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王朝歷險記20
穿過郊外樹林時,天色已然不早,距離利葉城還有百余里路程。
一行人只能暫且在野外留宿一晚,吃的依然是早已儲存在空間的食物,吃過了晚飯后大家早早休息,養(yǎng)精蓄銳第二天一早,便早早接著啟程。
時近中午的時候。
一直加緊趕路馬車距離利葉城越來越近了。
時不時掀開馬車的車簾往前看的南宮流紫,此時總算能第一時間看到了。
在如此明媚的陽光下,只見入眼在那遙遠的前方,有一座看起來極為古老的城池,慢慢的逐漸映入大家的眼中。
雖然看起來還相距很遠的距離,但是已經(jīng)可以能看出那古城的城墻,還是堅固。
遠比一般城池高一些,就好像只是用石磚圍城的一個很大很大的城樓。
金吾沒有往前看,只是看著南宮流紫,問:“不知道疫情如何?”
藺越和南宮流紫一樣,湊在前面撩開的車簾邊,探頭也努力往前看。
南宮流紫可以看到這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但是眼下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起來不太好,但是那里看上去環(huán)境很不錯,特別是很有那種印象中特別古老的古城感覺,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夏塵燁見南宮流紫這幅神色,再看向其他人的目光,也很是凝重,連藺越和銘君這段時間都被這種氣氛感染了。
南宮流紫起身,就走出了馬車,身形筆直站在前面駕車的楊天傲身后,隨之朝前看去。
楊天傲聽到聲音,仰起頭往后看一眼,“大小姐,你怎么出來了?現(xiàn)在還沒到呢!”
南宮流紫不說話,忽然眼尖地看到了遙遠的前方的城墻上,那里似乎還躺著一個人。
遠遠看去那人衣服的顏色,是寶藍色的,躺在城墻很是明顯,那人就那樣自在躺著。
那躺在城墻上的男子曬完了太陽,似是在想什么事情,良久他睜開眼坐起身,正準(zhǔn)備從城墻上下來回去。
不經(jīng)意間恰好看到了在外面廣闊的平地上,從那里駛來的馬車。
那輛大馬車上,還站著一個粉衣女子,周圍的一切在那粉衣女子之下仿佛都似乎都失了顏色。
男子瞇了瞇眼,下了城墻便站了起來。
他的衣衫隨著他的站起,在風(fēng)中越發(fā)被風(fēng)吹起飛揚。
魏子然這才看到了那城墻上的人,不是很確定地道:“大小姐,那好像是個城主。”
南宮流紫打量著那人,還是沒說話。
夏塵燁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面部,無表情的審視城墻上的人。
馬車中,夏塵燁擋住了南宮流紫的視線,便已經(jīng)放下車簾,然后也不再往前看。
揉了揉眼睛,看了這么久,感覺眼睛也有點累了。
關(guān)鍵是眼神沒那么好,還是沒看清,還傷眼睛。
南宮流紫交代道:“待會兒,我們把馬車在城門停下,到時候先別急著下車進城,小染會先去看看情況?!?p> 隨之越走越近,馬車離古城也越來越近,最終在城門墻外停了下來。
距這么近的距離,南宮流紫自然看清楚了,剛才城墻上所站著的人,確實是利葉城的城主。
先前魏子染打探的時候,就聽城門的人說起過這位城主,他們?nèi)堑娜硕夹杖~,城主就叫葉左竹。
之前的老城主去世后,就將城主位置傳給了這個唯一的兒子。
至于老城主的妻子,早在很多年前去世了。
只留下這個唯一的兒子繼承城主。
而這個城主之名,其實也可以說只是個虛名而已。
因為這個利葉城城中的人,從來都不用跪拜所謂城主,也不用像其他的仆從那樣,聽令于城主的命令,而城主在這個城中也和他們這里所有人一樣這樣生活。
這樣說來這個城主很民主,人民都很友好,平等,和現(xiàn)代很像,這讓南宮流紫很是激動,看這位年輕,俊朗的男子十分欣賞。
楊天傲拱手道:“葉城主?!?p> 城墻上站的男子看了看楊天傲,又看向一身粉衣的南宮流紫,發(fā)現(xiàn)她緊盯著他的臉看,可又不像害羞之色,“你們是何人?來利葉城有何事?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是疫區(qū),已被封鎖,各位請調(diào)轉(zhuǎn)車頭,哪里的回哪去吧?!?p> 城門緊閉,門口還有兇神惡煞的看守官兵,讓人看不清城中的情況。
南宮流紫清了清嗓子說道:“葉城主,疫癥并非是無藥可救的,我已經(jīng)研制出解決疫情的藥物,你們趕緊放我們進去,配合我們盡快解決疫情!”
