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或許是他此生唯一的希望!
他要扭轉(zhuǎn)自己不被人看得起的人生,并且……得到她!
與其,與其坐等著自己變得一文不值,不如……?
“喂,你又在發(fā)什么呆?沒聽見寧哥哥說這地方有些陰冷嗎?你還不快想辦法,讓這地方的溫度升高點?”
“……!”讓這地方的溫度,升高嗎?
馬小路還沒轉(zhuǎn)過頭,就又被夏小籽說了一通。
受不了這聒噪聲的小北,厭惡的說:“神經(jīng)??!”
“小北?!边@是西寧家的事,他們自己人有矛盾,就讓他們自己人想辦法解決。
對身為北王家的他們來說,現(xiàn)在要緊的事是盡快找到大北,帶她一起回家去。
二北是這么想的,他不愿意跟這些人有過深的接觸。
表面上,西寧,南君及北王的三家關(guān)系都很友好,但隨著東曹的消亡之后,三家都是面上友好,暗地里使陰招。
如這一次的事情,看起來是南君的未來掌權(quán)者君朗和西寧的未來家主寧君蘭在友好的幫他尋人。
實際上,這兩人都想借著這個事,拉攏他這身份背后的勢力。
“沒事找事!”君朗一感覺到二北投放到自己身上的視線,立即抬眼看過去。
這個家伙,不太愿意合作吶!
也罷,他此行的目標本就不在這家伙的身上,而是……?
君朗跟老籠對了一個眼神,接下來的事,他們要隨機應(yīng)變,不讓意外之事壞了原有的安排。
“嗯嗯,你最好給我安分點,我可不喜歡鬧來鬧去的女人?!?p> 寧君蘭為了盡快地滅火,不惜說了自己討厭的話。
他是說得挺不走心,但聽者有心。
尤其是瘋狂迷戀他的夏小籽,秒變乖巧安靜不說,就連她看人的眼神,都變得柔情似水。
“切!”小北不以為意的冷哼道。
什么嘛?
等她找回小姐姐,看她怎么跟這恬不知恥的丑八怪斗!
“休息夠了,我們走!”二北俯身抱起妹妹,飛身就走。
他并沒有要等君朗和寧君蘭他們的意思,似乎也沒有把他們當成同伴。
慢了半拍的馬小路,余光始終都放在夏小籽的身上。
“那個人,有點意思!”二北抱著小北甩開君朗和寧君蘭等人之后,還留意到馬小路的不凡。
為了跟這些人拉開距離,他特意施展身手,放出牌之力。
哪知,不是一名牌之力修煉者的馬小路,竟還能跟君朗和寧君蘭他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是名高手。
憑這一點,二北多少有點高看馬小路這個人。
“呼……?”看來,沒有牌之力的自己要想超越這幫天之驕子,還是得需要牌之力!
馬小路看著自己的掌心,再一次堅定決心,發(fā)誓要成為一名牌之力修煉者!
現(xiàn)成的寶貝就在眼前,叫他如何能不去把握?
“大白,你意思吃點就行了,不要太過分了!”
“……!”
一回到安寧的身邊,大白就跟變了個蟲樣似的,只記著吃,還是吃。
對此,安寧嘴上抱怨,手上卻在不停地搬出很多的蔬菜水果。
她拿著其中一枚儲物戒,回想小北把這些儲物戒交給自己的時候,是那樣的堅決和相信。
由小北帶出來的儲物戒,大多都在安寧的手上保管。
“……!”隱藏在草叢里的紅眼睛,似乎對安寧手中拿著的儲物戒,頗為感興趣。
特別是……她手中的瓷瓶。
因為這些儲物戒里的東西,主要是小北的東西,安寧只能算是個代為保管,她不敢隨手把裝有解藥的瓶子扔在儲物戒,擔心到時候站起來,太過麻煩費事兒。
“哎,大白,這不是給你吃的東西,不能動!”
“……!”誰稀罕?
大白慢騰騰的從瓷瓶口邊,一點點的退出來。
那種甜到膩死人的藥丸子,誰會喜歡吃?
“二哥,書生人呢?”
“要想盡快找到大北,你就不要再任性。我可不想丟下你一人,自己去找大北。”
“丟,丟下我?二哥!”
小北還以為自己在二哥的面前,稍微表現(xiàn)得好一點,他能對自己也好一些。
誰知,她這位二哥哥的脾氣,簡直是差到了極點!
要知道,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人拋下不管。
二北看了一眼緊抓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想:這丫頭什么時候能懂事些?
一道紅光躥過來,直逼安寧的面門而來,異常的潮濕,使這周邊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這種冷意,不是在……?
“啊?”
安寧抬眼對上的是一雙紅色的眼睛,在這雙眼睛里,她看到了驚恐不安的自己。
怎么會?
“砰”地一聲,主動將自己的身軀炸大的大白,守護在安寧的身前。
塵土飛揚,草飛葉舞。
落在安寧面前的是一條長有四肢的紅色鯉魚,體型龐大,腰身足有五六個成人抱的那般粗壯。
“給我!”
“嘛?口吐人言的紅鯉魚?”
而且這條紅鯉魚不僅口齒清晰,還是一條雌魚兒!
安寧朝左右兩邊看了看,一邊是堆積如山的水果,一邊是不剩多少的爛菜葉。
這兩樣,哪個是這條暴走紅鯉魚想要的東西?
“給我!”
呃,這條紅鯉魚的眼睛朝左右兩邊看,莫非它是想將水果和爛菜葉全包走?
這可不妙,敢在大白的嘴邊搶食物,可不要死得太難看了嘿!
“大白,你意思意思的教訓(xùn)它就行,千萬不能下重手??此@個樣子,沒幾年就能修煉成人形,成魚妖了呢?!?p> “……!”大白翻著不存在的白眼,胖乎乎的身子一轉(zhuǎn)。
又是草根卷著塵土飛揚,待安寧再試探的往前摸了一摸,摸到的是黏糊糊又濕漉漉的玩意兒。
這……大白又拉米田共了嗎?
安寧收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屏氣靜心的聞了聞,什么味道都沒有。
萬幸,她手上的粘稠液體不是大白的排泄物。
但,這又是怎么回事?
安寧驚恐萬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暴走紅鯉魚,心里就怕,腿也在發(fā)軟顫抖。
她這是倒哪輩子血霉???
攤上個這么不靠譜的……牌獸!
“大白!”
絕望的喊叫聲,藏著一絲絲的僥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