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好啦好啦?!毙鞁蓩啥似鹁票f道,“老李啊,我也敬你一杯,趁著這新年啊,我也祝你能早日找到一個合適的兒媳婦,早日抱孫子,哈哈哈?!?p> 說完,徐嬌嬌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秦安年輕輕拉了一下徐嬌嬌的衣服,小聲說:“媽,你少喝點?!?p> 徐嬌嬌拍了拍秦安年的手,帶著一臉慈祥地笑說:“沒事,今天高興?!?p> “唉……”那老李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還是養(yǎng)女兒好啊,養(yǎng)女兒啊,貼心?!?p> “哈哈哈……”陳叔叔大笑起來,“也就青青好呀,我家那個啊,就知道到處皮,有錢的時候都不著家的,沒錢了才想到回家?!?p> 徐嬌嬌說:“我們青青啊現在也就是過年,放假才回來,平時啊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有的時候吧還要去跑實習工作,一去就是大半個月的,這幾天也才剛回來。這陪我的時間也是越來越少咯。我說讓她來家里的酒店實習吧,她還不肯,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么想的。”
秦安年尷尬地抿了抿嘴,看了一眼徐嬌嬌。她這些話,怎么聽起來有點凡爾賽的意思。
那老李叔叔一聽,對秦安年更加滿意,頓時激動起來,連忙說:“哦喲,這還不好啊?就該讓孩子們多出去經歷經歷,多積累社會經驗,以后管理公司啊才能事半功倍呀。誒……青青啊,過兩天啊,李叔叔請你再吃個飯,讓你見見我那個兒子,你兩啊好好聊一聊。”
那陳叔叔拍了一下老李叔叔的胳膊:“哦喲,老李啊,你也不問問人家青青愿不愿意青青這么優(yōu)秀啊,肯定會有大把男孩子追他的呀?!?p> 那老李急了連忙說:“青青,只要你愿意做我們李家的兒媳婦,為我生個大胖孫子,我都可以把我們家的公司讓你去打理?!?p> 徐嬌嬌連忙擺手:“哦喲老李啊,這可使不得,我們青青連自己家的生意都搞不清楚,可別再虧了你們李家的生意。而且啊,這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也別急啊。說不定你兒子已經有了喜歡的姑娘,只是還沒帶回家呢?!?p> 那李叔叔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
大家寒暄的差不多,秦安年先去上了個廁所。
她剛洗完手,低著頭正甩著手上的水往包廂走去。
走著走著,秦安年面前的光突然暗了下來。她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發(fā)現三個男人正擋在自己的面前。
他們其中一個穿著花襯衫,紐扣扣到胸口第三顆,露出一大塊白色的皮膚。
一個染著一頭黃色的頭發(fā),穿著一件短袖,手里提著一件絨大衣。
另一個,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穿著黑色的西裝,里面穿了一件駝色的毛衣。
秦安年輕輕蹙眉,試著繞開他們,可他們再次攔住了秦安年的去路。
那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一臉輕浮地說:“妹妹,新年好呀。這大過年的,陪我們哥幾個玩一下吧,哥哥們給你發(fā)壓歲錢?!?p> “喲,這么漂亮的妹子,怎么以前沒有見過呀?”那個黃頭發(fā)的男人輕笑著說道。
秦安年臉色一沉,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那幾個男人也跟著一起走。
秦安年抬頭,直視著他們,冷聲說:“麻煩你們讓一下?!?p> 那個黃頭發(fā)的男人輕蔑一笑:“我們就是不讓,你又能怎么樣呢?”
秦安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我不跟你們去玩,又能怎么樣呢?”
“不會怎么樣???不過就是軟的不行,來硬的嘛?!蹦莻€花襯衫的男人手在下巴上撫摸了兩下笑道。
“呵……”秦安年白了他一眼冷冷笑了一聲。
那個花襯衫的男人直接一把抓起秦安年的衣領:“你他媽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可知道我們是誰?能陪我們玩,那是你的榮幸!”
秦安年的身子被他拉過去,腳尖踮起,她看著那個花襯衫的男人,眼神中充滿著不屑地說:“我管你是誰,不去就是不去。”
說完,秦安年的手一伸,一拍,那男人的手一松,吃痛的甩了兩下,嘴里憤憤地罵道:“這小娘們手勁不小??!”
說著那男人就提起袖子準備上來抓秦安年。
那個穿著西裝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手一伸,攔住了那個襯衫男人,嚴肅地說:“誒,李澤,別對小姑娘動手?!?p> 說完,他看向秦安年說:“小姐,我們其實也沒什么意思,不過就是想認識認識你,一起吃頓飯,唱唱歌娛樂一下罷了?!?p> “呵”秦安年再次冷笑了一聲。
還以為這男人穿的人模人樣的,一本正經的,還以為是什么好人呢,骨子里其實還是跟這兩個人一樣下流。
“誒,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這可是我們鄰風城赫赫有名的林少。”那個黃頭發(fā)的男人指著秦安年的鼻子說道。
秦安年又瞥了一眼那個穿西裝的男人,搖了搖頭:“林少?呵……沒聽說過?!?p> 那個叫李澤的男人氣憤地說:“誒?連我們林少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這可是我們鄰風城第一的林家大少爺。妹子,你不會真的是外鄉(xiāng)人吧????”
說完,他又看向那個西裝男人和黃毛男人,笑著說:“這外鄉(xiāng)人好啊,哈哈哈?!?p> 秦安年自然是聽懂了這話里有話的意思,目光冰冷地看著他,說:“呵,林家?還真沒聽說過。不過我倒是聽過鄰風城第一的好像是符家,什么時候這林家都能在鄰風城稱第一了?你好歹也是李家大少爺,放著自己家的產業(yè)不搞,怎么就跑去給人林家當狗了呢?”
本來還在笑著的李澤笑容突然凝固,臉上青筋曝氣,一巴掌就要朝著秦安年打過來,嘴里罵道:“你他媽說什么呢?說誰是狗!”
下一秒,李澤的手一頓停在半空之中,手腕處已經被秦安年抓住,他的臉瞬間漲紅,疼的哇哇叫起來。
秦安年輕輕咬了咬牙,手中加深了力氣,那男人叫的更加大聲。
過了幾秒,秦安年才把手松開,而那個李澤還是滿臉漲紅,另一只手抓著自己傷到的那只手,眼中帶著恨意地望著秦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