聞言城門口守城人面面相覷,離城門口進的人趴在城門縫隙,其中有不少人的眼角發(fā)紅,繼而滾下渾濁的淚水,沒有人不想活著,他們當(dāng)然都是渴望活著的。
“是真的嗎?”葉左竹激動得問。
“是的。”南宮流紫拿出特效藥交給城門口的人,為了怕人懷疑自己先吃一粒。
葉左竹再也忍不住從城樓上飛下,他的眼里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轉(zhuǎn)身對守城人說道:“我相信他們,我愿意相信你,愿意把這條命就交到你的手上一試。”
葉左竹再也忍不住讓守城人將城門打開,將南宮流紫迎進城中。
利葉城的人并不多。
南宮流紫將特效藥交給葉左竹,由他安排分發(fā)給城中眾人。
葉左竹拍了拍手,示意城中周圍的人,全都先聚集過來。
周圍來往的人自然也都看到了南宮流紫一行人,在葉左竹的召集下很快圍到了一起。
在看清楚這幾人的樣貌后,眾人都忍不住多看上了幾眼,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只見這些人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但一樣的是都長的很好看,這么好看的俊男美女,給他們的感覺就是這些人不是普通人。
城中眾人都不由議論起來,有的也詫異,有的好奇的。
葉左竹示意大家安靜,然后直接對眼下的這些人先行宣布道:“這幾位帶了解決疫癥的藥物,來幫我們治療疫癥的?!?p> 眾人一聽激動不已,終于不用在這等死了。
寒暄幾句之后,葉左竹帶南宮流紫一行人往城主府走去。
葉左竹一改這段時間的陰霾,心情也輕松了許多,帶著南宮流紫一行人往城主府方向走,在路上一邊和往常一樣,笑著跟路過的人打招呼。
葉左竹打完招呼,都耐心地安慰幾句,并一再交代,“讓大家互相轉(zhuǎn)達轉(zhuǎn)達?!?,很明顯是想盡量讓城中的所有人,都快一點知道這件事,好安心下來。
這城中人都還比較友善,有的當(dāng)場表示感謝,有的還激動的大哭磕頭。
南宮流紫忙不迭地擺手,一個勁地說應(yīng)該做的,反正這些人的感謝讓南宮流紫很是不自在。
葉左竹又說了幾句話后,示意在場的人都可以散了,都趕緊用藥治療疫癥,以及交代一些注意事項。
距離城主府并不太遠,沒多久就抵達城主府,只見城主府的大門開著。
高高的圍墻,和電視劇上的府邸沒什么區(qū)別,不過就是多了一些圍墻與看上去大了一點。
葉左竹停下來請南宮流紫等人走在前面:“就是這了。除了我父親母親生前住的房間,就是我的房間,其他房間平時也沒有什么人住,你們可以自己隨意挑選。
當(dāng)然了,這里沒有人幫忙打理,也需要你們自己打掃整理,里面的灰塵會有一點點多。至于今天的午飯啊,你們先等著,我在去想想辦法,你們先直接住進去吧。”
說完,葉左竹有點不好意思地轉(zhuǎn)身走了。
南宮流紫等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城主住的府邸,居然連一個下人打掃得都沒有,這是有多不在意啊。
銘君看看眾人道:“嘿嘿,我先進去看看?!?p> 南宮流紫:“嗯,大人先找個房間住下吧。”
夏塵燁立即跟上,與南宮流紫一道去。
其他幾人各自找房間安頓。
南宮流紫看了看眼前空曠的大院子,外加一整排房屋,少說也有十來間,很普通也很簡單的建筑。
