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
女子一抬頭,入目就是牧天那深邃冷漠的眼神,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牧天,旋即重新趴在牧天的胸口。
“那等你滅了許家再說,好么?”女子試探的問道。
“不行。”
牧天搖了搖頭,輕輕抬起女子的下巴:“我對國家級工程一點(diǎn)興趣沒有,但如果我不拿下,許家就不會著急,他不著急,就不會和我死磕。”
“我要的就是許家來和我死磕,這樣,我才能簡單快捷的捏死他。”牧天一把摟著女人的脖子。
微微用力的壓迫,女子嘴里發(fā)出一聲輕吟。
“我明白了,你可真的是一個……”女子伸出舌尖:“危險的人啊?!?p> “只是我雖然是批準(zhǔn)人,但一切都還要按照規(guī)矩來,許家再怎么說是頂尖的一流家族,而你葉家只是二流家族,我若是批了,不好圓。”女子身體緩緩?fù)芭擦伺?,張嘴大舒了一口氣?p> 但牧天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我跟你說的就是規(guī)矩,今天叫你來,你不是已經(jīng)看見了么,那兩人就是許家的人?!蹦撂斓?。
這話一出,女子動作頓了頓,瞇了瞇眼睛:“也就是說,我來也是你算計的一環(huán)?!?p> “不算算計?!?p> 牧天冷漠道:“我只是向你證明了我比許家更守規(guī)矩而已,最起碼我不會派人去殺他。要動手我是自己來?!?p> “從某種角度來說,生意場上,你永遠(yuǎn)不用擔(dān)心我會做出什么不合規(guī)矩的事來,至于其他層次,也不是你能管的范圍了?!?p> 短暫的沉默。
“工程我可以批給你,不過你得自己小心了,這個工程只會逼的許家和你死磕,是你捏死許家還是你被許家捏死,自求多福,別說這些了?!?p> 女子甜甜一笑:“我能換身衣服么?”
“隨便。”牧天冷冷道。
半響。
女子笑容依舊,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似的走出假日酒店,離開時,那幾輛車都是某部門的車牌號打頭的。
三樓窗戶前。
“牧天。”
玫瑰冷著臉走了進(jìn)來,看著地上那一團(tuán)紙巾和水漬,尤其是空氣中的味道。
玫瑰不由的臉上掛上了憤怒的表情,那手臂上本來就有一道傷痕,此時一用力,鮮血直接滴在了地上。
“你也要來一次么?”牧天回頭看著玫瑰。
一瞬。
玫瑰簡直都要?dú)庹?,攥著拳頭看著牧天。
而牧天根本看都沒看玫瑰,徑直坐在了沙發(fā)上。
……
葉家莊園。
此時,中午都已經(jīng)過了。
“砰!”
葉珠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是用力到拳頭都砸紅了,她臉上閃過一絲吃疼,但更多的是憤怒。
“這些家伙,一個都沒來,一個都沒有來,果然,果然都是被牧天給嚇破膽了啊,我給他們機(jī)會不中用啊,廢物,都是廢物!”葉珠厲聲吼道。
莊園各處。
“去個屁,鬧夠了,早就夠了啊,現(xiàn)在還鬧什么,葉珠這瘋婆子,她瘋還要拉著我瘋么,不可理喻?!?p> “不去不去,這葉珠是個瘋狗,就會咬人,但牧天會殺人啊?!?p> “這肯定不去啊,雖然我心里也不舒服,作為葉家人股份都沒了,可我兒子還在公司里的啊,那臭小子都被牧天給洗腦了,不跟葉珠瘋了。”
葉家眾人雖然也想掌握股權(quán),逍遙自在。
可現(xiàn)在想想,其實他們也挺自由的啊,他們沒有了股份沒有了權(quán)利,但他們該有的福利絲毫不少。
況且別看他們股份收回來了,可他們的孩子都還在公司里上班,也就葉天翔那蠢貨想著做主人沒有在公司里。
而他們的兒子女兒,在公司里老陳都是保證了,日后會給他們股份,況且華夏是人情社會,葉芊芊是葉家人啊。
怎么著他們也不會虧了。
正是明白這一點(diǎn),所以他們根本甩都不甩葉珠。
半響。
“一個個都給我滾出來!”葉珠狀若瘋狂的跑了出來,就站在了葉家莊園的小廣場里。
“都給我滾出來,你們來見我啊,你們這些廢物,牧天給了你們什么好處啊,我們才是葉家人啊?!?p> “打倒牧天,拿回葉家啊?!?p> “都給我出來,給我滾出來!”葉珠瘋狂的吼道。
而四周下人一個個都是側(cè)過了頭,看都不敢看。
足足過了好半響。
“看來你是把人叫不過來了?”一道陰沉的聲音劃過葉珠的耳邊。
葉珠回頭立刻惡狠狠的看過去:“你嘲笑我?”
“我?”那人一愣。
“你算個什么東西,你居然敢嘲笑我!”葉珠走過去一耳光就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那人被打的眼睛一瞇,摸了摸臉,目光一瞬間布滿了殺氣,手一伸直接抓住了葉珠的胳膊。
“你要干嘛!”葉珠被抓痛了,一下子就恢復(fù)了冷靜。
“母狗,你居然敢打我!”那人手臂一用力,直接將葉珠的胳膊給折斷了。
“?。。 ?p> 葉珠疼的瘋狂的顫抖了起來,嘴里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眼中寫滿錯愕。
“你怎么……你怎么敢!”
“母狗,你真的以為我們是來幫你收回權(quán)利的啊,你可真的會做美夢啊,我們就是來殺了你們所有人的。
等了你半天,就是為了讓你把所有的葉家人聚齊過來,可你不頂用啊,你這母狗犬吠了半天,一個人都叫不過來!”那人陰笑道。
“這……”葉珠直接愣住了。
而那人上下看著葉珠,準(zhǔn)確說是在看葉珠的身段,她雖然四十出頭,可平時還是很注意保養(yǎng)的。
“你……要干嘛,放開我!”葉珠第一時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
“陳先生……我這……”那人看向了旁邊的中年男子。
“去吧?!标愊壬裘家恍Γ蠡顒恿艘幌率滞螅骸斑@莊園交給我來屠,你慢慢玩。”
“謝了陳先生?!蹦侨斯Ь吹囊粡澭?,旋即一把抱起葉珠,抗在肩膀上就往主樓走。
見狀,陳先生徑直走向了旁邊的樓。
就在這時。
陳先生腳步一頓,扭頭看去,遠(yuǎn)處的樹下似乎站了一個人,可仔細(xì)一看又不見了,陳先生眨了眨眼睛。
驚疑不定的收回目光,走向那偏樓。
路過門口時。
“咻……”
陳先生腳步再次一頓,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滴滴滴……”
流水聲響起。
陳先生微微抬頭:“好快的……刀……”
砰。
陳先生砸在了地上,瞬間失去呼吸。
一旁,醫(yī)生從門縫陰暗處走出來,甩了甩手術(shù)刀的血,插回衣服里。
“搞定了,還有一個人就交給他們吧,許家,要沒咯?!贬t(yī)生輕佻的笑著離開。
假日酒店。
“過來?!蹦撂炖淠?。
正生氣的玫瑰聞聲一抬頭,入目就是牧天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正拿著一塊棉布和酒精。
“手伸出來!”牧天看向了玫瑰手臂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