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云九輕笑一聲,突然一陣風襲來吹亂了幾人的發(fā)絲。他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后披到了身旁秦筱的身上。
白色的襯衣,因著健碩的肌肉向外撐開。
隨著衣領(lǐng)處扣子的解開,里頭那肌膚也暴露在空氣中。
但這并沒有吸引沐清婉的注意,她只是盯著戰(zhàn)云九的雙眼,滿是詢問。
而戰(zhàn)云九這個時候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了,雙手撐在桌上,看向沐清婉的眼中閃過一絲探尋,“我得到了那個想要殺你的人的信息。”
沐清婉眼神微閃,隨后示意戰(zhàn)云九趕緊說。
“常輝?!?p> 聽到戰(zhàn)云九嘴里的名字,沐清婉愣在了那兒。
常輝?不就是她師傅。
看向站戰(zhàn)云九的眼神滿是不相信,而戰(zhàn)云九似乎是預(yù)料到了沐清婉的想法,整個人向后一靠,神色邪魅。
“信不信由你,我反正已經(jīng)將人告訴你了。但我要你記住一點,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在當下這種時局還是不要太相信別人為好?!?p> “那你們呢。”
沐清婉抬頭望進了戰(zhàn)云九眼中,看不清什么表情,但滿臉的認真。
戰(zhàn)云九嗤笑一聲,“你當然可以不相信我們,但......不相信的后果自己擔著就是。”
說完就摟著秦筱站起身,走出了酒吧。
沐清婉獨自一人坐在那兒,看著酒杯的眼神晦暗不明,拿起杯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等回到病房的時候,魏晉就看到一臉醉意和滿身酒味的沐清婉。
剛想起身就被沐清婉撲倒,熏人的酒味在兩人之間飄散。
“婉兒。”
魏晉叫了一聲,但趴在他身上的沐清婉并沒有絲毫回應(yīng),就是像是睡著了一般。
然而就在魏晉想要將她扶正時,沐清婉動了,
雙腳將鞋子瞪開后爬上了床,整個人蜷縮在魏晉的懷中。
此時的沐清婉脆弱的像是個瓷娃娃,即使是那時她被藤山刑審都從未露出如此樣子。
魏晉嘆出一口氣,輕柔地拍打著沐清婉的后背,嘴里頭哼著那個調(diào)調(diào)。
沐清婉聽著耳邊響起的聲音,摟著魏晉腰的手更加得緊。
第二日醒來后只感覺腦中一片疼痛,隨后就看到自己窩在魏晉懷中,而他卻被擠得半個身子都在床外邊。
想做昨天發(fā)生的事情,頓時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剛想將魏晉往床上移移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怎么這么早?”
慵懶的嗓音就像是那輕飄飄的羽毛,在沐清婉心口撓過,
酥酥麻麻。
“再睡一會兒。”魏晉拉住沐清婉再次將她摟進懷中,像只大貓一般帶著清晨的暖意和身上那特有的味道蹭了蹭,將沐清婉整個包圍在其中。
沐清婉沒有推開魏晉,反摟住他后待在他懷中閉上了眼。
莊靜雅推門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勾起,輕手輕腳地將門關(guān)上后向其它地方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正站在一處盆栽后的錢定山,整個人鬼鬼祟祟的。
小心走到他身后,剛想著拍一下他的肩膀就被錢定山一把制住,痛苦的嚎叫聲響起。
同時錢定山看著自己握著莊靜雅的手臉上滿是尷尬,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