他那樣的人還有的救嗎?一個怪胎),“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明明都沒有人報道這些事情,警察也應該不會管這些事情呀!”
“很簡單,查看監(jiān)控錄像,我們發(fā)現(xiàn)有一些監(jiān)控錄像拍到你,在那個叫老胡馬的大排檔。當然,你的臉被遮的嚴嚴實實,但是你可不要小瞧我了,小瞧人類的高科技了。不過吧,;梁國棟的死確實太蹊蹺了,而且現(xiàn)在的人都是神經(jīng)比較敏感、比較脆弱的,唉,這都是上一代的人惹的禍。為了不讓更多的人受到影響,政府自然而然地把這些負面內(nèi)容禁播啦。不然你以為呀,小鬼?!?p> “我們警方怎么可能會對這些不進行調(diào)查的呢,當然,要秘密啦?!?p> 李浩宇和沈裕淦舉手擊掌了。
“可惡,怎么會這樣……”他低下了頭。
李浩宇靠近著他,他好像很配合,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然后,李浩宇抓住了他的肩膀。就在這時,劉文鵬從天而降,原來他放了個鉤子在高的地方,然后用繩子快速蕩到大家面前,他喊道:“浩宇,不要碰他!”接著他又大力扔出了一塊他隨后撿來的石頭,但是——
“什么!”李浩宇一時反應不過來,而他卻突然抬頭,他反手把李浩宇那抓他的手臂抓住。李浩宇見自己的手臂被抓住了,就在他要做出下一個反擊的時候,他的身體卻本能地告訴他:快退回來!
接著,兩把鋒利的武士刀同時揮向李浩宇,不過李浩宇一個后手翻靈敏地躲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自己的胸口就要被劃了兩道傷痕了。
“嗯?他在干嘛?”
“他中了那個家伙的能力!”
“什么?!钡弥@個消息的沈裕淦很快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犯罪者的真實身份了,“果然,和我猜的沒錯。他還活著。”
“可我們該怎么辦?我們不能碰到他?!?p> 李浩宇看到有好幾個蒙面忍者舉著武士刀沖向他,刀沒有一絲差錯地砍倒李浩宇——如果李浩宇沒有躲開的話。他左右閃躲,很快就做出了反擊。
但是在劉文鵬和沈裕淦看來,李浩宇只是在打著空氣而已。
接著,沈裕淦直接走到他面前,如果他愿意的話,隨時會讓李浩宇把沈裕淦看成忍者,向他攻擊??缮蛟d平酉聛淼脑捵屗V共僮骰糜X,他說:“你應該就是莫爾格·洛夫斯基的孫子吧?!?p> “什么!”他扭頭望著沈裕淦,眼眸夾著讓人看不出的情感。
幻覺停止了,李浩宇剛踹飛的忍者也不見了。
“嗯?怎么回事?”李浩宇納悶著這是怎么回事。
“噓,浩宇。”劉文鵬走到李浩宇旁邊示意讓他看著就好。
沈裕淦和他,互相對視了一下。
“你的爺爺死了?!?p> “是,我知道。但不是我殺的!我爺爺不是我殺的!我只有這么一個親人!”他又開始尖叫,但他好像是為了掩蓋什么,而逃避了自己。
“冷靜……冷靜,你爺爺不是殺的,是的?!?p> “我是個怪物!”他開始痛哭起來,“爺爺死了……我不能活了我!”突然他揮舞著雙手沖向沈裕淦,但是誰也沒來得及反應,他一把奪走沈裕淦手中的電擊槍,又一腳把沈裕淦踢開。李浩宇和劉文鵬連忙奔過去援助沈裕淦。
但是隨后一槍又一槍的聲響震住他倆。然而中槍的不是沈裕淦!而是——他。
不知是血還是腦漿的液體從他腦袋上迸發(fā)出來,他倒下去了,嘴巴還吐出了幾口血,身體因為兩次中槍而依然發(fā)生條件反射,身體在顫抖。他已經(jīng)死了。徹徹底底地死去。
三個人呆呆地看著那具血跡斑斑的尸體(如果是放到電視上播的話絕對會被馬賽克,因為太惡心了,甚至想吐)。沈裕淦嘆了口氣,他連他的名字也沒有查到,只知道他是莫爾格·洛夫斯基的孫子。
“各位?!崩詈朴钫f,“我們的任務結(jié)束了,接下來就交給牛哥來處理這些事情吧?!?p> “啊,是啊?!眲⑽涅i伸了個懶腰。
“但是,我有個東西必須要給你們看看?!鄙蛟d普f。
“要給我們看什么呀?”
“關(guān)于莫爾格·洛夫斯基他所做的一些非常瘋狂的事情……”沈裕淦的口吻似乎也是在說這是一件畏忌的事情。
冷夜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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