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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條蟲

第五十章 遇 一人動心兩人

它就是條蟲 畫小丑妝 3022 2020-08-16 23:56:31

  “你就是王小北?”

  “……?”

  從君朗的角度,就看到一腦袋瓜子,他從交錯繁雜的發(fā)型上判斷,十有八九是個女的!

  至于這人是不是他想見到的王小北,還得再問問!

  君朗試著往前走了一小步,確認這女子是穿著衣服之后,他提著心也就放回到肚子里。

  還好,北國女子洗澡都是穿著衣服,再看這水量也不夠弄濕她的衣服,那他再走近一點,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再說,他也擔心自己離得太遠,這女人就會有千萬個理由裝聾作??!

  “你不介意的話,我就大膽的往前再走一小步?一小步?再一小步?”

  君朗故意原地踏步,整出不小的腳步聲,都沒見那顆腦袋轉動一下。

  他甚至懷疑那人,根本就不是個活人!

  他覺著自己被人愚弄,對準那顆腦袋上去就是一腳。

  隨著他這一腳刻意放慢的速度,那顆腦袋也不像是有點動靜的樣子。

  “……!”安寧忽覺著自己的腦袋上方,壓力倍增,睡都沒法睡得安穩(wěn)。

  日月相交的鞋底,白里透光,還殘留著冰冷氣息。

  我去,不就是睡個覺,怎么還帶冒出個無名鞋來踩人腦袋?

  安寧抱起一拖,動作敏捷的將穿著日月鞋底的腳往下拽。

  “你……?”君朗還什么話都沒說,就被拋落到澡池子里,后腦勺有他的手一護,才沒磕傷。

  這女人未免也太暴力了,都沒打照面,就對他下手這么狠!

  他才跳起身,就看到眼前的女人故意脫落自己身上的衣服,竟裸…裸……?

  橫看成嶺,側成峰。

  皎潔少有,媚俗共賞之誘惑美,合乎時宜散落的秀發(fā),更給這副美人出浴圖增添了幾分迷情。

  好在安寧人不傻,抓起未落地的衣服,快速的裹住自己的身體。

  “啊!”

  “死流氓!”

  君朗被這女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也是可悲。

  他都被這不講道理的踹了好幾腳,能發(fā)火嗎?

  他沒管住自己的眼睛,視線逗留在女人的大白腿上,圓潤小巧的腳趾頭,每一處都在透著勾引他的暗示。

  安寧踹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這么踹人,自己也會吃虧。

  關鍵是,她這么狠踹下去,也見這臭流氓有半點怕的樣子!

  “喂,你是哪個角落里的臭蟲?”

  “我是君……朗君,你是不是王小北?”

  “哈,我呸!就你這狗熊樣,還舔著臉說這種名字來占小姑娘的便宜,不要臉!”

  說著,安寧又是慣性的狠踩君朗一腳,腳就這么霸氣又不是性感的踩在君朗的側臀上。

  從君朗這個角度,迷之視角,恰好能看到羞人的隱秘位置。

  “名字是爹媽給的,我就只能叫這個名字,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啊?!?p>  “你還敢在我的面前,耍無賴?我打死你!”

  “別,別??!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朗公子?!?p>  “介意!”

  安寧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她越看這個名叫“朗君”的男人,就越覺著這人不是個好人,鬼鬼祟祟的潛入雌情殿,還提及小北的名字,該不是個采花賊吧?

  想到這兒,她反腳就又是一腳。

  要不是君朗躲得及時,他得立馬變太監(jiān)!

  這女人太陰毒,他可不想跟這種女人成婚!

  “你還敢躲!”

  “誰不躲,誰是傻子!你這女人是王小北又如何,老子也不想娶!”

  君朗一說這種口不對心的話,都會有些心慌,腳下一滑,他竟撲倒到一軟綿綿的東西上。

  這不是……蟲子嗎?

  “它是不是……?”

  “它就是條蟲,有什么好奇怪的?倒是你,剛說娶誰?”

  君朗再一側目,已是穿戴整齊的少女,一腳就將胖得跟坨饅頭似的蟲踢飛出去。

  看她這架勢,擺明是要殺了他??!

  “蟲……?”

  “我問你,你剛說娶誰?”

  安寧沒有給這人一丁點閑扯的時間,再次逼問道。

  這人八成就是沖著小北而來,可整個北國人都知道今天是小北覺醒之日,這人怎么會不知道?

  除非,他不是北國人!

  不是北國人,又能悄無聲息的溜進雙情谷,那就是個修煉者咯!

  “你?。 ?p>  “什,什么?”

  “我說,我就是來娶你的人,不喜歡?”

  “啪!”又是一腳,感到被冒犯的安寧,一有動作就是踹。

  對她這一腳,早有防備的君朗上手就抱,摟著就不放。

  調(diào)笑道:“你喜歡這種玩法?那就讓為夫來陪小娘子,再痛痛快快的玩一場?!?p>  “你個死流氓,我踢死你!”

