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肆聽著這些話,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這一切對他來說似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這樣的污言穢語,他聽得多了去了,比這個(gè)更惡毒的都有。
他眉眼淡淡,根本就沒有把這一些話放到心上,甚至都不知道他有沒有把這些話聽進(jìn)去。
“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么?”
“聽到了?!碧扑粒骸罢f我是病秧子,說我遭報(bào)應(yīng)。”
“但是很抱歉,不是你說,我就是?!碧扑撂а劭此麄儯骸澳銈兘?..
朝思暮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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