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剛醒過來?!痹」鈴娮麈?zhèn)定的注視著眼前的尖針,“我,我有說錯什么嗎,不至于真想要我命吧?!?p> 此刻,梅林和蘭織都注視著郝開心,只要大小姐一個眼神,即便以后沒有了修正液,他們也有數(shù)十種方法,叫渣小光從這個世界徹底的消失。
呼!
勒著渣小光脖子的郝開心突然嘆了口氣,“小3真的是情婦!”
渣小光遲疑著不敢開口了。
他迷迷糊糊醒來,就聽郝開心讓大家都給他當(dāng)小3。
本是想告誡這個三十歲的小蘿莉,身為女孩子不要到處說給誰誰當(dāng)小3,不想郝開心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大到他都快把命丟了。
渣小光微微垂下了目光,逃避著開心的問題,郝開心這就看向了梅林跟蘭織。
可二人也躲避著她的目光,轉(zhuǎn)而看向管家猩姐。
“大小姐,小3就是情婦?!?p> 猩姐不再隱瞞,說出了真相。
“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郝開心瞬間抓狂,“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情婦,就是她,就是她,都是因為她,因為她生了個小賤人,害的我們郝家顏面盡失?!?p> “一開始,你為什么就不告訴我!”
跳下病床,郝開心拽著猩姐的衣角,一雙眼漲紅了血絲。
“是,是老祖的意思,他希望...希望能磨煉你的心智?!?p> “太爺爺!...嗯,我心智怎么啦?”
郝開心內(nèi)心擊受暴擊,蹲在地上伸出根手指畫著詛咒圓圈,嘴里不停的嘀咕著。
“丟臉,丟臉,太丟臉了,郝家的臉都被我給丟光了...”
“渣小光,那天要給你當(dāng)小3的女人是誰,我要把她毀尸滅跡,這么丟臉的事情不可以傳出去...”
大小姐心智不全,猩姐抬手就捂在了自己臉上。
“大小姐,那你應(yīng)該連渣小光的女兒還有韓英也殺,當(dāng)時他們都在場,對了,我也在?!?p> “嗯!”郝開心蹲在地上,偏著頭望著管家,“你又跟蹤我?”
“老祖的意思?!?p> 兩人一高一低的相互對視著,渣小光開口了。
“其實,這也沒什么丟臉的,不知者無罪嘛,就好比說我媽,她就不信你說的,當(dāng)你是鬧著玩的,詩詩還小也不懂,唐...”
渣小光擔(dān)心郝開心真就說的出做的到,硬生生把唐雅欣的名字咽了回去。
“總之沒人會當(dāng)真的,再說你也不像是當(dāng)小3的嘛,不會有人信的,放心啦不會的。”
“你說什么!”
郝開心拽著拳頭從地上站起,猩姐招招手,示意梅林和蘭織放開渣小光。
“你是說我連當(dāng)人小3都不夠格?”
“沒有,沒有?!?p> 渣小光腦袋晃成了撥浪鼓。
“那你是嫌棄我年齡嘍!”
郝開心步步上前,咬牙裂齒。
“不是的,不是的?!?p> 渣小光依舊晃動著撥浪鼓。
“那你就是在嫌棄我的胸唄,你這個渣男!”
郝開心氣急敗壞跳上病床,渣小光退的背貼墻面。
小蘿莉左手勒著他衣領(lǐng),俯視著右手握拳,一擊爆頭。
渣小光前額后腦遭受暴擊,又暈了過去。
“還活著,有沒腦震蕩就不清楚了。”
蘭織把脈探吸后回道。
其實,她還真想渣小光被打成腦震蕩,或者是顱腔出血,這樣,她又能拿渣小光做活體實驗了。
發(fā)泄一番,郝開心站在病床上拿出了手機。
“吧主,我們見個面吧?!?p> 撥通電話,郝開心眉宇微蹙,顯然是被對方拒絕了。
“我是想當(dāng)面感謝你,對,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我套牢了,我在第一鮮設(shè)了宴,希望吧主賞臉,當(dāng)然,作為感謝,我還為吧主您準(zhǔn)備了豐厚的謝禮,時間定在五點,希望吧主能賞光?!?p> “大小姐,我這就去安排。”
猩姐聽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郝開心跳下病床揮了揮手,陰險的笑著,“我要單獨赴宴,我要用她教我的好好答謝她?!?p> 就在郝開心掛掉電話后,蓉行職員休息間,柳晴迷茫的問著身旁的吃貨。
“羅茜,你知道第一鮮嗎!”
羅茜塞了顆圣女果在嘴里,怪異的看著柳晴,伸手探著她的額頭。
“沒發(fā)燒呀?!?p> “不是?!绷缤崎_羅茜的手,解釋道,“有人約我五點在第一鮮吃飯?!?p> “男的女的!”羅茜眼睛一下就亮了,“啊,呸呸呸,肯定是男的對不對,是不是銳少?”
“柳晴,你可太厲害了?!钡匣说牧_茜,眉飛色舞盡情的猜想著,“姓唐的這才剛走,你就把銳少拿下了,以后我是不是該叫您一聲郝太太了。”
柳晴不太確定的搖著頭,羅茜已經(jīng)越想越爽了。
“你這都跟銳少交往了,那以后還上什么班啊,郝太太,多讓人羨慕的身份?!?p> 感慨一番,羅茜這又靠在吧臺旁,低著頭拿起顆圣女果塞進嘴里。
“柳晴,你去當(dāng)闊太太可別忘了我,幫我要個實習(xí)主管的職位就好,四萬塊的底薪自己供套房也差不多了?!?p> “哎呀,不是銳少?!绷邕@也依著吧臺,拿起一顆圣女果,“是我貼吧一個粉絲,年紀(jì)不大,家里挺有錢的。”
把玩著拿在手上的圣女果,柳晴微微仰起了下巴,“她說,在第一鮮設(shè)了宴,讓我五點去,還說給我準(zhǔn)備了大禮?!?p> “就你那個教人當(dāng)小3的貼吧,還沒被封嗎!”羅茜說完就自己給了自己一嘴巴子,“啊呸,你接著說?!?p> 柳晴這就白了她一眼,“要不,一會兒請假你陪我去!”
