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這么坑自己親哥的妹妹?
已是忍無可忍的二北,又想要動用牌之力,將情敵一套冰拳凍死。
忽然,安寧指著二北頭頂?shù)呐?,刻意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們可以使用牌之力,從上邊嗖的飛走,不好嗎?”
“是,是個不錯的法子!”君朗隨手抓過一頭霧水的老籠,將其一把扔向天空。
破竹林而飛到半空之中的老籠,還沒放出自己的牌,就被百十來道的雷電之力,齊齊朝他劈過來。
老籠趕忙扭身就跑,還沒跑兩步,他人就已經(jīng)從高空中墜落下來。
“我忘了提醒你們,沒有手符的修煉者,沒一個能從烏黛嶺的上空,飛行穿越?!?p> “要這么做了的話,會有什么后果?”
“呃……?”寧君蘭儼然一副書生樣的深思,為難的樣子。
“咔嚓!”
盡管,老籠墜落的速度已經(jīng)算挺快的,但仍被雷電追上,劈得他外焦里嫩,整個人都散發(fā)出香噴噴的烤肉味。
呃,還有燒焦味。
特別是頭發(fā)燒焦的氣味,還挺特別。
“小少爺,老奴……是不是快死了?”
“不用管他,我們躲遠點?!?p> “嗚嗚……?”
君朗拉住安寧的手,帶她再次躲過一道雷電之力。
正是被他的話傷透了心的老籠,又一次享受到雷劈的滋味。
他跟的是多么無良的主子?
小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將安寧從君朗的身邊搶走,在一旁咬耳朵道:“這家伙沒點同理心,會不會是個怪胎???”
“不管他是什么品種的色魔,我都不會嫁給他,死也不會!”
安寧就是沒死,她也不會想到自己說這話之后的某一天,真香定律會發(fā)生在她跟君朗的身上。
這可能是,姻緣有月老酒醉牽線的原因吧。
“好嘛,那你還是跟我一起嫁給書生,書生看著就很養(yǎng)眼。”
“才不!”
安寧不經(jīng)意間對上寧君蘭的眼神,她在這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一種親切感。
她不知這算是好感,還是她受小北天真無邪的話語的影響,無意識的把寧君蘭看成自己喜歡的男人?
又或者,什么都不算吧!
寧君蘭收回自己心內(nèi)的疑惑,心念一動,他的牌出現(xiàn)在他的頭頂,而且隨著他的牌之力,籠罩在老籠的全身之后,上邊的雷電之力逐漸減弱,甚至不再持續(xù)攻擊老籠。
得以獲救的老籠,感謝道:“還是寧公子夠牛掰,手指動一動,都能救我。”
“不是我強,是你走運,沒有飛多高,才僥幸的撿回一條命?!?p> 每飛高一丈,危險系數(shù)就越高,不是誰都能像老籠的好運,才冒出一個頭。
既然上邊飛不動,那他們不就還得走路?
“我想……是時候展現(xiàn)男人真正的魅力,你們?”
話音剛落,小北的提議就已經(jīng)遭到寧君蘭的搖頭拒絕。
在場有兩個女孩子,無論要他背誰,他都不介意。
但無論剩下哪一位姑娘,他想自己都不放心讓別人來背。
又一次跟寧君蘭碰上眼神的安寧,不知怎么的生出幾分羞意?
最先察覺到問題的是君朗,他兇狠的踢了老籠的屁股一腳,道:“不知道爺?shù)亩亲羽I了???”
“您不是……?”
“嗯?”
在所有人的眼里,他們都看得見君朗對老籠的壓迫和虐待,也就是老籠能受得了他,逆來順受,小媳婦兒的樣。
“等等,我這兒有干糧?!?p> 安寧才剛掏出來的餅干,都沒過到君朗伸出來的手上,就被大白蟲一口干掉!
且連包裹的油紙,都沒留下。
“這是你的牌獸?無屬性?”
“它就是條蟲,需要什么屬性?”
安寧忙拍走君朗放在大白蟲上面的豬蹄子,沒好氣的說道。
這人說的是什么話?
君朗盯著她的側(cè)臉,忽而放聲大笑道:“看來,你并不是北公主。哦不,準(zhǔn)確來說,你不是王小北,是沒姓的大北!”
“那又怎樣?大北也是公主,在我看來,就是!”
“呵,那他們就沒告訴過你,身為北王的公主都得嫁給我?”
“憑你?”安寧不知該如何接話,只好寄希望于小北,想要她幫忙反駁這大色魔。
哪知,小北目光躲閃的撇過頭去,不想接這個話茬。
倒是寧君蘭輕笑出聲道:“誰說都是嫁給你,也有我的份不是?話說到這個份上,說吧,你選的是誰?”
聽他這話的意思,好像已經(jīng)吃定這兩個女孩子都會心儀他,誰選他,他都能欣然接受。
其實,這又何嘗不是暴力狂二北隱忍了一路的真實原因!
不管是君家的小少爺,還是寧家的小家主,都將會有一個注定是他的妹夫,他更沒得選!
“這還用問?當(dāng)然要真珠,沒人會要魚眼?!?p> “那我們就公平競爭,看誰能俘獲公主的芳心!”
