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霍牧川揉了揉眉心:“去紀氏?!?p> 楚原聽后發(fā)動了車,在去的路上他輕咳了一聲:“那個…總裁,您要不要換一件衣服?”
剛要問原因,霍牧川忽然皺眉,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上面沾著很濃郁的香水味。
不行,小染要是聞到了,肯定會不開心的。
于是霍牧川脫下西裝:“去附近的商場換一套回來,我常用的香水在車上嗎?”
楚原點頭:“在的?!?p> 實際上在紀星染醒來之前,楚原曾經(jīng)見過鹿婉,尤其是紀星染出事前的那一天,她告訴楚原,言舒可能要下藥給霍牧川。
剛開始楚原是不信的,后來直到那天晚上…
換好了衣服,確定沒有別的女人味道,兩人這才來到紀氏。
因為是霍牧川,所以上樓的地方暢通無阻,甚至還有人小聲議論。
畢竟霍牧川跟言舒的新聞,可是上了熱搜榜的。
辦公室外,鹿婉看見來人,立馬迎了上去:“霍總?!?p> 霍牧川點點頭:“嗯,小染呢?”
鹿婉回答:“傅小姐她們都來了,正在里面談事情?!?p> 話音剛落,只聽辦公室里傳出朗耳的笑聲,還有拍手的聲音。
幾個姑娘在一起,話題真是又多,又招笑。
鹿婉看了看楚原:“那個…霍總,要不,我?guī)M去吧?”
霍牧川輕嘆一口氣:“不用了,我先走了,告訴小染一聲,我回家等她?!闭f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言家那邊已經(jīng)亂做一團,任憑言舒怎么哭鬧,大家就是不吃那一套,只當是大小姐脾氣發(fā)作,不愿意接受父親中風的事實罷了。
言舒指著言柒:“就是你害了我爸爸!一定是你!”
這時候,大廳只剩下言柒跟身后的小弟,還有言舒面對面對峙著。
言柒一步步走向她:“是我怎么樣,不是我又怎樣?聽說你要嫁進霍家了,你確定…你這肚子里不是個野種嗎?”
“我呸!”
言舒啐了他一口:“你胡說!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牧川哥哥的!誰跟你一樣,是個沒人要的野種!你有什么資格坐上言家家主的位置!”
這句話沒有惹惱言柒,反而他還笑了起來。
不過下一秒,他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抓起言舒的手腕:“我沒有資格?我告訴你,最沒有資格的,是你那個已經(jīng)中風了的父親!我念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大哥,我可以留著你們,不過你給我記住了,最好不要出什么幺蛾子,實際上這肚子里是不是霍牧川的種,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說著,他松開驚愣的言舒:“來人啊,送大小姐回房間好好休息。”
被送回了房間,言舒再也忍不住了,幾乎將屋里所有的東西,能砸的,全砸干凈了。
她怎么會不知道?
那一夜醒來之后,身邊躺著一個從來沒見過的陌生男人!
那個陌生男人長的很惡心!
言舒怎么也沒想到,最后霍牧川竟然被掉了包!
趁著那個男人還沒有醒來,言舒穿上衣服,忍著身上的酸痛,悄悄離開了房間。
回到家后,她誰也沒有理會,不停的搓不停的搓,也在不停的回想著,霍牧川是怎么被人掉了包?
畫面漸漸清晰,她甚至還看到之后那個男人進去后,對她上下其手。
第二次下藥的時候,是在兩個月前。
言舒決定,這次一定要得到霍牧川,奈何人剛被放到床上,衣服已經(jīng)褪下一半后,人又被打暈了。
房間的門沒有被徹底的關(guān)上,有個晃晃的人影推門而入。
因為身體的不適感,言舒逐漸清醒,在看清眼前的人時,嚇得大叫了起來。
奈何力氣怎么會比得過一個男人?最后從剛開始的抵抗,到漸漸的沉淪,眼淚順勢滑下,怎么會這樣…
只不過,這一切最后都被隱藏的一個鏡頭,拍的那叫一個清晰。
直到她被檢查出懷孕,言舒哭著跑到霍家:“霍奶奶,嗚嗚嗚,您知道的,我也是喜歡牧川哥哥的,那天晚上,嗚嗚嗚,牧川哥哥喝多了,就…就…霍奶奶,我知道不應(yīng)該拆散牧川哥哥跟星染姐姐的,可是,我懷孕了啊,嗚嗚嗚?!?p> 知道言舒懷孕后,霍老太太氣的,立馬叫回了霍牧川,打了他一頓。
不管霍牧川怎么解釋,霍老太太都只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直到霍老太太差點心臟病發(fā)病之后,霍牧川才不得已同意對言舒負責。
當時蘇良鈺跟韓如笙知道后,都想一棍子打死他。
后來楚原回來后,撓了撓頭:“不對啊總裁,那天晚上確實是言小姐帶走了您,不過后來我們接到消息,說您在頂樓的房間,而且我確定您身上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知道自己沒有背叛紀星染后,霍牧川終于松下心來。
不過,在那之后,紀氏的股票莫名跌出,其他家族紛紛出資頂上,最后才得以保住紀氏,也就是在這次股票下跌事件當中,霍牧川也知道了言若海的一系列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