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柯年用盡了全力,柯震之夫婦跟柯老爺子都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再往下看。只有一些早就順從了柯年的人像是看好戲一般。
但是只聽“咣”的一聲,劍就像是撞在了什么十分堅(jiān)硬的物體上一般,再也無法前進(jìn)分毫。就看到那把通體黑色的劍,出現(xiàn)了裂縫,劍身開始瓦解,瞬間就變成了齏粉落了一地,只剩下柯年手中的劍柄。
眾人都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把劍是一把四品上等的法器,竟然就這樣成了齏粉?柯思懿有這么強(qiáng)嗎?
這場面,就連柯思懿都呆住了,而柯年則是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劍柄,場上一片寂靜。
秦安年笑了笑,開始鼓起了掌,掌聲在此時這寂靜的大廳中顯得格外刺耳:“真的一場精彩的決斗啊,只可惜……”
秦安年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一把黑粉,然后站起身對著柯年吹了一口氣,把粉吹到了他的臉上:“柯先生,你的劍有點(diǎn)脆啊?!?p> 柯年臉色鐵青,他看著秦安年冷聲道:“是你干的?”
秦安年聳了聳肩,一臉無辜:“柯年先生可真會說笑,我哪有這般本事啊。不過,柯年先生,你輸了,你該把靈根交出來了?!?p> 沒有人能證明柯年的劍是因?yàn)榍匕材?,但是在決斗中,他的劍成了粉末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柯年陰惻惻地笑了一下,抬手就朝著秦安年抓來:“那就看你有沒有命來取了!”
秦安年微微側(cè)身以極快的速度躲開,然后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誒,真是麻煩?!?p> 柯年繼續(xù)對秦安年發(fā)動攻擊,秦安年都能迅速躲開,柯年根本無法近秦安年的身。
快!那個女孩子好快,柯年攻擊的這么兇,她是怎么躲開的!
眾人只覺得自己看花了眼,根本就看不清秦安年的動向,只看到柯年對著空氣一頓亂錘。
柯年只能提高自己的速度追擊,但是依舊無用,漸漸的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下來,秦安年卻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毫不費(fèi)力。
柯年十分震怒,他將所有的靈氣都灌輸在自己的腳上,然后用力向秦安年劈下一掌,那一掌卷起一陣颶風(fēng),朝著秦安年襲去。
秦安年扯了扯嘴角,微微搖頭,沒有再躲閃,她站在原地,看著以極快的速度朝自己殺來的柯年,輕輕揮了一下手。
“嘭”的一聲,柯年擊出的那一掌被直接彈了回去,撞進(jìn)了柯年的胸膛。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一秒,兩秒,三秒。
柯年吐出一大口鮮血,直接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整個人毫無血色十分虛弱。
“阿年!”柯震河焦急跑到柯年身邊,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柯年,柯震河整個人都激動地顫抖起來。
一招,秦安年竟然只用了一招就打敗了柯年。
眾人都呆住了,這個女孩子,竟然有這么強(qiáng)?特別是在一旁看好戲的柯城,臉色慘白,他現(xiàn)在十分慶幸昨天沒有跟秦安年他們動手。
秦安年走到血泊前,居高臨下地看了柯年一會兒,然后蹲下身子問:“現(xiàn)在,我可以取走你的靈根了嗎?”
柯震河立馬起身擋在柯年的面前:“不可以!這是我們柯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你敢動我們阿年,你看柯家愿不愿意。”
說要,柯震河回頭,看了看柯家眾人,但是眼神看到的那些人都會別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睛,他只能回頭看向柯老爺子等人,卻依舊只能看到他們的冷臉。
見識了這些柯家人的冷淡,柯震河張開雙臂,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就算柯家能認(rèn),我們阿年可是異管局北部的部長,異管局也不會放過你的?!?p> 秦安對著柯震河說:“你可能有些誤會,我這次就是為異管局查案,不管是柯家還是異管局都管不了我?!?p> “你要是想取走我兒子的靈根,就從我身上踏過去!”
秦安年笑了笑,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秦安年直接一個閃身就到了柯震河身后。她望著地上的柯年,一抬手,柯年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吸起來了一般,身體跟著立了起來。他的臉就像是被吸塵器吸住了一般,變得扭曲,不到半分鐘,柯年突然張開了嘴巴,嘴里吐出一根泛金光的細(xì)絲。然后他的身體就直接倒了下去。
細(xì)絲漂浮在空中,停了一陣,慢慢的向著柯思麒靠近,很快就鉆進(jìn)了柯思麒的眉心。
柯思麒整個人漂浮了起來,渾身沐浴著淡淡的金光,大廳中卷起一陣狂風(fēng),好似整個柯家的靈氣都在朝著柯思麒襲來。眾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而柯思懿跟柯震之則快去走到柯思麒身邊講他圍住。
片刻后,金光慢慢消失,柯思麒的身體慢慢落下,柯思麒真來雙眼,只覺得神清氣爽,只是靈根是找回來了,修為還是需要一步一步慢慢練習(xí)。
柯思麒抬起自己的雙手,轉(zhuǎn)了個圈興奮感道:“爸,哥,我能修煉了!”
“安年……”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妥,頓了頓:“姐……我可以修煉了?!?p> 柯震河看了一眼地上虛弱的柯年,眼中含著淚:“兒子!兒子!”
他突然起身,憤憤地盯著秦安年怒吼道:“我跟你拼了。”說著他手中變出一把長劍,朝著秦安年快步刺過來。
秦安年皺了皺眉,直接一個轉(zhuǎn)身朝著柯思麒走去,沒有去管抓狂的柯震河,很快劍就已經(jīng)到了秦安年的背后。眼看著就要刺中秦安年的背心,那劍帶著柯震河突然被彈了出去,柯震河直接撞在了樓梯口的一根柱子上。
“爸!”在血泊中的柯年喊道,他艱難地用自己的雙手向著父親的位置爬去。
“爺爺,爸?!笨粗厣细复茸有⒌亩?,柯思懿對著身邊的柯老爺子跟柯震之說:“我看今天的宴會就到這里吧,我會聯(lián)系異管局的人把他們帶走。偷靈根可是重罪!”
柯震之跟柯老爺子連連點(diǎn)頭,在一邊爬到一般的柯年也聽到了柯思懿的話。他艱難地回頭,仔細(xì)審視著秦安年,聲音十分虛弱:“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安年一挑眉,走進(jìn)柯年,蹲下貼近了他的耳朵,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在他耳邊說:“我是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