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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的腹黑夫人

第二十七章:還沒有結(jié)束

大理寺卿的腹黑夫人 北冥府 3402 2020-08-03 17:26:02

  這一晚上,姜月清一人在房間里研究解藥,拂手云這種毒比較奇特,與其相對的藥草有很多,但都無法做到徹底解掉它的毒性,只能起到相對的作用。

  “看來這個下蠱的人,應(yīng)該不是苗疆人。”姜月清自語。

  毒蠱相對,苗疆人不喜用毒,就如唐門不屑用蠱一樣,而這下蠱的人,在蠱蟲身上注入了拂手云的毒素,可以推測,那人應(yīng)該不是苗疆人,都毒蠱兩術(shù)他都有所涉及。

  姜月清感覺碰到對手了,這一晚,她感覺頭發(fā)都快被揪沒了,也沒想出該如何破解這拂手云。

  一直到子時,孤雁秋推門而入。

  “藥喝了?”

  “嗯?!?p>  簡單的一句對話,房間里又重歸于平靜。

  “怎么?碰到難題了?”孤雁秋走到近前,輕問道。

  “是啊,拂手云幾乎沒有可以破解的藥材?!苯虑遢p嘆。

  孤雁秋沒有說話,這種事情他也幫不了什么,只能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陽盛陰衰,陰盛陽衰,陽極必陰,陰極必陽,毒到深處便是醫(yī),醫(yī)到極致便是毒……”姜月清一邊琢磨一邊不斷念叨著。

  毒醫(yī)兩術(shù)就如陰陽之道一樣,自古便以毒攻毒的說法。

  “算了,就試一下吧,若是不行,也就真的是無解了?!?p>  她將一株拂手云碾磨成粉末狀,過濾出里面的汁液,而后再加上幾味擁有相同功效的毒草,混合在一起后,放在藥爐里面開始煉制。

  直到丑時,藥成起爐,她將其中一枚藥丸捏在兩指之間,仔細(xì)端詳著。

  “可以了?”孤雁秋問道。

  “還不確定,得實驗了才知道。”

  “如何實驗?!?p>  “用豬唄,總不能拿人來試吧?出了人命我可擔(dān)待不起?!?p>  見姜月清已經(jīng)起身朝著門口走去,孤雁秋皺了皺眉頭:“你現(xiàn)在就要試了?”

  現(xiàn)在都這個點了,待會豬嚎沖天的,別人還用不用睡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要不是驗證我所想是否正確,我今晚是睡不著的。”姜月清擺手,率先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孤雁秋搖了搖頭,只好跟了過去。

  來到豬圈,姜月清挑了一只塊頭比較好的豬,和中午的過程一樣,植入蠱蟲,銀針入穴位,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拂手云的毒素開始發(fā)作,豬嚎沖天,響徹開來。

  一旁的孤雁秋緊皺著眉頭,若是沒有成功,想來今晚是誰也不用睡了。

  姜月清將準(zhǔn)備好的解藥塞到豬嘴里邊,讓其吞咽下去,等了有一盞茶的功夫,這頭豬的癲瘋似乎有些好轉(zhuǎn),不再四處猛撞,而是癱倒在了地上。

  “成功了?”姜月清欣喜,急忙跑過去查看,孤雁秋也是緊盯著這邊。

  這就成功了?

  他原本還以為這個過程會持續(xù)的很久呢。

  姜月清先是用銀針刺入百沖穴,再次拔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銀針確實沒有變黑,這只有兩種可能,一時毒素并沒有流入百沖穴,二是毒素已經(jīng)被解了。

  為了安全起見,她暫時選擇相信第一種可能,她相續(xù)將幾枚銀針刺入幾大穴位,而后再拔出來,查看是否的毒素存在。

  第一枚銀針抽出……沒有。

  第二枚……沒有。

  第三,第四……

  直到全部抽出,這些銀針都沒有異常,依舊亮銀銀的,這也就說明,拂手云的毒素確實已經(jīng)被解了,她研制出來的解藥成功了!

  “我姜月清果然是個天才,這種幾乎無解的毒都能被我破解?!苯虑搴軡M意的自我贊賞道。

  她一回頭,發(fā)現(xiàn)孤雁秋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她不知道他此時的心中所想,只是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以顯擺的口氣,道:“怎么?被我驚天才華給震驚到了?是不是已經(jīng)對我產(chǎn)生了敬佩之意了?”

  說著,她背負(fù)著雙手,揶揄道:“年輕人,順從你內(nèi)心的指引,膜拜老夫吧,哈哈?!闭f到這里,她都被自己的話給逗笑了。

  她這傲慢中又帶著搞笑的神態(tài),看的孤雁秋有些出神。

  等他回過神來才苦笑幾聲,道:“現(xiàn)在又不是白天,做什么白日夢呢?”

  姜月清無趣的瞥了他一眼:“我還不屑你膜拜呢,解藥已成,你趕緊去準(zhǔn)備事先說好的銀兩吧,完事我也該走了,至于你嘛,回大理寺還是北御司我也管不著,咱們兩不相欠?!?p>  她拍了拍雙手,一臉輕松,長呼了一口氣:“話說回來,此事已了,我下一步該去哪呢?是回山隱居還是游歷天下呢?真讓人難以抉擇呀?!?p>  孤雁秋若有所思,這就要分開了嗎?為什么內(nèi)心里感覺怪怪的?我這是在不舍嗎?我跟她也不熟,為什么會不舍?