院中的地上種著不知名的植物,一張非常簡單的石桌陪著幾張石凳,石桌的旁邊有一顆很大的櫻花樹,若是花開的時候坐在樹下喝茶賞花是很不錯的。
城中的疫癥隨著南宮流紫等人的來到很快就得到了控制,不到兩天的時間,已經(jīng)完全解除。
利葉城之后便再無疫癥了,再次來勢洶洶,連綿了兩個多月的疫癥也悄然散去,這世間放佛再次沉浮了。
唯有南宮流紫一行人,依舊還在除魔衛(wèi)道之路上摸爬滾打。
“啊,好熱??!”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這么熱呀,南宮流紫被熱的滿頭大汗?這里的樹林似乎都是有一種被炙烤的感覺,真的好熱呀。
“小姐,屬下為您扇風(fēng)!”夏塵燁看著南宮流紫熱的小臉紅撲撲的,既心疼又疼愛的給南宮流紫扇風(fēng)。
“還是小燁最體貼了!”南宮流紫看著夏塵燁拿著一個寬大的樹葉為自己扇風(fēng)的樣子,很是溫柔體貼,不由得又對眼前的男子平添了幾分好感。
“…”
“唉!誰來體貼我一下呀,我也想要有人來給我扇風(fēng)?。∵@什么鬼地方,把小爺?shù)陌l(fā)型都弄亂了?!便懢荒樍w慕的表情,老遠的就聞到了一股醋味,真是酸的不得了誒。
“是啊,是啊,藺越也覺得熱熱的,身上出了好多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呢!”藺越從小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本來就因為這些天趕路勞累,又再加上這里天氣十分的熱,大家身上黏黏,呼呼的都很不舒服。
“嗷!好熱喲。癢癢的,好不舒服……”玄武此時被熱的也渾身不舒服。
“大人…末將可以幫你撓撓嗎?”魏子染紅著臉,一點害羞的,有點兒結(jié)巴,從這兒就能看出他心里其實是非常的緊張。
“哼!臭男人!才不要!”玄武一臉傲嬌地擺擺手,絲毫不給面子的拒絕。
“…大人,這么說,末將可是好傷心啊……”魏子染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委屈的看著玄武。
“哼,咱還是找個陰涼地方貓著去了!”玄武一溜煙兒就跑得沒影了。
“啊,玄武大人等等我…”魏子染馬上跟在后面邊跑邊喊追了上去。
“…”哎,這群家伙真是幼稚。南宮流紫真是對他們無語了。
“好啦,諸位不要鬧了,南方就是這樣,還好已經(jīng)過了梅雨季節(jié),不然連襪子都要發(fā)霉,樹上的螞蟻多的都會鉆到衣服里面?!睏钐彀量粗麄冞@點熱就受不了了,這才不是最熱的季節(jié),這個季節(jié)螞蟻也沒有出來也不是很長,相對于盛夏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啊…楊大俠你說得也太可怕了!”南宮流紫是最討厭螞蟻的,最討厭螞蟻爬到身上來的感覺。
“我們離朱雀的火炎洞還有多遠?。俊蹦蠈m流紫又熱又累,這個時候感覺都快走不動了。
“按這個腳程,我們再有幾天就到了,真是辛苦大小姐了!”楊天傲看著南宮流紫連日趕路,一副疲勞的樣子也是很心疼,好在離火炎洞也不是太遠。
“嗯,咱們在翻過前面幾座山就到了,大家在忍耐一下吧?!苯鹞岬胶孟褚院笪也慌聼岬臉幼樱那槭趾玫?,想起在翻過幾座山就能見到以前的老伙伴朱雀,心情也隨之好多了。
“嗯?什么聲音?”