  安寧飛身又是一腳,逼退君朗的同時,又將自己的腿腳連環(huán)踢向君朗的胸口。

  對此,君朗采取的都是戲弄的心態(tài),一再躲閃,且不時的抱抱腿,摟摟腰,壞笑著嘟嘴求吻。

  憑著他這個賤樣,又一次成功的激怒安寧!

  “啊……?”

  “公主,請問是您在里邊嗎?”

  門外傳來一女人的聲音,不算特別清亮,卻透著恭敬。

  被這個聲音驚得亂了神的安寧,腳下的動作一不穩(wěn),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朝著君朗撲下去。

  猝不及防的被砸倒的君朗,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翻著白眼,卻是一手就要將安寧推飛。

  “嗯,花姐姐你下去吧!我這兒用不著你,寢殿需要你去收拾下?!?p>  “好的?!?p>  一身藍紫衣的花草,豎起高鬢,像是與誰慪氣一樣,頭上插的是一朵有些落敗的小黃花。

  她只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曾經(jīng)死里逃生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安寧抬手下狠勁的壓住身下的人,不準他再有下一步動作。

  這人竟想拿她當抹布扔出去,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喂,北公主,這就是你歡迎男人的勁兒?呀呀呀,你還缺了點兒媚!”

  “是嗎?”

  安寧不再抓著君朗亂動的手,對著貼耳說話的君朗,邪魅一笑。

  不就是一點兒媚?

  她生來就是個狐媚子,有人這么說過。

  若那人不是個瘋老頭子,她還以為那人動了淫念,有意侮辱她。

  只見安寧的青蔥玉指搭在君朗的胸口上,雖隔著衣服,她也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加速,這讓她不禁勾唇輕笑,俯身到君朗的耳邊。

  在這一刻,君朗的腦子里出現(xiàn)短暫的空白,他是咽口水了嗎?

  “哇,我想我很確認自己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但你能證明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嗎?”

  看著她眼里的狡黠笑意,君朗就有種氣血翻涌的沖動,他快要瘋了!

  要這么逼他的話,那就不要怪他……?

  “哈哈,小少爺,你還能被一個姑娘逼得狼狽而逃,笑死我了!”

  “籠伯,你想變啞巴?”

  “我……奴才不敢!”

  老籠嘴上說的挺好,臉上憋著笑的樣子,都快把他的臉皮都給撐破了。

  看他這傻樣,君朗只想說自己剛才話里的重點不在這里!

  他不是被北公主的浪蕩之姿嚇跑,是想到了自己的心,被自己躁動的心嚇到了。

  一個人,也能愛著兩個人嗎?

  “哈哈,太好笑了!小姐姐,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總會有這么有趣的事情發(fā)生。不像我,呆坐在小黑屋里,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漆黑!”

  “你覺著有趣,我覺著心慌!那人是個什么好東西嗎?我要不是擔心自己沒能力保護花姐姐,也不會用這么不堪的手段?!?p>  還好,那人嘴里雖說著瘋瘋癲癲的話,倒也還算是個有底線的人。

  比起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安寧更覺著小北能享受著家人的關愛和保護,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她有什么呀?

  什么都沒有,她的人生才叫一片黑到底,也就她的皮膚看著還算白些。

  “你還保護她?她又不是個小侍女,已經(jīng)是你的貼身內(nèi)官,怎么還這么弱?。恳俏业馁N身內(nèi)官有她一半弱,我都能燒高香了!”

  “蔡姑姑就得強勢一點,才能看得住你!不然,你得闖出多少簍子?”

  安寧沒覺著蔡女官有什么不好,但她也同樣對花草很好,都沒有偏向誰的意思。

  倒是把小北氣得倒仰,嚷嚷道:“你覺著她好,那我把她給你,我不要!”

  “這又不是誰要的問題,是……算了,不說這個事。你還沒跟我說,覺醒如何?”

  “九脈了唄?!?p>  小北了無生趣的答道,她也有種認同二哥夢境說法的想法,所謂判定一名修煉者的實力,并不是看此人有多少道脈門,而是此人的脈門有多強橫。

  而且,唯有這個想法,才符合她常寬慰小姐姐的那些話。

  安寧摸摸小北的額頭,不失溫柔的說:“那這么說,你又能外出歷練了?”

  “哼,每年窩在家里歷練,能歷練個什么意思嘛?無聊!”

  小北將自己埋在花香撲鼻的被窩里,一時不想再面對自己每日千篇一律的生活。

  她渴望自由的飛翔,有自己想過的人生。

  對于愛玩的小北來說,使性子說的這些話,都是家常便飯的事。

  安寧又想將小北拉起來,但她還沒動手,就聽到探出頭的小北,大喊道:“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小姐姐你會幫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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