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去了跟林秋的通話記錄,司徒夢辰又補(bǔ)了個妝,方才從衛(wèi)生間里慢悠悠得出來。
當(dāng)她走到電梯口那邊時,司徒天南等人則剛好從樓下上來。
她看到司徒天南出現(xiàn),倒是一副極其歡快的表現(xiàn),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爸,你們這么快就回來了?”
“你剛剛?cè)ツ膬毫耍俊彼就教炷详幊林樋追磫枴?p> “我突然肚子不舒服,就去衛(wèi)生間了,可能我有些水土不服了吧?”
司徒夢辰隨便找個理由,就把這件事給搪塞了過去。
她看到申有根跟在司徒天南的身旁,索性便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這位是申叔叔吧?我上次來東海市,沒能登門拜訪!真得很慚愧?!?p> “司徒兄,這位就是您的愛女夢辰吧?”
申有根雙眼當(dāng)時就是一亮!
只是,他并沒有跟對馮夕月那樣做些出格的舉動。
畢竟司徒天南可是他主要的合作對象,要是他把司徒家的人給得罪了,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可吃。
“司徒小姐,我叫申得祿,是申家的二公子。我跟您一樣,咱們都是天日會的人。對了!咱們在天日會的新秀大會上見過面,您還記得我嗎?”
有其父必有其子。
申有根的話音未落,申得祿就跟條哈巴狗一樣,直接就躥去了司徒夢辰的面前。看他搖頭擺尾的模樣,就好像流浪了半生,終于找到了主子一樣。
“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
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司徒夢辰根本就沒有搭理申得祿的意思。緊跟著,她的目光卻向著申得祿看去。
“請問,您是申家的大公子得福哥哥嗎?”
我去!
這待遇明顯不同啊?
申得祿主動把臉貼到司徒夢辰的面前,結(jié)果卻碰了個冷屁股;申得福跟在后面就跟悶葫蘆似的,反而還勾起了司徒夢辰的興趣。
“沒錯兒!是我?!?p> “我聽說,您是星云聯(lián)盟新秀里面最厲害的,不知道有沒有這回兒事?”
“沒有!”
跟司徒夢辰對待申得祿的態(tài)度很像,申得福跟她說話的時候,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沒有嗎?可是……”
“大哥,你沒有必要把肚子里面的窩囊氣,發(fā)泄到司徒小姐的身上吧?”
這明擺著就是司徒夢辰想要跟申得福搭訕,可申得祿卻故意橫插了一杠子,就好像申得福犯下了很大的罪錯一樣。緊跟著,揶揄人的話也就被他說出了口。
“你不就是幫不到家里嗎?怎么連這個星云聯(lián)盟新秀翹楚的名頭都不敢承認(rèn)了?”
“我還是那句話!咱們既然都見過面了,就該抓緊時間離開了。如果咱們再繼續(xù)停留在這里,說不定就會有危險的情況出現(xiàn)了?!?p> 申得?;貞?yīng)得很干脆,臉上則是煩躁不安的表情。
“危險?什么危險?”
申有根也看申得福不爽,嘲諷的話緊跟著就被他說出了口,“你覺得姓林的小子還會到這里來嗎?”
“就是!他在酒吧門前打了一場大勝仗,現(xiàn)在開心還來不及吶,哪會想到我們在這里?”
申有枝也跟在申家人當(dāng)中。
別看申家人圍攻林秋的時候,他也在場;可當(dāng)那幫爪牙向前沖時,他卻悄悄得向后撤了。
他可不是個傻瓜!
在酒吧衛(wèi)生間的時候,他就領(lǐng)教過林秋的厲害,當(dāng)然不想在酒吧的門前再領(lǐng)教一把。結(jié)果,這個很會茍的老小子就活了下來,那些牛逼哄哄的年輕人全都死掉了。
“真得沒有嗎?”
申得福的話說得很冷,目光則向著司徒夢辰盯去。
雖然他沒說更多的話出來,可司徒夢辰卻明顯得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而這讓她的身子也跟著微微發(fā)顫。
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透明的。
之前,自己做得那點兒事情也好像全部都進(jìn)入到了申得福的眼中。
“申公子,你這是在擔(dān)心什么?”
司徒天南也聽出申得福的話里有話。
同時,他也留意到申得??聪蛩就綁舫降哪抗庥行﹣碚卟簧频奈兜?。
做為司徒夢辰的老爸,他當(dāng)然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備受煎熬,質(zhì)問的話便從他的口中傳來。
從內(nèi)心里面來講,他覺得申得福的話還是很正確的。
他帶著眾人剛下飛機(jī),就得到了天日會那邊傳來的消息。
林秋在跟申家的戰(zhàn)斗當(dāng)中以一敵百,竟然一下子就斬殺了申家二百多人。
就林秋這樣的戰(zhàn)績,要是拿到過去都可以敕封戰(zhàn)神了。
現(xiàn)在他們只有這十幾個人,想要對付如林秋,那根本就是以卵擊石。要是他們再不小心的話,那后面的事就很難說了。
“我沒擔(dān)心什么!我只是感到這家酒店今晚會有事。如果咱們再不走的話,恐怕就走不掉了?!?p> 申得福的話說得很冷,面色也更加陰沉。
“哈哈!膽小?!?p> 申得祿可不是司徒天南!
他雖然也吃過林秋的虧,卻沒對他產(chǎn)生足夠的敬畏之心。
再說了,這話又是從申得福的口中說出來的。
他出于想要打擊申得福,想要在司徒夢辰的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目的總要做出反駁,好像她覺得自己是個人物。
“大哥,我看你八成是被姓林的嚇破膽了吧?如果你膽小想要逃走,那就趕緊滾吧!我們會留下,沒有人會跟你這樣的膽小鬼一起逃走,哈哈?!?p> “爸,您也是這么想的嗎?”
申得福沒去接申得祿的話,而是把目光向著申有根看去。
“沒錯兒!我找你回來是對付林秋的,絕對不是讓你來漲別人威風(fēng),滅自己銳氣的。如果你懼怕林秋到這個程度,那你還是滾回海外去吧?!鄙暧懈幊林樋谆卮稹?p> “聽到了?咱爸讓你滾!”
申得祿很大聲得叫嚷,手還向著申得福的臉面指去,“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趕緊滾吧!別等到屎臭尿騷的,咱爸連你這個兒子都不認(rèn)了?!?p> “得祿,說話別太過分!”
“過分?我罵你是輕的!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讓你嘗嘗我的拳頭。”申得祿一臉囂張得回答,手臂也揮舞了起來。就在這時,轟的一聲巨響卻從酒店的玻璃外墻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