“小心!”楊天傲也發(fā)現(xiàn)有不對勁的地方,連忙出聲提示。
“是上面,從上面過來了。”藺越也看到了,有好多魔物從上面涌下來了,數(shù)量非常的龐大。
“保護小姐!”夏塵燁每次遇到危險時,總是不忘南宮流紫的安危。
楊天傲飛劍向前一刺,一飛劍將那魔物刺殺,又一個側(cè)身飛劍向其他魔物發(fā)起攻擊,然而未見其他魔物有動作時,一炳看似透明的飛劍,從魔物的后方形成的飛劍沖魔物后方刺了過來,魔物嗚嗚慘叫一聲便掛了。
“剛剛的什么玩意兒,飛來飛去的,真是太煩人了!”魏子染看著那個密密麻麻的魔物,雖然被解決掉了,但是黑壓壓的一片很是讓人反感。
“那是魔化后的飛蟲類吧,還好不是傾巢而出?!本退闶墙鹞釋τ谶@種飛行類的變異魔物,也是非常的頭疼。
“大小姐沒事吧!”楊天傲看了一眼發(fā)絲凌亂的南宮流紫關(guān)切道。
“我沒事,大家都還好吧!”對于這種聞風(fēng)而來的魔物,大家對付起來還是有些心力不足的。
“姐姐,藺越似乎被飛蟲叮到了…有點癢癢的?!碧A越感覺被叮到的地方,有點癢癢的麻麻的刺痛的感覺。
“咦?怎么突然黑了?”藺越只覺眼前一黑,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小姐,還是不行嗎?”楊天傲看著南宮流紫使用治療術(shù),給藺越治療半天卻還不見眼前的人醒來便有一些擔(dān)心。
“不行啊,我的治療無法去除這些飛蟲的毒,而且療傷的空間里面也并沒有只這種毒的方案呢,這種毒還是沒記載的。怎么辦才好呢?”南宮流紫此時,看著倒在這里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藺越,心里焦急萬分,沒想到這兒飛蟲的毒竟然連自己也解不了,再這樣下去藺越怕是…
南宮流紫但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由得轉(zhuǎn)頭看著金吾。
“別看,我神獸也不是萬能的,我也無能為力?!苯鹞釃@了一口氣,神獸也不能治療,這種飛蟲的毒,自己也是愛莫能助。
“竟然這個小白臉這么廢的話,趕緊挖坑埋了,咱們大家再繼續(xù)前進?!便懢z毫沒有傷心,反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這家伙也沒有什么大用處,少了他也沒有什么影響。
“唉!銘君不要開玩笑了,大家同舟共濟都是一個團隊,又何苦這樣?!睏钐彀量戳艘豢跉?,心里也著急上火起來,暗想著這家伙怎么這么冷血?
