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說著,門外有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個年輕人。
剛想開口說些什么。
猛然看牧天坐在自己面前,連忙定了定神,“牧少……”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老陳眉頭一皺,對著年前人訓(xùn)斥道。
“陳總!剛剛得到的消息,咱們?nèi)~氏集團旗下的傾城府邸出現(xiàn)了問題,有不少居住戶投訴說,咱們的房子承重墻里面都是泡沫,現(xiàn)在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記者,吵著鬧著說要見負責(zé)人!”
傾城府???
聽到年輕人說的話,牧天的眉頭微微皺起。
雖然他平日里很少管公司的事,但這傾城府邸他還是聽過的。
隸屬于葉氏集團的第三建筑公司,承包的一般都是一些高檔住宅別墅的建設(shè)。
怎么出現(xiàn)往里面塞泡沫這種低級的操作?
“這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故意抹黑,哪里出事了都有可能,傾城府邸絕對不可能!”
老陳一時間有些失態(tài)。
就在這時,電視上適時地報道出來一條新聞,仔細一聽,正是關(guān)于剛剛年輕人說的傾城府邸的事。
“觀眾朋友們,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舉報人員的家里,能夠與看到的是,這墻里面確實是填充的一些泡沫。
之前小王也報道過類似的時間,但都沒有像傾城府邸這么嚴重,大家看,只要小王輕輕一用力,整只手就能一拳打進墻里,這樣的房子怎么敢在里面居住呢?”
牧天冷著臉。
看著電視里面的記者,輕而易舉的將整支手臂在墻上打出碩大的一個窟窿。
“這就是你說的絕對不可能?又或者說,這記者其實是個隱藏的絕世高手?”
“牧少……這……我現(xiàn)在立刻去查!天黑之前絕對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老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今天究竟是犯了什么太歲,怎么倒霉事一件接著一件。
“查清楚之前先聯(lián)系記者,不要讓他們繼續(xù)報道,不然的話輿論一起來事態(tài)很容易失控。還有,聯(lián)系傾城府邸的負責(zé)人,不要推卸躲避責(zé)任。
必要時,聯(lián)系一些要好的媒體控制一下,這次的事態(tài)要比上次嚴重的多,不可以掉以輕心,去吧!”
看著電視里面群情激昂的居民,牧天隱約覺得哪里有些不妥,但一時間卻又說不出來,只得作罷。
“姑爺,您是不是知道這次的始作俑者是誰?”看著牧天若有所思的樣子,老陳在旁邊試探著問道。
“除了王家,誰還能有這么大的手筆?一出手就是十幾條人命,也就只有王岳武那個瘋子能做的出來了,聯(lián)系一下陸家,看看他們那邊有什么頭緒沒有?!?p> 雖說整個金陵,現(xiàn)在都視自己為眼中釘肉中刺。
但除了王岳武之外。
牧天還真想不出來,還能有誰敢這么大手筆來陷害自己。
“是姑爺,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陸家!”
老陳點點頭。
上次是許家,這次是王家。
自家姑爺難不成是想將金陵的一流家族都傾軋一次嗎,許家是因為芊芊小姐,王家又是什么?
走出辦公室的老陳,心里面不斷思量著。
雖然說不知道理由是什么,但唯一能確定的是,得罪自家姑爺絕對沒有什么好下場!
此時,辦公室中的牧天,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電視中的直播。
叮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拿出來一看,正是陸青侯打來的。
“牧少,聽說您那邊出事了,還有傾城府邸那邊……是不是王家出手了?”陸青侯的聲音傳來,顯然也是看到了新聞。
“雖然說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八九不離十就是王家做的,陸家主那邊有什么消息,陸家現(xiàn)在沒出什么事情吧?”
“王岳武那家伙做的?他還真是敢動手!我這邊倒是沒什么問題,牧少,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還真有些麻煩你的地方,老陸,你也知道,我來金陵也就幾年的時間,官場上那邊我不是很熟,現(xiàn)在他們很可能會走司法程序。
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絕對不是我們?nèi)~氏集團的問題,你看能不能讓他們拖一下時間,我會盡快找到證據(jù)的!”
牧天想了想,開口對著陸青侯說道。
后者則立刻答應(yīng)下來。
對他來說,這種小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牧少,對于這件事,我有些自己的看法,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p> 二者溝通完后,陸青侯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你說!”
牧天點點頭,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不定陸青侯有什么獨到的見解。
“關(guān)于葉家出事的那個工地我之前也去過,各個安全方面做的都很到位,按道理來說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可偏偏就是出事了,
您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工地方面的問題,有沒有可能是您葉家內(nèi)部……還有傾城府邸,據(jù)我所知,葉氏集團的第三建筑公司,有時候也會外包一些工程……”
陸青侯徐徐說道:“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并沒有什么具體的證據(jù),牧少你就當個參考……”
殊不知,這段話卻如同醍醐灌頂一般。
瞬間就讓牧天從之前的牛角尖中走了出來。
是啊。
既然工地上不會出問題,那有沒有可能是葉家內(nèi)部的緣故?
幾乎就在下一瞬間,牧天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葉珠。
這婆娘在兒子死后一直很安靜,根本就不像是她的行事風(fēng)格。
放在往日,葉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她肯定是第一個站出來叫囂的,可眼下卻安靜的很,絕對有問題。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陸家主,我想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是誰搞的鬼了!”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牧少清理門戶了,有什么事情隨時聯(lián)系我!”電話那頭的陸青侯哈哈一笑,掛斷了電話。
葉珠!絕對是葉珠!
想到二人之間的種種,牧天露出冷笑。
本來這婆娘要是老老實實的,自己也可以當做看不見的樣子,讓她在葉家待著。
可現(xiàn)在,她竟敢做出這種事。
如果再繼續(xù)任由她肆意妄為下去的話。
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來!
沒有絲毫猶豫,牧天立刻驅(qū)車趕往葉家。
半小時后。
“葉珠,給老子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