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語香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左右打量著杜申兩邊的臉,看了一會,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杜申青筋怒起,頭上出現(xiàn)了好幾個他自己才能看見的#字符號,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胛姨锰闷叱吣袃壕尤槐灰蝗跖討蛩?,真真豈有此理!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戲(是)嘛?啊哈哈,苗唔涼(姑娘)吸飯(喜歡)就好,吸飯就好,哈哈哈啊哈哈。”杜申捂著腮幫子笑呵呵的對著苗語香說道。
苗語香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
“不錯不錯,看來你果然是有幾分功夫嘛,尋常人吃了我這兩掌,不說傷筋動骨,至少也得靜養(yǎng)個十天半月的,你居然還有說話的力氣,想來也是有神通傍身吧?”說完頓了頓又道:“只是你說的這名為金鐘罩的功夫,為何只練在了臉上,難道有什么特別的說法么?”
“苗姑娘果然識貨,沒錯,在下的金鐘罩功夫確實還未大成,只是剛剛?cè)腴T而已,若是練到大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一身銅皮鐵骨,獨(dú)步天下,倘若再進(jìn)一步練至圓滿無缺之境界,便能真正成就無上神功?!倍派觌p手往后一背,留著鼻血道。
“哦?那你說說,練到圓滿有什么大神通???”苗語香嘴角微微翹起狡黠一笑,像個狡猾的小狐貍。
“金鐘罩,顧名思義,罩者,籠罩也,若是金鐘罩練至完美至臻,方可罩隨心動,透體而出,籠罩單一部位,吾還有一神通,名曰金槍術(shù),乃專注鍛煉在下一長處之功法,只是此神通,雖妙用無窮卻不可久用,所謂面廣而不堅,若引罩籠之,堅不可摧,金槍不倒,夜……夜戰(zhàn)八荒,再無敵手!”鼻血又滋出來了,杜申連忙捂住鼻子。
一陣磨牙聲傳來,杜申以為自己聽錯了,尋思好好的哪來的老鼠,但是磨牙的聲音這么清晰不可能聽錯啊,扭頭突然發(fā)現(xiàn)苗語香正咬牙切齒的盯著自己。
苗語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哦?是…么…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杜公子的金!槍!術(shù)!”
聽到這句話,杜申一下愣住了,哪有什么金槍術(shù)啊,剛才杜申純粹就是為了嘴上痛快故意調(diào)戲苗語香的,金槍術(shù)到底是什么玩意,自己心里還沒數(shù)么,再看看苗語香一副吃人的模樣,杜申想起來,這小娘皮丫的會讀心術(shù)。
大意了啊,光顧著過嘴癮了,這下完了,你說我惹她干嘛啊,沒惹她這瘋婆子都這么會折騰人,惹了她還不知道多慘呢。
“杜公子,問你話呢,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金槍術(shù)?。 ?p> 苗語香的話打斷了杜申的思路,杜申看到苗語香笑盈盈的看著自己,越看越覺得那是惡魔的微笑,不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那個…金槍術(shù)啊…金槍術(shù)這門神通呢,只能晚上才…?!倍派暧樞Φ?。
“嗯?”苗語香臉色一變,橫眉盯著杜申。
杜申被這一眼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趕忙又爬起來,抱著苗語香的大腿大嚎道:“娘娘啊…奴才不…,不是…苗姑娘啊,我不敢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您就把我當(dāng)個屁放了,您寬宏大量,何必為了我這么個不懂事的孩子(處男)置氣呢?!?p> 杜申聲淚俱下,一副痛改前非的樣子,心里也一直念叨,苗姑娘真美,苗姑娘真好看,苗姑娘真善良。
苗語香感受到杜申心里所想,面色微微一紅,這姓杜的雖然口上花花,但又沒真對我做什么,看他這么誠心道歉的份上,算了,不跟他計較了,這張嘴啊,真是氣人。
“起來,你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覺得丟人嗎?還有,你真的覺得我好看么…”苗語香說到后面,聲音如蚊蠅一般。
聽到苗語香這么說,杜申耳朵一動,趕忙說道:“好看!好看!當(dāng)真好看!”
然后又在心里默念:苗姑娘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聽到杜申這么說,苗語香的臉更紅了,弱弱道:“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了,還有之前你猜我褻褲顏色的事,以后也不準(zhǔn)有了,要不饒不了你,聽到了沒?”
聽到苗語香松口,杜申趕緊點(diǎn)頭答應(yīng):“是,是,苗姑娘,我以后肯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一切以您老馬首是瞻,您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您讓我攆狗我決不趕雞!”
“那你還不趕緊松開?”
“啊?哦哦。”杜申趕忙松開抱著苗語香大腿的手,乖乖的坐在苗語香腳邊,像個聽話的小孩子一樣,等待著大人的訓(xùn)話。
看杜申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苗語香搖了搖頭,真是個活寶啊,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唉算了,不提也罷。
“你剛剛傷勢初愈,身體還很虛弱,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找點(diǎn)吃食,做些補(bǔ)充,不要亂跑等我回來?!泵缯Z香說道。
“你還知道我很虛弱啊?有你這么對待病號的么?”杜申一臉嫌棄的說道。
“嗯?”苗語香眼神一撇。
“沒,苗姑娘你請便,我就在此處不會走動,等你回來?!倍派炅ⅠR正襟危坐。
“嗯。”苗語香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洞外走去。
看著苗語香慢慢走遠(yuǎn),杜申終于能松口氣了,往地下一趟,翹著二郎腿,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心里想著:“小樣,跟我斗,略施小計還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p> 賤人就是賤人,他可忘了抱著人家大腿哭的時候了。
“不過,這那小娘皮的腿,可真嫩啊,又嫩又滑溜,摸起來軟軟的,針不戳,得找個機(jī)會多摸兩把,下次用什么借口好呢?”杜申正想著美事,一道破空聲傳來,一個黑影嗖的一下從洞口處直往杜申面門而來。
Duang!
就看到杜申額頭上起了一個大包,旁邊是個裂開兩半的椰子,椰汁撒了一地,杜申在地上抱著頭,嗷嗷直叫,來回打滾,洞口處苗語香正懷抱著五六個椰子往杜申這走來,眼中無悲無喜。
苗語香慢慢走到杜申身旁,一臉平靜,語氣毫無起伏的說道:“哇,好驚喜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開椰子的石頭,正愁不知道怎么吃椰子呢。”
杜申一臉驚恐的看著苗語香:“苗語香,你要干什么?你…你別過來??!”邊說著邊往后爬。
“哇,石頭會動唉?!泵缯Z香棒讀道,隨后一只手掐住杜申腳脖子不讓杜申有跑的機(jī)會,另一只手緩緩舉起椰子。
“苗語香,你…你…你別想不開,我…我…苗姐,不要?。。“。。。?!”
砰砰砰,伴隨著少年(處男)的慘叫聲,洞里充滿了歡樂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