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次秒敗
宇智波族地。
佐助一路跑回家,正好看見整裝待發(fā),要出門的鼬。
“哥哥,不是說好,今天要教我體術的嗎?”
“原諒我,佐助,下次吧?!摈敢獾恼f著,手指輕點在佐助的額頭。
又是下次,佐助鼓起臉。
去找父親,父親也沒空,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么。
轉(zhuǎn)而再找母親。
“佐助是因為什么想要變強呢?”美琴道。
視線從正在清洗的碗筷上移開,看向站在一旁,眼巴巴看著她的佐助。
“打倒那個人,讓他知道宇智波的厲害?!弊糁陕暤?。
“那個人?是誰?”美琴好奇。
“鳴人,漩渦鳴人?!?p> 從佐助的口里,聽到這個名字,美琴微微一怔,隨即沉默。
將最后一個碗洗好,放起來,再拿毛巾把手擦干凈。
解下圍裙,走到客廳那,跪坐在榻榻米上。
“你,討厭那孩子?”美琴道。
“不,我只是想證明,宇智波是最強的,他拿了兩次第一,就自以為是?!弊糁馈?p> 一聽不是討厭,美琴松口氣:“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和他成為好朋友?!?p> “???”佐助愣。
“我不好說的太細,總而言之,如果你不討厭他,那,最好是當朋友。”美琴道。
她知道鳴人是玖辛奈的孩子,早就想去看望,若是鳴人有什么困難,也可以出手幫一把。
可惜,作為宇智波的一份子,不能接觸人柱力。
佐助還小,沒開寫輪眼,是沒有關系。
“答應我,母親就教你體術,別看我這樣,在結(jié)婚以前,我可是上忍哦?!泵狼傥⑿Φ?。
佐助滿腦子疑惑。
可眼下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唾手可得的體術近在眼前,他沒有多想,點頭答應下來。
幾分鐘后,佐助在美琴的指教下,于空曠的院子里,開始了刻苦的體術修行。
大半個月后。
開始第三次月考。
看鳴人顫抖著手腳,走路不穩(wěn)的進去隔間,考核忍術,佐助糾結(jié)起來。
在母親的指點下,實力突飛猛進,有信心能戰(zhàn)勝全盛時期的鳴人。
要他面對這重病中的鳴人,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隨后的筆試,佐助看了頭大,糟糕。
一門心思鉆在體術上,忽略了功課,知識上的補充,好多問題都答不上來。
轉(zhuǎn)頭看向隔了四個位置的鳴人。
就見鳴人拿筆的手一直在發(fā)抖,看起來,鳴人這次要和他一樣,考不好了。
就算知道正確答案,寫不出來有什么用?
筆試以后是手里劍,苦無投擲。
佐助先上臺,秀了一波,跟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鳴人。
看他抖動著站到靶前十米外,又哆嗦手的拿著苦無,手里劍,一下一下的投擲,百發(fā)百中。
“這都行?”佐助咂舌。
身體不穩(wěn),手還抖成那樣,是怎么瞄準的?
終于,到了佐助期待的實戰(zhàn)考核。
“虧我努力修煉了這么多天,你這個樣子,打贏了也不值得鼓吹?!弊糁?。
對面,是面癱臉,手腳發(fā)抖,站不穩(wěn)的鳴人。
“怎么,你還不肯放棄嗎?夠了,我不希望欺負弱者,到此為止吧?!币婙Q人朝自己走來,佐助開口。
“你只道打贏這樣的我,不值得鼓吹,那你有沒有想過,被這樣的我打敗,會有多丟臉?”鳴人道。
“哼,不自量力,現(xiàn)在的我,可不是之前的我,你也不是那時的你,敗你,我一只手就足夠了?!弊糁馈?p> “一只手?”鳴人嘴角一扯。
驀然。
天旋地轉(zhuǎn)。
等再看清時,佐助呆滯。
他仰面躺在地上,鳴人站在一旁,右腳抬起,虛懸在他的脖頸上。
單腳站立的左腳,于腳底遍布著查克拉,幫忙穩(wěn)定身形,確保不會摔倒。
“恩?”站不遠處,充當裁判的中忍老師,揉揉眼,驚愕的看著鳴人,這家伙是怎么移動的?
“咿呀呀!鳴人!好帥!”以小櫻為首的女生們,率先尖叫道。
經(jīng)過這么些天,有關鳴人的病是會傳染的謠言,不攻自破。
那些早就喜歡鳴人,只是礙于這個傳染的問題,不敢靠近的女生,是再沒顧忌,化身為小迷妹。
其它喜歡佐助的女生,是咬牙切齒。
“什!不可能!”佐助不能接受這一結(jié)果。
“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要我放水的話,你拿不到第一。”鳴人彎腰,壓低聲音道。
“不要小看宇智波?!弊糁裳鄣馈?p> “所以說,我從來沒有小看過宇智波,也沒有要小看任何人,這是一個公平的交易?!兵Q人道。
“我有全年級第一這個名額,同樣,你拿好東西來跟我換,我得到好處,你得到第一名,是雙贏的局面?!?p> “那種事,我才不需要,我會憑自己的真正實力,戰(zhàn)勝你,奪得第一?!弊糁矚獾馈?p> 第二天,成績發(fā)放,排在第一的依舊是鳴人,小櫻位居第二,志乃是排第三。
回到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
“佐助,考試成績怎么樣?”
被父親問起這事,佐助喉嚨鼓動,底氣不足的道:“第,第五名?!?p> 實戰(zhàn)輸給鳴人,筆試錯了好幾道。
富岳沒再說啥,默不作聲的吃飯。
“厲害,全年級第五,這可是非常優(yōu)秀了?!泵狼傩χ洫劦馈?p> “第幾名不重要,開心就好?!摈p聲道。
壓力好大,佐助低頭扒拉著飯。
出生在宇智波這樣的名門,不拿第一,你都不好意思自稱宇智波。
飯后,佐助稍事休息,馬上投入到身體的鍛煉中。
回想起與鳴人的兩次戰(zhàn)斗,都是一瞬間就結(jié)束了。
那個瞬間,鳴人做了什么,不知道。
速度,要提高速度,只要速度夠快,或許···
與此同時,在家無聊到快發(fā)霉的鳴人,聽到敲門聲。
知道來的是誰,他連忙過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是三代,手里提著袋子,根據(jù)這個味道來看,是海鮮炒面沒錯。
“晚飯吃了沒?”三代道。
“吃了喔,爺爺你這是?”鳴人好奇。
就他所知,三代不會沒事過來,反之,一過來就準是有事。
“去看望老朋友,路過這,順帶來看看你?!比χ?。
是不是這樣呢,鳴人反正是信的。
照例是檢查了下鳴人的身體,問了幾句,三代打開外賣盒,邊吃邊問鳴人最近在學校過的怎么樣。
身患帕金森,鳴人模糊不清的進行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