  他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這是喜歡嗎?說不準(zhǔn),但就是感覺有她在身邊,無趣的生活就會變得有趣。

  他想要留下這個人,但又不能沒有理由。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姜月清已經(jīng)率先離開了這里,這片場地里只剩下他自己一人……還有一頭沉睡了的豬。

  夜深人靜,客棧里的人都已經(jīng)去睡,孤雁秋自己一人拎著一壇老酒坐在屋頂上,仰望著星空。

  就在這時,旁邊出現(xiàn)了微弱的響聲。

  “你怎么來了?”他朝著黑暗的四周輕語。

  “我感覺你需要我的幫助?!焙诎抵袀鱽砹说穆曇簦o接著,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屋頂上。

  這是一個身著青衣的少年,黑暗中看清他的面孔,借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他那雙靈動的眼睛。

  “你能幫我什么?”孤雁秋冷笑。

  “你不就是想留住那個丫頭嗎?”青衣少年很隨意的坐在他旁邊。

  “你怎么知道?”

  “拜托,你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這不是一看就看出來了嗎?”

  “很明顯?”孤雁秋眼睛微瞇,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深更半夜,一人獨坐在屋頂上,頂著柔和的月光借酒消愁,嘖嘖嘖,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孤雁秋嗎?這還是堂堂官居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嗎?你這個樣子,不就是墜入愛河,不能自拔了嗎?”青衣少年調(diào)侃。

  “少廢話,你說你能幫我,要如何幫?”孤雁秋瞪了他一眼。

  “這個簡單,我?guī)湍銡⒘怂?,這樣你不就可以脫離愛情的苦海,重新做回自己了嗎?!鼻嘁律倌暾f的很隨意且輕松,就像是在說明天會下雨一樣。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了一股冷冽的殺意自孤雁秋的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他的雙眼變得冰冷起來,緊盯著那名青衣少年:“你若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便殺了你。”

  從他的語氣可以感覺到,他沒有在說笑。

  “瞧把你嚇的,開玩笑的啦,本少爺最憐香惜玉的了,怎么可能對一個女孩子下手呢?!鼻嘁律倌晷χ鴶[了擺手。

  孤雁秋聞言,殺意這才消退下來,只是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說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趣,這樣該如何討女孩子關(guān)心呢?唉,真讓人擔(dān)心啊?!鼻嘁律倌険u頭。

  “像你,一天換三個?”孤雁秋嗤笑。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我一天換三個怎么了?我的愛無窮無盡,我將溫暖散發(fā)給了天下少女,我多偉大呀?”青衣少年也不知道是從哪弄來了一把折扇,在手里把玩著。

  “你那不是愛?!惫卵闱锊幌滩坏幕亓艘痪?。

  青衣少年將手中折扇一合,一臉鄙視道:“啊呸,你個單身狗連戀愛都沒談過,還敢在本少爺面前說什么愛不愛的,你哪來的勇氣?”

  孤雁秋被他這么一說,徹底是無語了,畢竟說的也沒錯,他確實沒談過戀愛,哪知道什么是愛,索性也就閉上嘴巴,懶的去回應(yīng)。

  青衣少年搖頭輕嘆,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拋了過去,孤雁秋雙手接住,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枚令牌上刻有一個“圣”字,臉色頓時一變,猛的抬頭:“這是圣上的信物,你什么意思?”

  “北御司的事情圣上已經(jīng)知道了,本來是要治罪天官五老一個監(jiān)管不嚴(yán)的罪責(zé),但好在你帶著那丫頭成功做出了應(yīng)對毒蠱的解藥,圣上便也不再追究,不過要你帶著她進(jìn)京面圣?!鼻嘁律倌杲忉尩馈?p>  “圣上要見她?什么原因?”孤雁秋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你不用緊張,圣上難不成還是吃了她呀?讓她進(jìn)京面圣當(dāng)然是賞賜了。你也知道圣上那性子,這次那丫頭研制出對付毒蠱的解藥,可謂是立了大功,若不加以獎賞的話,他會過意不去的。還有就是,這里離京城還有一段路程,你也可以再多陪她幾日,你說我這是不是幫了你?”青衣少年輕笑道。

  聽他這么一說,孤雁秋這才松了一口氣,我明天會轉(zhuǎn)告她的。

  “行了,話我已經(jīng)帶到,本少爺也該去風(fēng)花雪月一番了,過段時間我會去京城找你的?!闭f音剛落,青衣少年手中折扇一合,騰身一躍,踩著虛空消失在了天際之上。

  孤雁秋看著手中的令牌,輕笑了一聲,將酒壇里的酒一飲而盡,而后從上面翻身跳了下來。

  第二天,姜月清將那幾個北御司的部眾都給找了過來,再次進(jìn)行“小白鼠”實驗。

  整整一天,先后實驗了六七次,結(jié)果都一樣,她這才終于確定,自己研制出來得了解藥真的成功了。

  如今解藥徹底被研制了出來,也就可以批量生產(chǎn)了,姜月清將解藥所需要的藥材以及煉制過程都寫在了紙張上,讓那幾個可以帶回北御司自己批量生產(chǎn)。

  事已至此,姜月清的任務(wù)也完成了,打算在這幾天便要啟程離開。

  這一天,她找到孤雁秋,要討回他們事先說好的銀兩。

  “你說過只要我?guī)湍憬鉀Q這件事情,之前北御司那些人欠我的錢由你來還,而且還是雙倍,這事你沒忘吧?”

  “沒忘?!?p>  “那就好,如今蠱蟲的解藥我已經(jīng)研制出來了,你的忙我也幫了,我那錢……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我連裝載的馬車都準(zhǔn)備好了,哈哈?!毕氲胶芸炀涂梢赃\著一大堆亮銀銀的銀子回山,她就忍不住傻樂起來。

  “你得和我去一趟京都,銀兩的事,大理寺的銀庫已經(jīng)在開始調(diào)集了。”孤雁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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