話說到這里,小北的心情更是五味雜陳,像酸甜苦辣咸澀都堆在心頭,卻唯獨少了甜味。
她甚至都沒有勇氣直面小姐姐,是她的不好,應(yīng)該早點告訴小姐姐這個事。
“可笑!雖然我不是你們口中的真珠,但我想……憑你們倆的死魚樣,也不配有魚眼睛!”
“說得好!”
小北連蹦帶跳的來到安寧的身邊,給她豎起大拇指。
安寧看著小北的笑容,她心內(nèi)的那些不安和雜念都被清空。
倆姑娘手拉著手,一如她們的小時候,不想面對的事情,就讓它們隨風(fēng)而去。
“小灰,我們走!”
“對,小姐姐我們早就該私奔了!”
小北抱著安寧的腰,陪著面上帶笑,眼中含淚花的安寧一起離開。
不就是個私奔,她們也能行!
“唳!”小灰鳥展開雙翅,繞著林子轉(zhuǎn)一圈回來,它的身形已暴漲十倍。
安寧和小北默契的一人抓著一爪,當(dāng)著瞠目結(jié)舌的四人之面,遙遙飛遠。
老籠摸著自己的腦袋,道:“我滴個乖乖喲,這倆小女孩的勇氣可嘉呀!要換做是我,我怎么忍心拒絕寧小家主的求娶喲?”
“嗯?”
“不是!老奴的意思是,也就是像奴才這種愛財如命的臭老男人,才會心甘情愿的嫁給……寧公子!”
“哼!涼她們也不會跑太遠,我們跟上去就是了?!?p> 君朗才懶得再問老籠話里停頓的那一下,憋著的是什么好話。
總之,他要么不再娶,要么就一定要娶一個合眼緣的女人!
二北并不太看好君朗,卻也不喜歡花心的寧君蘭??蛇@里是寧君蘭的地盤,他要想找回大北和妹妹,那就還得需要這花心大蘿卜的幫忙。
“你在前面帶路,我得盡快找回到兩個任性的……妹妹?!?p> “哎,包在我的身上!”
寧君蘭拍著胸膛,滿口答應(yīng)。
不就是要在烏黛嶺找兩個女孩子嗎?
能是難事?
“呃,抱歉!我的方向感不太好,又走錯了哈哈!”
“你還有臉笑?”
二北一個冷眼掃過去,都不想再跟嬉皮笑臉的寧君蘭多說一個字。
也是他太天真,竟然會信一個傻哈哈的花心大蘿卜的話?
也就是君朗和老籠一言不發(fā)的跟在后邊,格外有耐心。
約摸是又十來個山頭,這兒已不再是漫山遍野的竹子和樹木,開始出現(xiàn)野草野花。
小灰鳥一收翅膀,順著它筆直的降落,倆女孩有驚無險的跳落到山間小路上。
“哇,這烏黛嶺的風(fēng)景這么美,花兒也都好香呀!”
“小心點?!?p> 一叢叢,一簇簇,堆長在一處的艷麗迷人的蘑菇,它們看著就不是人能隨便觸碰。
從未見過這種“花兒”的小北,沒把安寧的提醒放在心上,這么漂亮的小花,能有什么危險?
她低下頭,對著半人高的花兒,就想要嗅一嗅它們的味道。
而在這時,安寧剛好看到這些不同尋常的“花兒”蔓延著舒展身姿,仔細一看卻是逐漸的膨脹,好似要炸開一樣。
“小北,快躲開!”
安寧的手還沒抓到小北的胳膊,那些“花兒”已對準(zhǔn)小北的臉,“砰”的一聲炸響。
驚恐不已的小北,只來得及閉上眼睛,當(dāng)即就能感受一團漿糊般的東西糊在自己的臉上。
“啊……!”
“小北……你這臉,哈哈,好像是在上邊畫了一道彩虹!”
“彩虹么?我怎么覺著我的臉上有一團屁?”
“那你還有什么感覺?我看它們不像是有毒,就……擦不掉!”
安寧謹慎的在小北的臉上,找了處不太明顯的位置,拿自己衣袖輕擦兩下。
她又拿出水來,想再給小北擦洗試試。
“不用這么麻煩,我直接把水?dāng)]臉上來洗?!?p> 嫌麻煩的小北,搶過安寧手中的水壺,就要倒出水來親自洗臉。
安寧按住她的手,說:“別這么魯莽,你看?!?p> 水灑在那些“花兒”上之后,發(fā)出咕咕嚕嚕的巨響,不一會兒,它們都緊跟著膨脹了數(shù)倍。
“不好,快跑!”
安寧的腦海里,飛快的閃過之前“花兒”炸裂的情景,跟此刻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北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人就已經(jīng)被力大無窮的安寧一把攔腰抱起,拔腿就跑。
伴隨著“花兒”一連串爆炸的響聲,小北看著小姐姐的側(cè)臉,感受到她的溫暖,心頭一跳,有動心的甜蜜之意。
小姐姐也可以是……她的如意郎君嘛!
……
畫小丑妝
也不知會有誰,跟隨我一起看到這一章,哈哈,就當(dāng)自娛自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