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朝一月
戰(zhàn)無羈收起銀票道:“皇上,我們都走了您怎么辦?”
這個皇宮里步步陷阱,他們不在皇上身邊,還真是不放心。
東方不敗也是一臉擔(dān)憂。
羽凰玖搖搖頭道:“你們在外小心行事就好,至于朕,他們還不能明目張膽的怎么樣?!?p> “是皇上?!眱扇穗m然還是擔(dān)憂,但是現(xiàn)在皇上能用的也只有他們二人。
兩人退下,羽凰玖拖著身子離開了御書房。
她必須要解開第一層毒素不可,否則以后每走一步都會被掣肘。
朝堂上。
朝堂上文武大臣整齊的分列兩旁,每個人都抬首挺胸目不斜視規(guī)矩站著。
聽說皇上回宮了,歇息了兩天今天應(yīng)該能來上朝了吧?
所有大臣都在等著羽凰玖上早朝,雖然這個皇帝是個擺設(shè),但是有攝政王在沒人可以隨意放肆。
如今的朝堂上攝政王也不再,皇上又好幾個月不在,朝臣群龍無首。
太后有心垂簾聽政,可惜眾大臣全都不買賬,紛紛抵制后宮干政,于是太后便臨時作罷。
因為攝政王臨走時暫定左右丞相輔政。
前排的左右丞相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這都什么時辰了?皇上難不成又不來了?
左右丞相也被稱之為文武丞相,是攝政王為了羽凰玖而任命的。
希望兩人可以輔佐皇帝治理好滄溟帝國。
可惜,以前的羽凰玖根本不買賬,整天在朝堂上胡作非為。
右丞相洛陽東,眉頭緊鎖,“惜丞相,難不成皇上今天還不早朝?”
左丞相惜流芳,睜開假寐的眸子道:“咱們這個皇上,什么時侯按規(guī)矩辦事過。”
隨后搖搖頭,仿佛是失望至極。
許久之后,一名小太監(jiān)雙手舉著圣旨從大殿外進(jìn)來,走到眾位文武大臣面前站定,淡定的打開圣旨。
“眾位大臣接旨?!?p> 文武百官不明所以,相互對視一眼,回神齊齊跪下磕頭道:“臣等接旨?!?p> 小太監(jiān)默默看了一眼圣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朕偶感不適,需要靜修自身,一月為期,中秋佳節(jié)交由禮部尚書主理,朝堂之事還是暫有左右丞相共同主理,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位大臣謝恩后,慢慢起身開始竊竊私語。
整個朝堂上也是炸了鍋,中秋佳節(jié),皇上不出席算是怎么回事?
禮部尚書司馬全,哭喪著一張臉,中秋佳節(jié)想要辦得體面,還需要銀子啊,可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吏部也拿不出多少銀子了啊。
惜流芳攔住宣旨的小太監(jiān)道:“不知公公可否告知,皇上是否龍體安好?為何要罷朝一月?”
小太監(jiān)一禮道:“奴才見過左丞相,皇上身體偶感風(fēng)寒是真的,至于為何是一月之期奴才也不曉得?!?p> 洛陽東擺擺手,小太監(jiān)退出了朝堂。
眾大臣紛紛圍住左右丞相,“丞相大人,皇上真的要罷朝一月嗎?”
惜流芳虎目一瞪,“我怎么知道!做好你們分內(nèi)之事就是了?!?p> 說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朝堂。
后面的一眾大臣有些懵逼,這算怎么回事嘛?
皇上沒頭沒腦的一道圣旨,都把所有大臣給搞蒙了。
皇帝圣旨的內(nèi)容,也傳遍了后宮。
太后紅唇輕勾,“果然還是那個扶不上墻的爛泥。哀家本以為他回來了會有所改變,沒想到最后還是那樣子一無是處!”
聽到自己暗衛(wèi)的稟報,護(hù)送那個孽種回來的有三人,其中一人便是北疆王世子。
既然他安然無樣的回到了皇宮,還是被北疆王世子送回來的,那么她臨時也不好再對她繼續(xù)為難。
否則,所有的事情都會暴露。
“沒有讓他死在外面,真是便宜他了!”太后憤恨的一臉扭曲。
站在她身旁的一名嬤嬤,眼中一道紅光一瞬即逝,“太后說得極是,總有些人活著妨礙您的眼?!?p> “不過話又說回來,皇上都回宮好幾天了,都沒有來給太后您請安,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太后哈哈一笑道:“秀姑啊,他來給哀家請安,哀家還怕折壽呢!他不來是最好的!有些時候啊,還是你懂哀家的心?!?p> 秀姑垂首繼續(xù)幫太后按摩,只是眼中的神色似乎不太對。
御花園中,四名美男正在一座精美的涼亭里烹茶而飲。
“聽說皇上要罷朝一月?”
紫無絕躺在貴妃椅上,舉手投足間都帶著逼人貴氣。
白明月彈琴的手停住,輕撫在琴弦上,“嗯,是這么傳的。”
“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樣!”
藍(lán)明軒手里把玩著一塊玉佩道。
黑衣男子軒轅離殤喝著茶并沒有說話。
“他如果不上朝,是不是說明這一個月我們都會清閑了呢?”
藍(lán)明軒撫摸著手中的白玉佩,心中十分壓抑,也不知道雪兒知道自己成了那個草包皇帝的妃子,見到她以后她又會如何看待自己?
“你還在惦記那個女人?”
軒轅離殤輕抿茶水,聲音磁性沙啞。
“她不是那個女人,她將來會是我的妻子?!?p> 藍(lán)明軒不想別人說他雪兒的壞話。
軒轅離殤放下茶碗嗤笑一聲,“嗤!一個虛偽做作的女人,也就是你這個傻子把她當(dāng)寶?!?p> 白明月也臉帶擔(dān)憂的看著藍(lán)明軒,“你還要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真面目為好?!?p> 紫無絕也不贊同的瞥了他一眼。
藍(lán)明軒看著自己好友不贊同的眼神,心里也在搖擺不定,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對那個女人是什么感覺。
當(dāng)年他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這么一塊玉佩,還有那個叫雪兒的小女孩。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也曾經(jīng)懷疑過自己并不是她救的,因為很多時候雪兒的神色都不自然。
只不過這些年過去了,自己對她好成了一種責(zé)任罷了。
藍(lán)明軒看著三人道:“我知道了,我會再好好觀察她一段時間的?!?p> 三人一直知道他的心思,便不再多問,點點頭各自喝茶。
羽凰玖回到了空間里,看著手中的兩樣?xùn)|西,“不知道解毒疼不疼?這可都是上天入地都得不到的好東西,萬一失敗那可就浪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