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文這么說,紀星染冷冷的看向他:“什么原因?”
李文低下頭:“只知道一味的攻擊,卻忘記了反守為攻的道理?!?p> 整整十秒,全場陷入了安靜。
紀星染笑了:“說對了一點,實際上不過是用了點戰(zhàn)術而已,不過你一直全力以赴的攻擊,只是覺得對手太強了,可是有一點,你們都要聽好,你們所在的位置上,我要的不是心軟,手段不重要,我看的是結果,明白了嗎?”
“明白了!”眾人異口同聲。
“繼續(xù)訓練吧?!?p> 紀星染離開了訓練場,鹿婉一直跟在身后。
進到了休息室,紀星染坐到沙發(fā)上,揉了揉眉心,不知道為什么,身體上會感覺到很乏力。
鹿婉倒了杯溫水遞過去:“小姐,最近工作是不是有點累?總裁辦那邊,要不再配幾名秘書?”
紀星染搖搖頭:“不用,對了,那個李文,我是不是之前在資料上見過?”
鹿婉回答:“是的,各項考核里,李文的評分是排在第一的。”
紀星染穿上了外套起身:“我要他的詳細資料,另外,查查言家最近的有什么動靜,我昏迷的這一年,他沒少打擊我們?!?p> 出了基地,紀星染開車去了大橋。
車前放著果汁,開著雙閃,而紀星染則靠在車頭,欣賞著風景。
此時已經是深夜,路過的車輛很少,而不遠處也開來了一輛黑色豪車,停到了她的前面。
紀星染沒有感到意外,眼看著言舒從車上下來。
言舒膽子也是極大,竟敢獨自一個人來見她,這讓紀星染對她有了別樣的看法。
言舒走了過來:“紀大小姐好興致,竟然來大橋上看風景,不會是…知道我跟牧川哥哥要結婚了,所以你想不開了?”
紀星染喝了口果汁:“呵,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言舒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氣,隨后又挑釁的看向紀星染:“看啊,最后還是我嫁給了牧川哥哥,我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寶寶呢,我還得多謝紀大小姐,讓我有了可乘之機,你就不想聽聽,你出事的那一天,我跟牧川哥哥在酒店發(fā)生了什么嗎?”
果汁一飲而盡,紀星染捏扁了易拉罐,扔到了車頭,隨后一步步走向了言舒。
言舒一點點的向后退著,本能的護住肚子:“紀星染!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我肚子里可是額……額……”
話還沒說完,她的脖子已經被掐住,人被抵在了車上。
紀星染眼中閃過殺意:“你警告我什么?肚子里是什么?就算你嫁給霍牧川又如何,我可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人,我會怕你嗎?你們言家干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言若海的死,也是早晚要賠上的!這是你們言家欠我的?!?p> 說完,她松開了快要昏厥的言舒:“最好不要來找我麻煩,任憑霍家地位再高,我要動手,誰都保不住你們,回去告訴言若海,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是要還了的!”
一個小時后,言若海癱坐在了書房的椅子上,手也在不停的抖。
先是被暗殺,現(xiàn)在紀星染也下了通緝令,難不成,他真的是走到盡頭了?
電話撥通給了齊珩,齊珩把玩著手里的玉珠,漫不經心的接起了電話:“有事?”
言若海聲音略微有些顫抖:“求少主,救救我?!?p> 齊珩嘴角上揚:“現(xiàn)在才想起來求救,不過,我好像說過,倘若是紀星染想要你的命…呼,我是不會管的?!?p> 言若海握緊了手里的手機:“少主!我們可都是為您辦事!求求您,這樣,舒兒馬上就要嫁進霍家了,而且霍老太太說,會分百分之三的股份給舒兒,我愿意把這股份,交給您!少主,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吧!”
聽到這個,齊珩一下子將玉珠扔到了墻上:“哼!你還好意思說這個?!”
“你知不知道霍牧川跟紀星染現(xiàn)在在一塊?嫁進霍家?我看你們是癡心妄想!不過是肚子里有了種!霍家要是不想認,那也不過是個野種!你先好好想想,怎么讓霍牧川妥協(xié)吧!”
嘀嘀嘀。
電話里傳出來的忙音,讓言若海只感覺沒了希望。
這婚約是老太太允下的,就連訂婚,霍牧川也沒有現(xiàn)身,那他又該怎么說服霍牧川呢?
到了第二天一早,紀星染疲憊的打開了門。
而等在沙發(fā)上一晚上的霍牧川,也被吵醒了。
紀星染看著他這樣,驚訝問道:“你不會在這里等了我一夜吧?”
霍牧川揉了揉眼睛:“是呢,打你打電話也打不通?!?p> 紀星染尷尬看著他:“那個…手機忘充電了,抱歉啊,因為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忙了一晚上才回來,你再進去睡一覺吧?!?p> 霍牧川將她抱在懷里,蹭了蹭她的脖子:“好,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