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開設陷阱
等孫昊杰回到住處后,白燕冰的電話打了過來,說著現(xiàn)如今京市的情況,在孫昊杰走后,那龍總也有了活動,開始對著他們進行了一些小的打壓。
聽到了這里,孫昊杰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想不到那飛龍竟然會趁著這個時候趁人之危。
“只不過正如之前說過的一樣,龍總只不過是對我們進行了一些小打小鬧的騷擾,你暫時不用擔心?!卑籽啾f著,孫昊杰說著自己是相信白燕冰的實力,但龍總這個老狐貍,指不定還會有什么樣子的招數(shù)在等著他們。
孫昊杰囑咐著白燕冰,后者則是說著自己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加上還有黃仙跟歲老板的幫助,飛龍這邊對自己造不成什么困難。
白燕冰說完之后,孫昊杰也放心下來,幸虧還有黃仙在,不然自己還真實會感覺到壓力。
關上手機之后,孫昊杰也深呼吸了一口氣。
飛云的上空,一架飛機落下,察目帶著自己的三十個手下落地,看著陌生的飛云,察目并沒有多少擔心,而是在機場之外等待著。
“我親愛的朋友,你們終于來了。”一輛車停下,一個男人從中走出,察目在看到了來人后,也露出些許的笑容。
察目走上前,用著些許生硬的聲音說著:“好久不見了嚴老板,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來人正是飛云大酒樓的嚴海濤,這一次也是受到了郭莉所托主動的出面幫察目他們。
等人上車后,察目也開始問著關于那通電話的事情,心中也在好奇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竟然能幫助他們拿到通行證,現(xiàn)在還能讓嚴海濤這種隱藏身份的人出來幫助,還真是有些意外。
嚴海濤在聽到了察目的話之后,也是一笑,說著那些人的身份察目最好還是不知道的好,畢竟自己也沒什么把握能跟他們硬碰硬。
“你的目的就是幫助仇爺復仇便是了?!眹篮f完,察目則是露出些許的好奇,看他這說法,就連他都不敢輕易的對上那個勢力嗎?這么一說的話還真是一個勢力強大的存在啊。
等帶著察目等人回到了大酒樓之后,察目也問著關于孫昊杰的消息,既然說著孫昊杰已經來到了飛云,他們?yōu)槭裁床滑F(xiàn)在就出擊呢?
聽完了察目的話,那嚴海濤便說著不用著急,孫昊杰現(xiàn)在就在飛云市區(qū)之中,他們現(xiàn)在動手的話,可是會引起來不小的轟動的,到時候他們想脫身就難辦了。
“哼,難道你還擺不平嗎?”察目打趣的說著,嚴海濤搖著頭,說著自己可沒有這個能力擺平,總之想要對付孫昊杰的話,還是需要一個完美的計劃的。
一聽到這里,察目也覺得有些麻煩,在這種地方就是事多,還需要定制一個計劃,要是換做在境外,自己早就帶人直接找上門去了,不就是一個小子,還能有多厲害。
“哦?看來察目先生還不知道那孫昊杰的厲害啊?!眹篮f著,也跟察目說了一下關于那孫昊杰的一些事情,聽完了嚴海濤的話之后,察目也露出了些許的好奇,這么說起來,那小子確實是有點厲害的。
更不用說,那小子還將仇爺給徹底的打敗了,光是這一點他們就必須要準備一個完美的計劃。
只不過還有一點需要注意的就是,那小子似乎跟托斯聯(lián)合在一起了。
“托斯在飛云還是有著一定的地位的,只要有他在,孫昊杰也算是有了一個靠山存在,要是有辦法對付那托斯的話,我們還能輕松一些。”嚴海濤說著,面前的察目一笑,既然那托斯也是境外的人,他也是有著多種辦法的。
嚴海濤的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期待,也說著自己還真想看看察目會用什么樣子的方式來對付托斯啊。
托斯的存在也一直都在遏制他們這些餐飲企業(yè)的成長,所以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嚴海濤對于他還是存在極其的痛恨的。
“看來我們的目標達成一致了啊?!辈炷空f著,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精明,看起來自己已經找到了嚴海濤的弱點了。
等兩人商議好了計劃之后,嚴海濤也說著自己會主動的邀請孫昊杰,到時候就是察目他們出手的時候了。
“只不過也有一點,你們必須成功,不然的話,我們的身份都要暴露出來?!眹篮斏鞯恼f著,察目則是一笑,明白嚴海濤心中在想著什么,無非就是關于自己的身份問題。
“放心好了!”察目的眼里劃過一抹殺意。
孫昊杰醒來之后便接到了托斯的電話,似乎是說他那邊出了一些事情,需要自己回去一趟,這段時間讓孫昊杰要小心行事。
掛上電話,孫昊杰的心中在思索著什么,聽起來像是有人故意在暗中做了些什么,耗子那邊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飛云現(xiàn)如今的情況如何了。
“您好,請問是孫老板嗎?”孫昊杰起床收拾了之后,便收到了嚴海濤那邊的電話,接到這個電話多少還是讓孫昊杰有些驚訝的。
不過轉念一想的話,自己之前放出去了消息,說了要在飛云開分店,想來嚴海濤擔心的也是那件事。
孫昊杰沒有懷疑的應允了下來這場宴會,等中午時分來到了飛云大酒樓的時候,嚴海濤已經帶人等著了。
“孫老板,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啊!”嚴海濤上來熱情的說著,孫昊杰也只是一笑,跟著嚴海濤來到了包廂之中。
跟自己預想的一樣,嚴海濤開始說著關于分店的事情。
“孫老板想要在飛云開分店的話,我們這邊有些難辦啊?!睂O老板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微妙
“我也明白嚴老板的難處,只不過我也問過托斯先生了,飛云這邊還沒有國際類型的酒樓,我們之間的業(yè)務并沒有什么沖突。”
聽到了這里,嚴海濤也只是一笑,“話雖如此,但京市飛龍的面臨的處境我可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