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我又不是做慈善的,說幫就幫?!碧K凡淡定的拿開。
“??!兄弟,你不能這么見死不救吧!”張嚴休聽到蘇凡的回到,立馬白了臉。
“你不是說有困難就來找你嘛!你他丫的怎么說話不算話??!”張嚴休一臉的憤憤不平,就差把桌子掀翻。
“是,我是說過有困難就找我,但你也看到了,這是我的工作,讓我出手怎么也得有money。”蘇凡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挠檬种溉啻曛?p> “靠!我哪來的錢??!我們村子出了這么大的事,我現(xiàn)在上哪給你整錢去?!睆垏佬菀荒槥殡y的說著。
“吶,我又不是觀音菩薩濟世救人,你沒錢,找我也沒有辦法?!碧K凡聳了聳肩,他做人可得講究原則。
“大哥,求你了你就救救我,我這地主家的兒子都這么放棄尊嚴求你了,看咱倆相識一場,你就幫幫我?!睆垏佬菡0椭笱劬?,疑似撒嬌的說道。
蘇凡不為所動,目不轉(zhuǎn)睛的目視前方。
“我雖然拿不出錢,不過我可以出力?。 闭f完張嚴休猛地站起來,指了指諾大的房間。
“你這么大的房間肯定得需要打掃吧,你身為老板怎么能自己打掃呢!請家政保姆什么的肯定也費錢,你要是幫我,我肯定做牛做馬幫你做事的?!睆垏佬菟膫€手指豎在一起,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個地主家的傻大個,你能幫我干什么,別再給我房子拆了?!碧K凡有些質(zhì)疑的對著張嚴休說道。
“我肯定能做好的,你就幫幫我吧,我這方面可就只認識你一個人??!”張嚴休再次拽住蘇凡的胳膊。
蘇凡看向張嚴休,兩個人眼神交匯,張嚴休的眼睛里充滿了期待。
“行,要我?guī)湍阋残?,以后這個屋子里上上下下的犄角旮旯都歸你了,還有公司的賬單客戶記錄什么的都歸你怎么樣?!?p> 蘇凡好好思考了一會,這些東西他確實是不愿意做,要是有個人能幫他那也是挺不錯的。
“賬單?這么重要的東西都要交給我保管?”張嚴休一愣,對于蘇凡的信任他顯然我些驚訝。
“嗯,我也知道你不是壞人,所以這些繁瑣有復(fù)雜的東西就你幫我做,不過,你也許現(xiàn)在不知道,以后肯定會知道,我這個人最接受不了背叛,你要是背叛我,我肯定會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難受?!碧K凡警告道。
“不會的,不會的,你幫了我我肯定是不會背叛你的!”張嚴休保證道。
“行,那這個忙我就勉為其難的不收費用幫你了!”蘇凡一口答應(yīng)下來。
聽張嚴休話中的意思,估計這件事情不難辦。
“啊,對了,客戶記錄的東西要怎么做?”張嚴休突然想到蘇凡說的話,有些不太明白。
“人鬼的客戶分開記錄,不過現(xiàn)在不用著急?!币驗楦具€沒有客戶。
而且人鬼記錄分開,鬼客戶的記錄正好可以讓自己篩選好去地府領(lǐng)功勞。
“鬼…!”張嚴休聽到蘇凡說了個這么敏感的詞匯,瞬間就嚇得俊臉煞白。
“嗯沒錯,既然你選擇這樣,就得必須接受這一點?!碧K凡幸災(zāi)樂禍的甩了下劉海,生怕嚇不死張嚴休的補充到:“放心好了,死不了?!?p> “死不了…”張嚴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本來他的世界很美好。
不過自從經(jīng)歷了鬼神之后,就變得不尋常起來,現(xiàn)在他以后更是要每天都要跟鬼打交道,這不是要他的命么。
蘇凡終究是沒下狠心:“放心,你給我辦事,不會讓你死的?!?p> 張嚴休看了蘇凡一眼,一臉的生無可戀,不會讓你死的,這句話就好像是說,我只保證不會讓你死,其他缺胳膊短腿之類的就不會保證一樣。
畢竟現(xiàn)在蘇凡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張嚴休只能忍氣吐聲的點頭。
“行,你趕緊休息休息,然后自己在做點飯吃,咱們等一個人,等到了,就規(guī)劃去你們村子的計劃?!碧K凡說道。
“等一個人?等誰???難不成對我們有幫助么?”張嚴休還是有些擔(dān)心村子里的村民。
雖然自己已經(jīng)給外出打工的人發(fā)了消息,估計最近幾天,打工的人也會回村。
但是,整個村子都變得那么可怕,他有點害怕回來的正常的人會不會被同化。
“跟咱們?nèi)ツ銈兇鍥]關(guān),是我拜托辦事的人?!碧K凡的腦海中想起蘇乾。
這家伙臨走的時候就說,給他三天就給他三天時間,他一定會把血玉設(shè)計成一個完美的戒指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天多了,還沒來,不能真帶著他的血玉跑了吧?
雖然這個念頭閃過一下,但蘇凡還是瞬間給否定了,總覺得蘇乾不是那樣的人。
張嚴休雖然不明白蘇凡說什么,但是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自己,那肯定就不會反悔了。
然后屁顛屁顛的去廚房找了泡面,給兩個人分明泡了一盒。
“你在給我講講,你那個同村的是怎么得到的古董?“蘇凡不想打無準(zhǔn)備之仗。
“這個啊,我也不太清楚,他自己說是在古玩市場淘到的,可我自己打聽到的確實令一個版本?!睆垏佬萼聠豢谂菝娉榭粘蛄颂K凡一眼。
“另一個版本?怎么還會有另一個版本?”蘇凡吃泡面的手愣了下來。
“對啊,聽村里中年人說,那二狗子就是在村后面的山上找人挖出來的!”張嚴休神神秘秘的說道。
蘇凡一個暴栗打上去:“你丫的跟我整個屁神神秘秘!趕緊說!”
張嚴休捂著頭,一臉的不滿意:“我們村里最近下雨下的特別多,村后面的山有時候都發(fā)生小型泥石流,不過倒是沒有多大問題?!?p> “不過,村里老的人就說過,我們村祖上有一位大將軍,死后就葬在了那坐山上,估計是這幾天下雨,把墓給沖出來了點,我估計啊,那二狗子想要掏古董掏瘋了?所以找人上后山挖的墓!”張嚴休自信的推理著。
“不是吧,祖上大將軍的墓都盜?”蘇凡瞠目結(jié)舌,這跟掘自己家墳?zāi)共畈涣颂喟 ?p> “可不是么,我想啊,村里這樣也有一種可能是遭了天譴!”張嚴休一臉正氣的猜測到。
蘇凡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別整沒用的了,這是啥天譴,等我過去了,管他是啥,一切都能見分曉!”
說這話時,他承認,他是有點在張嚴休面前裝逼的成分,但是畢竟他實力在這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