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莊樂生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災(zāi)難一下子落到自己的頭上。
但是好在蘇凡沒有再提起他,蘇凡看起來沒實力,沒背景的,居然還認(rèn)識四大商會之一的會長?
差點又讓他摔了個狗吃屎,他回憶起來,自從在大學(xué)跟蘇凡切磋起來之后,似乎沒有一件事,他是贏過蘇凡的。
這場同學(xué)聚會就這么的結(jié)束了,邢毅驅(qū)趕了除劉大海,林婉婉等人以外所有的人。
而那幫人剛才還或多或少的出言侮辱過蘇凡,現(xiàn)在沒有遭到報復(fù)落得個跟那個總經(jīng)理一樣的下場,能跑自然就撒丫子撂了。
而其余蘇凡這邊的人都被邢毅,安排到VIP包間等蘇凡。
“乖,你在這等我一下,這老頭子身體有點問題,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
蘇凡溫柔的揉了揉林婉婉的額頭寵溺地說到。
“嗯,你去吧,我等你?!?p> 林婉碗重重的點了點頭,剛才看邢毅對蘇凡,那副討好的樣子,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
蘇凡跟著邢毅進了,齊天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跟人走進酒店,包廂竟然是跟一個年老的男人,想想還真是有些傷感…
等進了房間之后,邢毅便控制不住自己眼里那片熱切之情:“蘇先生,你真的有把握把我這個病治好嗎?”
蘇凡看著都感覺這男人說話的時候都有種老淚縱橫的感覺。
“你放心,我蘇凡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說能給你治好就能給你治好,你只要完完全全相信我就行了?!?p> 蘇凡說的極其自信,而且這次他打算用自己煉制的丹藥來治療邢毅。
這蘇凡如此自信,邢毅似乎都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將來能站起來的畫面。
“那蘇先生,你打算怎么做呢?”
邢毅強制性的打理好自己的情緒,恢復(fù)了那威嚴(yán)的神情。
“怎么做?我這有一顆藥丸,你吃了之后估計就好的差不多了?!?p> 說著蘇凡從懷里摸索著,其實腦海里是在跟神級系統(tǒng)對話。
他記得最近幾次煉制丹藥的時候,好像多煉制了幾顆透骨清髓丹,他嘗試著把這個丹藥召喚出來。
本來口袋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摸了一會兒,放在口袋里的手掌心就出現(xiàn)一個小瓷瓶,這應(yīng)該就是自己煉制的透骨清髓丹。
“什么?吃一顆藥丸就好了?”邢毅聽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不是這個人,是自己老戰(zhàn)友趙老爺子介紹過來的神醫(yī)。
他現(xiàn)在估計都要把這個年輕人當(dāng)做賣假藥的販子扔出去。
他這病國內(nèi)國外多少個專家機構(gòu)都束手無策,甚至連一個治療方案都沒有想出來。
而這個年輕人竟然告訴自己吃一顆藥丸,自己的病就會好,他怎么可能會相信呢?
“嗯,這藥丸自然不是平常能隨便買到的藥丸,也算是千金難求吧,可能世界上也就只我這一瓶吧。”
蘇凡把手心攤開,露出了小瓷瓶。
邢毅顫抖著手接過了那個小瓷瓶,打開小瓷瓶的瓶塞之后,里面就像是平常隨處可見的棕褐色藥丸,平平無奇。
蘇凡也不管邢毅那一臉不相信的表情,自顧自的開口解釋道。
“你現(xiàn)在的這個病情,儀器應(yīng)該是查不出來的,你腿部中過子彈,而且血液骨髓都有一定的問題,換骨髓以及更換全身血液,可能是一種拯救方法,但是你知道這種方法對您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來說,那就簡直是跟要命沒兩樣了?!?p> 蘇凡確實是結(jié)合著自己的病情,把自己顧慮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自己煉制的丹藥,可是能夠幫修仙者起步的最好的藥。
相當(dāng)于是洗髓丹,但是吃下洗髓丹的人還要靠命運氣,以及身體承受能力的強度,一旦支撐不過去,洗髓丹既是救人的藥,也可以成為要人命的藥。
而這個透骨清髓丹,跟洗髓丹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更適合像邢毅這樣年老體衰的老年人使用。
“那…”邢毅拿著丹藥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這么神奇的丹藥,他以前和聞所未聞。
“你要是不信任的話,可以拿去鑒定,保證無毒。”蘇凡聳了聳肩,并不在意邢毅的懷疑。
邢毅像是下了多大狠心一樣:“不用了,趙老爺子介紹過來的人我相信!”
說完便從小瓷瓶當(dāng)中倒出來一粒藥丸,直接咽了下去。
差點噎到喉嚨,蘇凡連忙過去拍了拍邢毅的后背,這是多怕自己現(xiàn)在不吃,一會兒就會后悔??!
“刑老,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派個人上來,一會兒你可能會需要洗澡?!碧K凡好意提醒著。
邢毅沒有明白過來,難道洗澡也算是治病的一項。
蘇凡想了想,一會兒洗澡的時候估計刑老都能從輪椅上站起來了,不用叫人也可以。
所以當(dāng)下便沒有再去解釋。
而是坐在了茶幾邊,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堅果一股腦的往嘴里塞。
邢毅手里握著蘇凡給的小瓷瓶,心里格外的忐忑,如果連蘇神醫(yī)都沒有辦法治療他的話,他可能后半輩子就真的站不起來了。
不過他此時坐在輪椅上卻感覺舒舒服服的,全身上下一股暖流傳了個遍。
他的額頭上都開始滲出細(xì)小的汗珠,就如同是蒸桑拿一般。
蘇凡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后放下左腿,右腳翹了上來,繼續(xù)翹著二郎腿,吃著眼前的水果。
把瓜果堅果皮扔著滿茶幾都是。
邢毅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異常美好,不過很快,一股惡臭的味道,從自己的鼻孔鉆了進來。
他一個高高在上的商會會長,哪里聞到過這種惡心吧唧的味道。
“這酒店里怎么有股惡臭?”邢毅不滿意的四下打量著,這可是他名下齊天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她都住進里面了,竟然還發(fā)生這種事情來!
蘇凡一臉好笑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他似乎還沒有發(fā)現(xiàn)那惡臭其實就是他身上發(fā)出來的。
由于他以前也沒少聞到過這種臭味,心里多多少少有點免疫了。
“哼,拿錢不辦事兒,我齊天酒店容不得他們這些廢物?!闭f著就滑著輪椅要叫服務(wù)員上來。
蘇凡可不想有人無辜受災(zāi),連忙挑了挑眉提醒道:“我說刑老,你怎么不考慮考慮自己?這一股難聞的臭味,說不準(zhǔn)就是從你身上發(fā)出來的?!?p>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