“就是!我們不能丟下藺越不管啊,我在他們幾個出去找解藥,你們在這里看好藺越!”南宮流紫說著便帶上玄武、夏塵燁、魏子染等人開始尋找有什么解毒的方法。
“嗷!沒想到那個笨蛋王子。居然會被小蟲子叮到?!毙湟荒樝訔墸@家伙真是弱爆了,被小蟲子叮到也會這么嚴(yán)重,真是嬌生慣養(yǎng)。
“大人,說的是!我也感覺他比較弱不經(jīng)風(fēng)?!蔽鹤尤疽荒樫澩@家伙明顯就是溫室里的花朵,沒有經(jīng)過風(fēng)吹雨打,經(jīng)受一點磨難就成這樣了……
“你也是個笨蛋,換作你被叮,肯定一樣倒地不起!”玄武看了魏子染一眼同樣是嫌棄,哎,可憐的人類呀。
“這個…大人說的是?!蔽鹤尤鞠胍磳墒窍胍幌?,確實是這樣也不得不承認,玄武大人說的非常的對。
“像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是弱爆了。”玄武說話很不客氣,絲毫不遮掩的打擊魏子染。
“是大人,說的是我一定會讓自己變強。”魏子染更加意識到自己的弱小,和玄武大人相比,自己簡直就是弱雞一般,我更加堅信他要變的更強大。
“你們看!那邊好像有人類生活的痕跡,附近好像有朋友我們可以找人尋尋求幫助!”南宮流紫四處觀望一陣,終于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希望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只見遠處一個破落的茅草屋,坐落在不遠處與周圍的環(huán)境及其融和,遠遠可以看到遠處的農(nóng)家,各家各戶也有炊煙升起。
整個村莊被籠罩于輕柔的煙霧中,朦朦朧朧的,影影綽綽,不遠處還能聽到牛羊的叫聲,草舍茅屋隱藏在樹林中顯得不太顯眼。
“好像是當(dāng)?shù)厝说拇迓淠亍?!”南宮流紫有些激動有人,如果有人的話,那就好辦了,去問問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在一個茅屋前一個穿著紅衣的曼妙女子,一頭青絲如瀑,一個容貌秀美,身材曼妙的女子緩緩走來:“你們是什么人呢?”
“啊,你好??!我是南宮流紫,這幾位是我的朋友!”南宮流紫笑著介紹自己和其他幾個人。
“我是阿姜,我們世代生活在這里!”阿姜微笑地看著他們。
南宮流紫將藺越被飛蟲叮了的事情,告訴了阿姜,詢問有沒有解決的方法。
“原來是被飛蟲叮咬了!”阿姜眉頭一皺。
“是的,怎么樣才能治好我的同伴呢?”南宮流紫詢問阿姜,還是時代生活在這里也許會有治療的方法。
“是可以治好的,但是銀絲草,這種草是非常的珍貴的,咱們得出門一趟?!卑⒔苁菬崆椋]有拒絕南宮流紫。
阿姜牽了馬等在門外,南宮流紫還是第一次看到馬不由驚呼:“哇,這就是馬呀,我們要騎馬去嗎?
可是我不會騎馬呀!”南宮流紫看了看眼前的兩匹黑馬,這馬皮膚黝黑發(fā)亮,摸了摸馬脖子,這馬非常非常的溫順,毫不排斥外人靠近。
“沒事,小姐,屬下會!”夏塵燁看著南宮流紫淺淺說道。
“那太好了!”南宮流紫高興起來,唇角微微一笑。
“這只有兩匹馬,所以其他的人只能留在這里,等著我們回來了?!卑⒔磥硎菧?zhǔn)備起碼帶我們?nèi)ふ抑委熜枰玫降乃幉摹?p> “那就麻煩小燁和我一起去了!”南宮流紫抬頭對著夏塵燁,淺淺一笑。
阿姜率先上馬,南宮流紫瞧著夏塵燁一踩馬蹬,長腿一跨,姿態(tài)瀟灑的上了馬,騎在高大的馬上。
“小姐,來!”接著微笑著伸出指節(jié)分明的大手,南宮流紫將手低了過去被他輕輕的一拉南宮流紫便穩(wěn)穩(wěn)地落在馬上,坐在了他的身前。
“南宮姐姐,跟著我!”阿姜一拉韁繩,騎著馬率先出發(fā)。
“小姐坐好!”柔軟的風(fēng)拂面吹來,吹起了兩人的衣襟,看著眼前的樹木,在眼前晃過,第一次騎馬,南宮流紫顯得有點緊張,緊緊的抓住夏塵燁的手。
夏塵燁似乎很理解我的心情,所以馬走得不快也不慢,在清脆的馬蹄聲中,南宮流紫的緊張慢慢地消失了。
南宮流紫在馬上閉上眼睛,歡快地笑著歡呼著,很快南宮流紫便想,如果騎的快一些會是什么感覺?