羅茜想了想問道,“你教了她多久!”
“一周吧?!?p> 柳晴剛說完,羅茜癟了癟嘴,“才一周!騙你的吧,第一鮮哎,我聽說那地方吃飯,得提前半個月拿著錢預(yù)約,沒預(yù)約有錢都不讓進的?!?p> “可我感覺挺真的?!绷缯f著,這就在羅茜耳邊小聲的說著。
“這么有錢!”羅茜感覺不可思議,“我陪你去,這種富二代必須結(jié)交,說不定,我也能釣個王老五。”
下午。
五點不到,郝開心在第一鮮定了一間包房,囑咐大堂經(jīng)理候在酒店門口接待自己的貴賓。
五點一刻,換了便裝的柳晴和羅茜,趕到了酒店。
仰頭看了眼鎏金的牌匾,柳晴吐了口氣,昂首挺胸的就要進去,被候在門口的大堂經(jīng)理攔住。
“兩位小姐可有預(yù)約?!?p> 男子上前面帶微笑,看似相迎卻是阻攔。
“當(dāng)然,當(dāng)然有預(yù)約,別人請我來的,約的五點?!?p> 柳晴心里顫顫驚驚,面上裝的極為鎮(zhèn)定灑脫。
“我們是來赴宴的,你們第一鮮就這么待客的嗎!”
隨行的羅茜,白了對方一眼。
“二位誰是初現(xiàn)女士?”
男子并不在意對方什么態(tài)度,依舊很有禮貌。
“什么初現(xiàn),是初見?!?p> 柳晴蹙眉,急不可耐的糾正著。
“深感抱歉,失禮了?!?p> 男子深深鞠了一躬,抬手示意二人入內(nèi)。
“小姐,您的客人到了,是否可以上菜?!?p> 郝開心看了眼走進包廂的二人,示意大堂經(jīng)理去準(zhǔn)備。
“你就是開心妹妹吧,真年輕,真好看,恭喜恭喜了。”
柳晴一見著面癱的郝開心就恭維了上去。
“坐吧,今天是特意為了感謝吧主,要沒有你,我也不會成功?!?p> “都是好姐妹,不用這么客氣?!绷绨ぶ麻_心落座,左右看著包間,像在尋人,“今天就只有我們!”
環(huán)視完包間,柳晴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會有男賓要來的跡象。
“嗯?!焙麻_心沒有表情,連頭都懶得點一下,“就我們,有些事,不能聲張,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開心這就看向柳晴,柳晴當(dāng)然明白。
“這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作為答謝,希望你能喜歡。”
開心將放在身旁座椅上的禮盒遞給了柳晴。
“這是我找人定制的項鏈,時間太急,材料不太考究,也就兩千多萬的東西,不要嫌棄。”
看著禮包上的logo,柳晴已經(jīng)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了。
“不知道吧主大人,有沒有男朋友?!?p> “蓉行的...”
羅茜本要插嘴,被柳晴用手捂在了嘴上。
“說出來不怕妹妹笑,姐姐至今還沒遇上那一位?!?p> “那好,我給你介紹一位,身份地位也就比我差一點點?!焙麻_心說著就拿出了手機,“你要是同意,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給他發(fā)一張你的照片?!?p> 柳晴爽快的答應(yīng),還擺好了pose。
“錢已經(jīng)付了,你們慢慢享用,我還有事?!?p> 做完這一切,郝開心說走就走。
離開第一鮮后,她給弟弟發(fā)了微信,又打去了電話。
“照片上的女人叫柳晴,我會安排你們見面,你給我追到她?!?p> 蓉行總經(jīng)理辦公室。
銳少傻傻的看著葉春,聽著電話,“姐,我可不能娶她?!?p> “沒讓你娶她,我要你狠狠的追求她,把她捧的高高的,最后我會讓她身敗名裂,顏面掃地?!?p> 不等銳少開口,郝開心嚴(yán)肅的說道。
“她敗壞了我郝家的名聲,損了我郝家的顏面,我以未來家主身份命令你,不惜余力的報復(fù)她,不管你對她做什么,我都以家族的身份原諒你,族里我去說...拒絕無效,別忘了...”
“渣小光是被你打廢的,不是你指示,葉春他敢動我的人?要不,你讓我揍一頓。”
蓉行總經(jīng)理室。
銳少接完電話,面如死灰。
葉春擔(dān)心的問著,銳少把微信里照片點了出來。
“我姐讓我追柳晴。”
“這不行里實習(xí)生嘛,就柳青的妹妹呀,這人挺有意思的,聽手底下的人說,她又綠又渣?!?p> 葉春看著柳晴的照片笑著。
“少爺,這邊的人形容女孩子都這么有意思的嗎!還又綠又渣,整的跟粒油果一樣,這種水果少爺應(yīng)該沒見過,白色的果皮,果肉是鮮綠色的,口感有點渣像火龍果,可是又甜又多汁。”
葉春回憶著咽起了口水。
“少爺,這又綠又渣,是不是形容女孩甜美可愛的意思,那梅林也是,又綠又渣?!?p> 銳少瞬間感覺腦殼疼,趴在辦公桌上,懶得搭理葉春這種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