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時辰到了,該啟程了。”無煙進門提醒道,但是在門口看見余盈后,立馬低下頭偷偷傻笑。
“那個,余盈姑娘什么時候來的啊。”
“剛到的,殿下說我在郡主身邊照顧,郡主能好得更快一些?!?p> 聽余盈說完無煙的臉更紅了…
余盈倒是不知道,但是雪月和元政懂他這點小心思,不過元政選擇無視,只不過回頭望向雪月,發(fā)現(xiàn)她在偷偷笑無煙,忍不住嘴角上揚,讓那帥氣的面容多了一份人氣。
只有站在門口的余盈一個人不知道為何大家這樣~
“好啦好拉,你快走把~再不走,天都黑了?!毖┰麓蛉さ臄f著他~
元政又說將突然帶過來了,可以保護她。
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好似甜言蜜語都在這眼神之中。
待元政走出門去,這無煙還在門口站在余盈身邊低頭傻笑著,元政無奈一番,把手中的扇子重重的砸到無煙頭上。
“走啦,一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今日回來罰你多練兵一個時辰,不學會新招式不許回來!”
無煙跟在元政后面聽著元政說話,越發(fā)的欲哭無淚,余盈則是偷笑了一下,這一笑讓無煙的臉更紅了,簡直像紅透了的蘋果~~
元政沒聽見這小子回話,就回頭看這小子一臉害羞樣兒,又拿起扇子錘了無煙的腦袋,“你這腦子,把我交代給你的事多上上心。”說完就氣呼呼的走得更快了。
”是!“無煙立馬恢復(fù)正經(jīng),應(yīng)答一聲便走了。
元政走遠后,雪月便將門外的余盈召喚進來:“余盈,去把突然帶來吧,多日未見,我也些許想它了?!?p> “是,郡主。”說完便準備去找突然,只是多時,余盈也未有動靜,喊她也未果,擔心她出了什么事,便撐著身子,走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余盈和突然居然在對視。
等等,突然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身上被套上了各種套裝,還有類似馬鞍的東西,還有頭套,這簡直成了一個坐騎嘛~
雪月看著忍不住笑,著也太滑稽了~~~
突然則感覺很沒面子,很想走,但是想起元政的威脅,硬生生回來了,忍者嘲笑憋屈的在門口趴了下去。
“元政這是要把突然給我當坐騎么?他會不會沒有那么多力氣啊~”
一名侍衛(wèi)回道:“回郡主,這是六殿下給他穿的戰(zhàn)袍,必要時您也可以把它當坐騎,別看它個頭小,短距離跑速可比馬兒跑得快,這天下能跑過它的都極少。”這侍衛(wèi)說的時候極其自豪,像是他的孩子一樣~~~~
余盈倒是驚奇的很,看了老半天,雪月靠著門框問道:“余盈,你說無煙怎么樣?”
“嗯?無煙侍衛(wèi)挺好的,每次見面都會打招呼的?!?p> “我是說你覺得他怎么樣?”
“他挺好的呀,就是看他經(jīng)常臉色通紅,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余盈似是有些好奇,倒也沒多說什么。
雪月則是沒忍住笑了半天,這小妮子看來還沒有開竅,看來還得她操心了~~~~
元政這邊已經(jīng)到了皇宮,這里似乎有了一些微妙得變化,而且大部分的宮女太監(jiān)都很面生。
進了議政殿,皇上居高臨下的坐在龍椅上,冠冕上的珠簾蓋住了皇上的表情,皇上一改之前溫和的狀態(tài)。
“南夏國舉兵向我元國進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了邊疆,我命你帶領(lǐng)20萬精兵即可前往邊疆平息這場戰(zhàn)爭?!?p> “父皇,這次南夏人突然進軍可有何緣由?邊疆休戰(zhàn)數(shù)十年,突然進軍不合常理,兒臣認為南夏國國王為人剛正不阿,不像是無端起禍之人?!痹嵝阎富?。
“南夏國與我國多年和諧相處,現(xiàn)如今舉兵相向,自然是有緣由的,我派你去,也是想讓你調(diào)查清楚,解決掉問題的根本,以和為貴?!?p> “兒臣遵命?!痹愎蚨Y準備離去,只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兒臣不以為然?!痹谌氲?。
此人是元國的二殿下,外表英氣陽光,實則殘忍霸道的主,本來皇帝想封他太子之位,可他卻在處理朝中重臣一事上,殘忍的殺害了府上一家,那重臣雖犯錯,卻忠肝義膽,罪不致死,元勤卻屠了他一家,這讓皇帝對他有些許的失望,如果這樣的人坐上王位,那其他的皇子還會有活路么?
元勤走到元政身邊看了一眼元政又看向皇帝。
“父皇,南夏人雖多年與我國和平共處,卻一直包藏禍心,在我國到處安插眼線,還不能證明他們的狼子野心么,他們這樣做目的就是為了乘我國不備時攻打過來,加冕為王,曰國也一直懷不軌之心,況且兒臣查到,那曰國女王的孩子,就是您為元政賜婚的雪月郡主”
“二哥,你這些話如果沒有證據(jù)最好不要亂說,這戰(zhàn)事若起,便是國戰(zhàn),百姓何其無辜!”元政提醒元勤,當然也在提醒他父皇。
“呵,六弟,這些事你以為父皇不知么?”元勤輕輕一笑隨后又看向皇帝,只見皇帝陷入沉思卻沒有絲毫反映,轉(zhuǎn)頭又繼續(xù)對元政說。
“你可知那南夏人是從何時在我國安插眼線的?你可知我元國為何可以日漸強大?你可知為何為你賜婚?”
“兒臣不知。”
”這一切得一切待你去了邊疆自會知曉,你先去整頓大軍,等待圣旨,我現(xiàn)在有話和勤兒說?!被实鄞舐暤恼f道,不想讓元勤繼續(xù)說下去。
元政有些猶豫,但最終也沒多說什么,默默的退下。
“勤兒,你為何要如此,這事已經(jīng)平息這么多年了?!被实坶_口。
“父皇,兒臣以為這件事讓六弟知道也好,這本就是與他有關(guān)的事情,他早該做好心理準備?!痹诠Ь吹卣f。
“好了,你先去兵營準備,明天一早便出發(fā)。”皇帝清走了元勤,清走了所有人,孤零零得坐在大殿得龍椅之上,看著空無一物得大殿深思許久。
元政出宮后便安排無煙去召集一些武功高強的心腹保護雪月,也準備一些人隨侍元政,而關(guān)于雪月身上的未解之謎看來也只能放一放了,現(xiàn)在,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去往兵營的路上有一處偏僻的道路,很隱秘,但卻山青水秀,這是元政的的秘密之處,每次來到這里都會停下來,看看這大好美景,看著涓涓細流緩緩地流淌著,微風吹過,溪水旁的楊柳微微舞動,也每每能撥動元政的心,似乎混亂的心在這一刻就被平復(fù),剩下的只有冷靜面對,這一次元政如往常一樣停了下來,他的馬兒在喝水,他,在看這藍天白云下的好風景。
邊疆與雪月能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雪月得身份他們知道了?想利用雪月做些什么?
二皇子元勤自小有帝王之志,卻陰險毒辣,大皇兄暴斃的背后,也查到了與他有一些關(guān)系,但證據(jù)卻不足。
這次皇奶奶又出言,若我為太子,我與雪月的婚事要慎重。
難道父皇愈將太子之位傳給我?
若真是如此,元勤沒有動作反倒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