“小燁,我們騎快一些吧!”南宮流紫有些好奇策馬揚鞭飛馳的感覺。
“好!小姐坐穩(wěn)了!”話畢便揮動鞭子,讓馬奔跑起來,剛開始南宮流紫還有一些害怕,緊緊地抓住夏塵燁的手,但慢慢地心情越來越放松,馬兒一路狂奔。
馬在林間飛快地奔跑,樹在飛速的后退,仿佛所有的煩惱都拋諸腦后,心情也與之輕松許多,騎在馬上看風(fēng)景,確實別有另一方滋味。
只感覺馬似流星,人似箭,仰頭看著天空那心靈的震撼,自然是無以言表。
夏塵燁怕南宮流紫顛簸累了,速度也慢慢減下來了,而馬兒也配合的非常默契,不知不覺額頭上出了細細的汗。
南宮流紫大呼實在是太刺激了,難怪那些大俠們都喜歡策馬奔騰,這樣瀟灑恣意的生活,真是痛快!
而身后的人嘴角則上揚,眼中帶著滿滿的笑。
兩人騎著一馬,在林中,慢悠悠地走著。
見阿姜在前面已經(jīng)下馬,夏塵燁騎馬到身側(cè),翻身下馬,回首一攬已經(jīng)抱著南宮流紫下馬。
“阿姜,這里是?”南宮流紫看著眼前,這里似乎是一個集市。
“這里只是個入口。”阿姜帶著南宮流紫和夏塵燁一起進入了一處比較繁華的地段。
“請問幾位需要買什么東西嗎?”當(dāng)看到阿姜出示的令牌,那男子立馬一臉笑容。
“幾位請跟我來?!睅е蠈m流紫等人往前走。
“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南宮流紫看。這令牌好像是通行證,不知道是去哪里的。
“這是進入黑市的令牌,有了它就可以進入黑市?!卑⒔獙⑹稚系牧钆七f給南宮流紫看。
“這里是有名的黑市,我們要用的藥材都可以在這里買到,這里的東西五花八門應(yīng)有盡有,不過價格自然是不便宜。”阿姜解釋道。
在這里有很多的藥材以及商品,全部都擺在攤鋪上,叫賣聲吆喝聲隨處可見,非常的熱鬧。
只見阿姜停在一個小攤前,在看幾株新鮮的藥草,藥草的樣子看上去很普通的感覺,碧綠圓形的葉子,好像隨處可見一般,但是上面的葉子上星星點點的有白色的小花。
很快選好了幾種草藥,她指著這幾種草藥問小販:“這些草藥怎么賣?”
“一千兩!”小販一開口,就漫天要價。
夏塵燁臉色一冷,就這幾株不知名的草藥,竟然要一千兩,南宮流紫自然不知道一千兩已經(jīng)是天價了,想不到,這黑市真是黑。
“五百兩買不買?”阿姜出得價格只高不低。
“少一千兩不賣,不要就趕緊走!”那小販一臉不耐煩。
南宮流紫拉了拉夏塵燁問他有沒有帶錢,想著阿姜也是為藺越買藥,自己出醫(yī)藥費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夏塵燁點點頭,從懷里摸出一張銀票,拍在在桌子上,他聲音帶著寒意:“五百兩不買?”
