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整理著剛剛所寫的幾副字帖,字帖上的墨汁還沒有風干,周末只好把它們都晾在桌上。
周末拿起一個木盆把筆硯都放在里面,早在參觀這個院子的時候,周末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院子中的一口古井。
青色的苔蘚爬滿了古井的井口,井里的水卻意外的干凈透徹,這讓出來打水洗筆硯的周末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么一口古井井水竟然還那么干凈,完全沒有一絲渾濁的模樣。”
周末打上來了一些井水,微微發(fā)寒的井水讓洗筆的周末精神一振,也讓周末有些驚喜。
“有這么一口井也著實方便了不少,省去了我不少麻煩。”
洗筆的的墨水周末嫌棄倒在外邊有失體面,而且周末也懶得跑太遠的路去倒水,篤見旁邊枝繁葉茂的松樹,干脆把洗過筆硯的臟水倒在了松樹下。
收拾折騰了一番,周末這才回到屋里收拾好字帖,打算把字帖明天裝裱起來,等待其他的修仙者的到來,又廢了一番功夫的周末這才歇息。
另一邊,已經(jīng)深入到了白馬山山腹的師祖,還在仔細的觀察著封印鎮(zhèn)壓著大魔的陣法,卻毫無所獲。
一直走到了陣法底部,也沒有看到有什么異樣的白馬劍宗祖師只好掉頭回去,在回到大殿之后給用來當做遮掩的供桌上設下了一個法陣,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萬年前的魔界到底是什么情況,竟然會讓各派飛升的老祖下凡誅殺魔界大魔?而我白馬劍宗老祖留下封印著大魔的法陣?”
師祖苦思冥想也想不清楚這些,只能小聲地念叨著自己想不透的事情。
白馬劍宗駐地,已經(jīng)回到宗門的白硯師兄妹開始分起了在周末那里得來的字畫,這次從周末那里得來的字畫除了那副消失不見的字帖,都被兩人分了一些,約好輪換著參悟字帖的兩人剛想要回去,結果半路上卻被人攔下了。
“秦師兄,你攔下我們想要干什么?”
林薇看著攔下兩人的秦鄺,原本不錯的心情隨著他的出現(xiàn)而變得有些煩躁。
“林師妹,聽說你今天和白硯一起出去了?你怎么能和白硯這個領悟不了宗門劍訣的人待在一塊?”
秦鄺神色倨傲,一副自己是為林薇著想的模樣,嘴里說出的話卻讓林薇厭惡至極,反而不想再搭理秦鄺。
白硯看著敢在宗門內大放厥詞的秦鄺,要不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宗門長老,他恐怕早就被宗門內看不慣他的人給按在地上錘了。
“秦鄺,還不讓路?”
白硯一向笑瞇瞇的臉上變得一片寒霜,額頭的玄紋讓白硯變得冷靜下來,哪怕秦鄺百般挑釁都無法讓他亂了心境。
“白硯,宗門的路那么大,你可以自己繞過去啊,我又沒攔著你?!?p> 秦鄺見白硯沒有和他產生爭執(zhí),對于白硯所說的話也不放在心上,越發(fā)的無視白硯。
白硯師兄妹兩人也不搭理他,繞過秦鄺就要離去,卻被他攔住了林薇。
“林師妹,你走那么快做甚,師兄還想邀你參悟劍訣呢?!?p> 秦鄺攔下林薇,林薇的臉上怒氣橫生,對于像是市井無賴一般胡攪蠻纏的秦鄺沒有辦法。
“師妹,你先走吧,我倒想請秦鄺師兄指點一下。”
白硯哪怕有著玄紋壓制心中的怒氣,也忍不住想要教訓一下秦鄺了,他秦鄺就算是長老的弟子,白硯身為宗主弟子對他也是絲毫不懼,一時的忍讓卻被他當成了什么,真當他白硯好欺負?
“秦鄺師兄,要不然我們到試劍臺走一趟,讓師弟領略一下師兄的高招?”
秦鄺的臉色一下就黑了下來,盯著白硯那張毫無波瀾的臉看了一會,心里無名之火大起哼了一聲。
“走吧,不是要切磋么?速度快點我還有事?!?p> 秦鄺黑著臉應下白硯,快步走向讓宗門弟子修為精進后用來切磋的試劍臺。
一個四方形的擂臺上,青巖鋪滿了整個擂臺,擂臺的周圍和底部都刻鏤著符文,一個包裹整個擂臺的陣法掩藏在底下。
原本白硯師兄妹被秦鄺攔下時就已經(jīng)有人去告知了執(zhí)法殿,身為殿主的王長青也在兩人之前趕到了擂臺下。
“王師叔,麻煩您幫我們坐鎮(zhèn)了!”
白硯也不多說,僅僅和執(zhí)法殿主打了聲招呼后,就在擂臺上等著秦鄺上臺。
秦鄺心里有些嘀咕了,不是說白硯對于劍訣的參悟遠不如別人嗎?怎么好像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而且自從白硯回來之后就像變了個人一般,竟然還膽敢跟我對抗了?一定有詐,還是得小心為上。
秦鄺此時不上臺的話,不到明天全宗門的人都會說他畏戰(zhàn),不敢和白硯一決高下,這對于秦鄺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現(xiàn)在秦鄺只好硬著頭皮走上了擂臺。
“你們兩人要記住,點到為止不能下殺手!”
執(zhí)法殿主眼見兩人都已就位,手中揮灑出幾十塊上品靈石,激活了陣法。
一個無色的護罩攏住了整個擂臺,揮手示意兩人開始,對于王長青來說金丹境小輩的爭斗還不至于讓他全神灌注的盯著,但白硯的師傅和秦鄺的父親隱隱有些別苗頭,正好借著兩人的比斗來看看他們的態(tài)度。
秦鄺手中寒光閃閃,三柄玄寶級別的靈劍朝著白硯呼嘯而去。
白硯面對來勢洶洶的秦鄺卻有些輕松,手中青色的長劍輕松的一別,就把三柄靈劍挑飛,也不等秦鄺反應過來。
白硯身形一動手中的長劍一撈甩向了秦鄺,白硯的應對超出了秦鄺的想象,也讓正在努力使控制著靈劍的秦鄺搞得慌亂不已,只能強行扭著腰勉強的躲過了三柄靈劍。
白硯就是等著秦鄺閃躲,三柄長劍正好把秦鄺的衣服釘在了地上。
白硯如影隨形的站在秦鄺的身后,一把長劍繞過了秦鄺,輕輕的橫在了秦鄺的脖子上。
“你敗了?!?p> 白硯淡漠的語氣讓剛好被長劍鋒銳給逼得無處可躲,也讓秦鄺怒火中燒。
“我還沒敗,白硯不過就是一個連劍訣都參悟不了的家伙,我怎么可能會敗在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