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和她的管家先生(7)
短暫的休息過后,薛巧和阿諾德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
阿諾德輕聲吩咐下去,侍者會意,輕柔典雅的前奏響起。
眾人步入舞池,一邊物色著自己心儀的舞伴,一邊等待著主人家的大小姐選擇今天第一支舞的舞伴。
幾位俊美的青年朝著薛巧的方向靠近,卻見換下了燕尾服的阿諾德向薛巧遞出右手,優(yōu)雅自如,仿若一位出身于上流家族的真正紳士。
薛巧搭住他的手,淡淡道:“諸位盡興?!?p> 舞曲漸漸步入正音,那幾位青年面露失望,轉(zhuǎn)而與身邊的貴族小姐相擁起舞。
薛巧被阿諾德半擁入懷,沒再投注給別人一個眼神。
舞步交錯,裙角輕揚,舒展的肢體微微環(huán)繞,在阿諾德藏青色的西裝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瑩白。
旋轉(zhuǎn),搖曳,姿態(tài),神情。
薛巧將這一周的學習成果盡數(shù)傾注于舒緩的音樂中,對技巧不加刻意的遺忘,使得她的舞姿更加自然而優(yōu)美。
阿諾德注視著懷中的大小姐,眼中流露出幾分不自知的溫柔。
第一場舞悄然結(jié)束,阿諾德放開了自己的手,看著大小姐成為了歇特爾家那位年輕少爺?shù)奈璋椤?p> 他禮貌回絕了其他小姐夫人的邀請,退出了舞池,融于邊緣的陰影之中,默默注視著大小姐的動作。
注視著一個又一個,大小姐,在這些日子里,被他教會的動作。
角落的陰影之中,阿諾德垂下了眼。
*
*
宴會的事情告一段落后,薛巧的生活恢復了緊湊的培訓日常。
除了培訓之外,阿諾德有意讓大小姐逐步了解卡佩家族所管轄的主干事務(wù)。
在薛巧的授權(quán)下,阿諾德只惋惜不能將大小姐的二十四小時掰成幾瓣來用。
薛巧隱隱察覺到阿諾德不知來自何處的緊繃感,但他不愿意透露,薛巧便沒有發(fā)問。
令薛巧同樣有些奇怪的是,盡管兩人每天相處的時間相比剛見面的那陣子明顯增加,但阿諾德對她的態(tài)度反而越顯拘謹。
比如阿諾德以“白天課程緊張,大小姐需要好好休息”為由取消了他之前逗弄薛巧的睡前故事時間;
再比如阿諾德會在薛巧無心靠近時悄然拉開距離,本來她還沒注意,結(jié)果管家先生一次復一次,不被抓包都對不起這位莫名別扭的管家先生;
還比如阿諾德對著大小姐不自覺的彩虹屁和衷心自白也明顯減少了。
習慣了溫和黏人,偶爾固執(zhí)強硬、偶爾起狹促心逗弄人的阿諾德,對于他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薛巧莫名感覺有點不太得勁。
薛巧仔細回憶了一下,琢磨著轉(zhuǎn)變應該是從宴會那天開始的。
可能那天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吧。
唔,看來需要找個時間好好談?wù)劇?p> 沒等薛巧等到一個合適的時間,一個意外來臨,薛巧所有的日程被全部打亂。
阿諾德生病了。
在一個晨起鈴沒有正常響起的早晨,薛巧睡過頭了十幾分鐘,這意味著她今天滿滿的安排還要再做效率提升擠出時間來。
薛巧揉了揉眼睛,拿起阿諾德昨晚準備好并放在一邊的裙子換上,帶著一肚子的起床氣敲響了某位難得遲到的管家先生的房門。
沒人開門。
薛巧的瞌睡醒了大半,暫且離開詢問女仆長得知阿諾德今天并未出過房間,有點子不詳?shù)念A感。
從自己房間取出阿諾德一開始上交的備用鑰匙,薛巧打開了他的房門,輕輕地走了進去。
床上,阿諾德臉色酡紅,眉頭皺起,顯然發(fā)起了高燒。
薛巧開門的聲音驚動了半昏迷的阿諾德,他睜開眼睛向薛巧看來,眼中水光瀲滟,縈繞著薛巧從未見過的脆弱。
書生起床氣
新書1w字,來個小劇場叭 文案:感情要循序漸進,男女主前兩個位面有糖不會在一起! 巧巧:……你看見它說什么了么? 阿郊:別管它,氣氛水到渠成,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按頭吧(//?//) 某只書生:…… 某只書生:好好好,我去改這個位面的大綱和下個位面的類型還不行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