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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今天曬結(jié)婚證了嗎

章32 厚著臉皮

陸總今天曬結(jié)婚證了嗎 予樹 2126 2020-07-13 10:00:00

  褪去面對電話時的羞澀,陸良洲嘴角咧到耳根子,一口大白牙簡直閃瞎了梁子安的眼。

  沒對象,只有喜歡的人,那便是暗戀。

  阮泠是暗戀,但他不要,他要明戀,既然確定了喜歡,就該將她牢牢看在眼前。

  他去追阮泠法律不會不允許,道德更不會不允許,只一點,學校禁止早戀。

  但老師一般對一個特例心照不宣,那便是學習好的,且還是在一起后二人共同進步的那種。

  他一直是年級第一,即使不學習也是不用擔心,不過阮泠的成績還是可以提升的嘛。

  他記得上次十一月月考阮泠在年級排一百多名,又想起阮泠每晚去輔導班的事,陸良洲從沒像現(xiàn)在這刻想抱著陸燊親兩口——多虧他爹的精英教育使他早日學完高中課程且直接參加高考沒問題。

  輔導學習,這可真是個好主意!

  “呦,洲哥想通了?準備出手追了?”

  梁子安頂了頂陸良洲的肩,一張臉湊到陸良洲面前。

  陸良洲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就看到一張大臉在眼前,食指點在梁子安的額頭將他推開,便自顧自的吃起還沒吃完的飯。

  梁子安眼睜睜看著洲哥將一份麻辣香鍋、一份云吞面、一盒水果外加一大杯冰可樂吃完,洲哥什么時候胃口這么大了?

  長身體的時候到了嗎?這么快?

  不等梁子安問個明白陸良洲就背起包起身離開了包廂,梁子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陸良洲已經(jīng)出了夜色。

  所以,他又是一個人?洲哥重色輕友啊,明明是來陪他浪的,結(jié)果他倒是想明白了,這到底是誰組的局啊。

  -

  陸良洲算是發(fā)現(xiàn)了,阮泠的生活是有多么的枯燥。

  不上課的一天,除卻上午生病半個下午輸液,回到了家,只要做到書桌前,就是學習。

  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模樣看的陸良洲有些慚愧。

  對比之下他每天打游戲開黑出去浪的生活簡直是浪費時間。

  此刻,阮泠就坐在她粉藍色的書桌前,認認真真地摳一道物理題,演草紙畫滿了各種符號,就是不見阮泠繼續(xù)動筆在試卷上往下寫。

  不會。

  頭疼。

  這個世界的人都好厲害,這么些符號公式到底是怎么研究出來的呢?

  阮泠想,她還要繼續(xù)請教周老師才行。

  周老師是培英教育機構(gòu)里專門帶高三物理的老師,聽說他高考那年是本省狀元且報考了物理系,只是哪個專業(yè)她忘了,反正是年級第一就是了,回回拿獎學金的那種優(yōu)秀。

  “扣扣”

  有人在敲門。

  阮泠不禁皺了皺眉,本就因為一道物理題而心情不佳的她,此時心情更加不好了。

  秦媽還在家里照顧小孫女兒,此刻能敲門的只有陸良洲。

  想起昨晚和今天下午的事,阮泠就不是很想面對。

  說她膽小懦弱也罷,說她撩人不自知是渣女也罷,反正她現(xiàn)在不想見他。

  明明陸良洲不過個孩子,很多情感都不甚明白,也許和當初的她是一樣的,她又能怪罪什么呢?

  罷了罷了。

  “扣扣”

  又傳來敲門聲,阮泠起身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曾說話。

  陸良洲等著阮泠請他進屋坐,畢竟站在門口說話有點兒奇怪。

  阮泠等著陸良洲開口說事,畢竟今天下午都那么尷尬了,她不認為他還會再提及昨晚的事,那么他現(xiàn)在敲門應(yīng)該是為了其他事,還是快點說完快點解決的好。

  二人對視而立好一會兒,阮泠先服了個軟。

  她不想將太多時間浪費在這種等誰先開口的瑣事上,畢竟一寸光陰一寸金,難買得很。

  “先進來吧。”

  說罷阮泠進屋將書桌前的椅子扯著換了個方向,自己坐在床腳,眼神示意陸良洲坐椅子上。

  陸良洲也不客氣,坐在轉(zhuǎn)椅上猶如在自己房間,還瞥了兩眼桌面,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敢瞧——阮泠此刻眼神不善。

  不過,想到自己來時的目的,陸良洲沒有先開口說自己的來意,反倒指著桌面上的試卷道:“你受力分析錯了,A對B有摩擦力,B對A也有摩擦力,A還受到一個沿斜面向上的推力還有地面的摩擦力,重力沒有分析錯。”

  陸良洲只看了眼題干,再看阮泠的演草紙,一下子便指出了阮泠的錯誤。

  阮泠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陸良洲是在解釋剛剛那道題,趕忙起身看著卷子上的圖,原來如此。

  她一直因為受力分析頭疼,簡單的平面一個物體還好,多一個物體勉勉強強,斜面劃坡滑輪什么的碰見就是頭大,除了萬年不變的重力外經(jīng)常將其他力分析錯。

  她知道自己是受力分析的問題,只是畫了好幾個圖,結(jié)果要么做不出來,要么結(jié)果和前面幾個不一樣,就知道又分析錯了。

  陸良洲這么一說她倒是覺得眼前明朗了些。

  眼底深處的煩躁漸漸退卻,看著陸良洲的眼神平和了許多。

  雖然不想面對,但她得承認,陸良洲“學神”的名頭不是白來的。

  陸良洲見阮泠神色變化,心里升起一絲雀躍,對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更多了兩分信心。

  “阮阮,我講得清楚吧?”

  “嗯?!比钽龃浇敲虺梢粭l線,她隱約猜到對方要做什么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那個不好的念頭。

  “你每天去輔導班是不是來回都要花費近四十分鐘的時間?”

  “是,但那又如何?”被陸良洲牽著鼻子走,阮泠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跳進他布置好的圈套里,雖然這圈套有益而無害,所以她試圖奪回主動權(quán)。

  陸良洲沒說話,只低低地笑了兩聲,他覺得此刻的阮泠可愛極了。

  “將這40分鐘的時間用于學習不是更好?”

  不好!沒有人輔導她用再多的時間自學也學不到什么東西,還不如花費四十分鐘時間去找人補課有效率的多。

  不過阮泠并不準備說這句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確了陸良洲的意圖。

  不是嘲諷,而是想方設(shè)法讓她求他輔導功課。

  少年人的感情總是這么真摯,阮泠連碰都不想碰,她只想重復(fù)現(xiàn)在的生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補課這種事還是交給專業(yè)的吧,她真怕陸良洲陷在她這個“泥坑”里出不來。

  這倒不是她自戀,而是自卑而擔憂。

  怕被人識得自身卑劣,而習慣被珍視對待的她受不了那種情況而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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