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來找他的書柜,想借機(jī)了解他到底是個啥樣的人,結(jié)果被抓了個正著。
并且韓晚央現(xiàn)在的姿勢頗有些奇怪,她被人抱著腰,并且那個人的唇就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的。
韓晚央簡直懷疑,是不是系統(tǒng)給了錯誤的數(shù)據(jù),這個男人分明很會撩好嗎?!
她干咳了一聲,一動不敢動:“要不,您先放開我再說話?”
“你該不會是想竊取商業(yè)機(jī)密,所以想方設(shè)法跟著我吧?”
天知道韓晚央有多慌,這個人的手牢牢把她抱住,可以說親密無間。并且他的唇很明顯,故意往她脖子上親了一下。
并且這個吻很親,很溫潤,讓韓晚央忍不住想打哆嗦。
實(shí)在是嚇著了,她的心現(xiàn)在還砰砰著跳呢。
“如果我說,我真的只是單純的喜歡你,想一直跟著你,你信嗎?”
至少就算要讓他喜歡上她,也沒必要一上來就玩這么大吧,不是只需要談一場甜甜的戀愛就夠了嗎?
按照目前推理出來的劇情,韓晚央想到了那些狗血電視劇里,男主動不動就對女主做什么的情況,忍不住想了很多。
但事實(shí)證明她確實(shí)是想多了,宋池裕很快放開她,打開客廳的燈,給自己放了杯溫開水。
他這個人也太沒風(fēng)度了,只知道說些屁話,連杯水也不知道給她倒。
不過好在危險解除,韓晚央緩緩呼出口氣。
宋池裕像個大佬一樣坐在沙發(fā)上,手上端著杯子:“想一直跟著我?”
她很快回答:“是的!”
至少她先摸清他的底氣和喜好,再來研究下一步計(jì)劃也不遲。
宋池裕勾唇笑了笑:“這就更讓我懷疑了?!?p> 嗯?難道她還不夠真誠嗎?韓晚央略微無語。
他說:“堂堂韓氏集團(tuán)的千金,從小被捧在手心里寵愛著長大,活在萬丈光芒之下的富家女,你竟然說想跟著已經(jīng)有婚約的男人,不覺得這個謊言太弱智嗎?”
阿西,該死!
他竟然用了一個弱智來形容她,這真的讓韓晚央迫切的想換個男主。
說好的甜甜的戀愛呢?說好的男主是個不懂女人的悶騷男呢?
怎么完全反著來,他不僅很會撩,而且智商完全不像她低估的那樣。
不過再怎么樣,她也覺得自己可以搞定這個人。
運(yùn)用看言情劇那一套,宋池?,F(xiàn)在分明就是在逗她,并且是一邊逗一邊想套她的口風(fēng)。
一旦她被問傻了,或者很冒火的時候就會把真相都吐出來,宋池?,F(xiàn)在玩的就是這套。
她輕咳一聲:“或許我就是有病,就是喜歡搶別人的男人呢?”
雖然吧,她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yàn),母胎單身至今,但那些狗血言情劇看的不在少數(shù)啊,男人的心思,她猜不準(zhǔn)但也能猜到一點(diǎn)。
反正就是盡量欲蓋彌彰,把話說得像個情場高手就行了。
就像現(xiàn)在這樣,故意勾起了宋池裕的興趣。
他果然好笑的挑了挑眉:“那我只能說,你技術(shù)還欠缺了點(diǎn)?!?p> 技術(shù)欠缺?
韓晚央微微僵了僵嘴角,她分明沒有技術(shù)好嘛?
當(dāng)然了,肯定沒有您好,韓晚央暗自哼哼。
“說吧,半夜起來想找什么東西?”
他總算問到正題上了,但韓晚央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就是下來喝口水?!?p> “真是這樣?”他瞇著眼,半信半疑的目光。
你看,他們就是這樣,各自試探,各自取樂。
就像對于兩個人的想法和目的,對方都沒有快的想迫切知道,就像很享受互相詢問這樣的過程一樣。
都自信的相信,自己可以從慢慢對話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韓晚央確實(shí)也困了,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便也不再跟他多做解釋。
“宋先生,我真的只是下來喝水而已,不信我現(xiàn)在就回去睡覺了?!?p> 這句話說得太假太刻意了,一點(diǎn)都不自然,韓晚央自己也意識到,所以在轉(zhuǎn)身回房間關(guān)上門的時候暗自責(zé)怪自己。
不該這樣說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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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晚央第二天還是被宋池裕從床上叫起來的,她自認(rèn)自己起來的很早,但這貨比她更早,五點(diǎn)就把她弄醒了。
他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不讓她在他家胡作非為,因?yàn)樗茉缇鸵鲩T。
所以韓晚央被迫揉著眼,整個人都還處于困頓,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出了他家的門。
并且更殘忍的是,他竟然沒打算送她,也沒幫她叫一輛車。
韓晚央站在林蔭處,足足站了十五分鐘,這十五分鐘她一直都在瞌睡,快倒下又清醒,清醒又偏偏倒到下去。
就這樣持續(xù)到五點(diǎn)半,韓晚央徹底清醒過來。
她暗自罵了一聲,隨后憤然打了輛車趕往韓氏。
現(xiàn)在換男主是來不及了,韓晚央走到韓氏時,也和昨天一樣,一群人低頭像她問好。
她上了總裁辦,和昨天一樣,今天蔣意意不敢偷懶了,見她來了立馬恭維。
“幫我把最近的策劃案拿過來?!?p> 沒錯,她要搞事業(yè)了。
蔣意意自然知道韓晚央是不成氣候的,但沒想到現(xiàn)在的韓晚央不是從前的她。
她把一大堆待做決定的策劃案拿到她手上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韓晚央毫不夸張的說,她自己讀書時都沒這么認(rèn)真過。
策劃案從桌上堆到起碼比電腦還高出了一半,她看到中午一點(diǎn),查了資料,并且將所有覺得不對的地方做了批注。
到了這個世界,打臉白蓮是少不了的,但起碼這之前,她得有這個資格。
所有當(dāng)經(jīng)濟(jì)上獨(dú)立了,徐思瑤自然說不出話,畢竟她還拿著家里資助過日子。
“韓總,那個,我想跟您通報(bào)一個事……”
“說吧?!彼龥]抬頭。
“之前宋先生的畫展,您是主角吧?”
韓晚央頓了頓抬起頭,好想是這么回事。
“怎么了嗎?”
“徐思瑤小姐知道了那件事,并且又出高價把那副畫從路人手中買回來了,并且……”
意識到情況不妙,韓晚央放下手上的工作,皺眉抬頭:“怎么了?”
蔣意意也是剛剛才看到頭條推送出來的,并且事關(guān)這段“三角關(guān)系”很快就爆紅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全是關(guān)于他們的熱題。
她低著頭,聲音輕得不能再輕:“徐小姐拍了段視頻,將你的那副畫用記號筆涂鴉,在網(wǎng)上大肆宣揚(yáng),說……”
“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