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帝君已經(jīng)娶了姑姑為妻,那姑姑就是最適合的,何況這些事哪里輪得到我們小仙多話......”
仙兒又笑,抽出旁邊花瓶里的櫻花,一瓣一瓣的扯下來,扔到地上。
“我這個人呢,沒什么別的優(yōu)點,最大的愛好就是記仇,誰讓我不痛快,那我就也要讓對方不痛快?!?p> 荷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姑姑息怒!荷暖再也不敢了?!?p> 蓮柔也跟著拜下,“姑姑,請你看在荷暖初犯的份上,繞過她這次吧?!?p> “瞧瞧你們,快起來,快起來?!毕蓛喝酉卤怀兜墓舛d禿的花梗,親手將兩人扶了起來,笑容滿面的拍著兩人的手背,“你們可是帝君親自為我挑選的,我怎么可能罰你們呢?你們多慮了。”
“姑姑,你可千萬別跟帝君說.......”荷暖看她越是笑的親切,就越是心里發(fā)憷,原因無他,就是她家那個愛折騰人的司命星君也總是愛這樣笑。
“我當然不會說,這種小事怎么用得著麻煩帝君呢?你們說是不是?”
荷暖點頭如搗蒜,“是是是.......”
“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姑姑請說?!?p> “你就禁言,一個月吧?!?p> 荷暖:“.......”一個月都不讓她說話,那還不如讓她去死。
仙兒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荷暖欲哭無淚,但還是在仙兒的“死亡凝視”下乖乖的用仙法鎖住了自己的雙唇。
。。。。。。
藥王洞,雅室之中。
“恢復的不錯,回去之后多休息,沒事多吃些綠色蔬菜,多喝點甘露,少動怒,少操心?!彼幫跻贿呎f著萬年不變的臺詞,一邊熟練的擺弄著藥箱里的瓶瓶罐罐。
六音起身,整理了一下長袖,微笑著道謝,“麻煩了。”
“不麻煩,帝君你這傷看起來很重,但內(nèi)里卻并沒有多大的損耗,無需擔心。”
六音有些意外,若真沒有多大的損耗,那他當日為何會有三花匯頂、元神沮喪的強烈痛感?
“我這傷,真的一點異常都沒有?”
藥王有些不明所以,“帝君是指.......”
“其實我當日被那道天雷擊中就掉落了凡間,一時間靈力盡失,就隨手從路邊扯了一把夏枯草止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月黑風高,我慌亂之中采錯了藥,還是因為那藥本身就有問題,吃下后不久便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宛若刮骨抽筋,我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會魂歸九幽......”
因為還不知道具體問題出自哪里,六音巧妙的改編了當日所發(fā)生的事,完完全全將仙兒摘除在外。
“痛感大約維持了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后,我便又恢復了,又過了一個時辰,我的修為不僅完全恢復,還遠勝從前?!?p> 若非修為完全恢復,他還真不會這么快就把仙兒帶回九重天,更不會與她成親,因為他明白,暗中不止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哦?有這等事?”藥王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也頓時起疑,便又坐到六音面前,重新號脈。
冥思苦想,細細深究,還真讓他挖出了一絲不同尋常。
“可否麻煩帝君,取一滴指尖血?!?p> 藥王從一旁拿過一個碧青色茶碗,碗中倒入茶水,六音從指尖擠出一滴鮮血滴入茶碗。
可兩人對著那茶碗細瞧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藥王對一旁的弟子道:“將白澤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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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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