小販被他的氣勢所震,乖乖地地笑著巴結(jié):“我買,我買?!?p> 阿姜笑著道謝。
南宮流紫震撼夏塵燁砍價的方式,連砍價都這么帥。
阿姜帶著藥材和南宮流紫二人繼續(xù)往前走,看到中意的藥材,夏塵燁便出錢將藥材買下來。
買完藥材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南宮流紫也比較擔(dān)心藺越,幾人騎馬往回走,風(fēng)在耳邊呼嘯而過,約一小時之后,他們又回到了小村莊。
南宮流紫騎了半天馬,騎得久了感覺屁股被馬奔跑的時候,又顛又硌非常的疼。
“真是太感謝你了阿姜,需要我們怎么幫助你嗎?”南宮流紫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呼了一口氣。
“南宮姐姐,這邊請!”阿姜邀請南宮流紫一行人來到她家制藥的地方。
南宮流紫隨她走進制藥的房間,驚奇的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全部都是藥材,而且收拾得十分干凈,整潔。
在這里阿姜開始調(diào)制解藥各種粉末藥材,難聞的味道讓。南宮流紫皺了皺眉頭。
“配置藥的過程是非常繁瑣的,而且要格外注意,否則藥效會大打折扣的。”阿姜將一些藥材粉末有規(guī)律,并且按著嚴(yán)苛的劑量放進去。
半個小時的功夫過去,阿姜就已經(jīng)調(diào)制好了解毒的藥。
“嗯,要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可以給您的朋友驅(qū)毒了?!卑⒔獫M意地看著眼前調(diào)制好的藥。
“真是太謝謝你了,阿姜!”南宮流紫高興的感謝。
這個時候其他人已經(jīng)通知楊天傲將藺越帶到這里來了。
“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阿姜拿著藥來到藺越身旁。
“姐姐!”藺越臉色緋紅虛弱的躺在床上,睜開眼看到南宮流紫擔(dān)憂的樣子。
“藺越!你醒了?!蹦蠈m流紫看著藺越醒來,松了一口氣。
“這味道可能會有點受不了,那你能忍得住嗎?”阿姜詢問此時已經(jīng)醒過來的藺越。
“我能忍住!”藺越已經(jīng)被刺痛瘙癢的疼痛折磨得渾身冷汗淋漓。
阿姜將調(diào)好的藥抹在藺越傷口上,藥接觸皮膚,片刻之后,藺越倒吸了一口氣,感覺到一股奇癢無比之后。
便是好像千萬個螞蟻撕咬他的一般,這里一刺,那里扎一下,疼痛使他嗚嗚大哭起來,叫喊著南宮流紫。
南宮流紫看著藺越痛苦的樣子,不由渾身顫抖了起來:“藺越,別怕,堅持?。“⒔f了這疼痛瘙癢的感覺片刻之后便會消失的!”
藺越疼的他面目扭曲,只感覺皮膚好像被一刀一片片割開目光漸漸迷離,似乎滿世界只有疼痛,感覺知覺正在一點點喪失。
有一陣陣的劇痛從四肢百骸襲來,他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仿佛身體里,有怪獸,胡亂沖撞。
片刻之后,藺越被折磨的癱軟在地,頭發(fā)凌亂,被汗水打濕粘在臉上,此刻的他狼狽不堪,這大概是他這輩子中最狼狽,最痛苦之時。
阿姜沒想到看似柔弱的藺越,此時竟如此的頑強,使得她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解毒的過程中,很多的人都昏了過去,眼這個男子忍耐力挺強的。
解毒完成之后,藺越暈了過去,南宮流紫留在房間里給藺越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姐姐!”幾個小時之后,藺越才虛弱的睜開眼睛。
“藺越!你醒了,剛才嚇?biāo)牢伊?!”南宮流紫剛才看到藺越解毒時痛苦不堪的樣子,現(xiàn)在想想還心有余悸。
“姐姐,我這是…”藺越感覺自己渾身酸痛,頭暈暈的眼睛有些花。
“我們還在大山里呢。藺越你只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南宮流紫溫柔的看著藺越。
“嗯…讓姐姐擔(dān)心了?!碧A越看著南宮流紫有些紅的眼睛,心里頓時感覺暖暖的。
“藺越好好休息!”南宮流紫拿下藺越頭上的濕毛巾。
“嗯,姐姐也好好休息!”藺越看著南宮流紫。
“嗯!”南宮流紫拿著濕毛巾慢慢的出去,輕輕的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