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人是不會改變的,更何況是那個女人?!?p> “嘭!”
蘇建嶺沉聲說道,說著臉上露出怒意。
心中怒火無處宣泄,便是一拳砸在桌子上:“這些年我一直幻想她會有所改變,可前幾天風(fēng)先生的手下,已經(jīng)將她的所作所為都告訴我了?!?p> “她這些年非但是沒有改變,反倒是又染上賭錢的毛病?!?p> “我知道她將這些年克扣走的錢都已經(jīng)賭輸?shù)袅??!?p> “我也知道,她甚至都已經(jīng)將蘇家老宅給抵押了,而且還欠了不少的外債?!?p> 他緩緩的說著。
沒說出一句話,話語里都帶著明顯的怒火。
這些事情都是李素琴做的好事,原本他是不知道的,可是在前幾天風(fēng)天嘯已經(jīng)是派人告訴他了。
在知道這些后!
蘇建嶺就已經(jīng)是對李素琴徹底的死心了,徹徹底底的死心,沒有一絲一毫的幻想。
他知道那個女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改變了。
因為那個女人的貪婪和愚蠢,也都是刻在骨子里深入骨髓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所改變。
只不過!
當(dāng)時死心的他,并沒有想過要將真相告訴蘇清雪和蘇清雨。
因為!
李素琴不是她們的生母不假,他也不是這兩姐妹的親生父親啊。
這些事早年間李素琴不知道,可后來隨著蘇清雪越來越漂亮,而且沒有半點地方像蘇建嶺,李素琴也懷疑過還偷偷的去做過親子鑒定。
最后李素琴知道,蘇清雪和蘇清雨跟蘇建嶺也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
當(dāng)時她還比問過蘇建嶺,這兩姐妹到底是什么人。
當(dāng)時蘇建嶺守口如瓶,咬死了這就是他親生的。
可有親子鑒定證書的證據(jù)在,他就是在狡辯也沒用。
也正是因為李素琴知道這事,也等于是蘇建嶺的把柄在她的手里,所以這些年對于蘇清雪和蘇清雨并不是他們親生的事情守口如瓶,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過。
他倒不是害怕別的。
只因在他心里,這兩姐妹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愿意為自己的女兒付出一切,
他不想讓這兩姐妹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親生父親,所以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成為他被李素琴抓在手里的一個把柄。
也成為這些年,他一直都沒有說出真相的重要原因。
“清雪,清雨……跟我上樓?!?p> “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們說?!?p> 蘇建嶺深吸口氣,表情無比凝重的說道。
“爸,吃完飯再說可以嗎?”蘇清雨并不知道,蘇建嶺要說什么便是縮著脖子怯怯的說道。
“很快就說完了。說完再吃?!碧K建嶺到。
不過!
他的話剛說完,林秋就道:“爸,還是吃完飯再說吧,如果現(xiàn)在就說的話……估計她們也就沒有心思吃飯了,今晚就只能餓著肚子睡了?!?p> “嗯,好!”蘇建嶺點頭答應(yīng)。
這頓飯氣氛稍微有些凝重。
蘇建嶺始終是低著頭,表情凝重的一言不發(fā),像是個悶頭葫蘆似得。
林秋也沒有說話。
至于軒轅破天和龍傲海,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插科打諢的時候,故而也都沒有說話。
蘇清雨古靈精怪!
但看著老爸一臉凝重,她便是怯生生的縮著脖子夾著菜沒敢開口。
蘇清雪覺得這一家人團聚,氣氛忽然就變成這樣是她的責(zé)任,她更是自責(zé)的不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總之!
這頓飯在凝重的氣氛下吃完。
吃完飯后也沒有多余的交談,蘇建嶺便帶著他們諒解們上樓。
準(zhǔn)備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
林秋則是輕輕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些事情,早晚都是要說出來的?!?p> 說完!
林秋走到屋外,在清涼的晚風(fēng)吹拂下他的心情才稍微緩解一些。
“主上,李素琴那個女人……明天要接回來嗎?”
軒轅破天出現(xiàn)在林秋身后輕聲問道。
“看情況吧,看最后清雪是怎么決定的……如果她還堅持要將李素琴接回來的話,那就將其接回來吧?!?p> 林秋淡淡的說道。
只是軒轅破天敏銳的觀察到,林秋在說這話的時候,眼里閃過一抹殺氣。
顯然!
就算以后李素琴回來了,也絕不可能會有好日子過。
林秋也沒有在多說什么。
他心情有些沉重的看著夜晚的天穹。
與此同時!
姜天賜住處。
姜天賜已經(jīng)得到消息,知道狼牙等人全部失聯(lián),也已經(jīng)得到消息知道瀚海一號已經(jīng)有人入駐。
“哼,狼牙他們都聯(lián)系不上了?而且瀚海一號已經(jīng)被人給買走了?今天就已經(jīng)入駐了?”
姜天賜劍眉豎起,星眸當(dāng)中有一抹凌厲的殺氣閃過。
他有一種知覺。
那就是他派出的狼牙等人,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否則的話,以狼牙對他的忠心絕不可能就這樣失聯(lián)。
而且狼牙失聯(lián)的同時,瀚海一號就有人入駐了,這兩件事情在時間上也的確是太巧合了一些。
讓他不能夠不多想一層。
“住進瀚海一號的是什么人,背景都調(diào)查清楚了嗎?”
姜天賜坐了下來。
他身材修長,眼神仿佛是利劍一般。
臉上表情劍意,骨骼菱角分明。
他就坐在哪里,便是給人一種利劍出銷般的凌厲感,讓人不敢隨意招惹。
正在給他匯報的這人,額頭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每次來給姜天賜匯報他都覺得自己要承受著山岳般的壓力。
“稟報少爺,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現(xiàn)在住進瀚海一號的人,乃是東海市蘇家的蘇清雪和贅婿林秋?!?p> 他沉聲匯報道。
蘇清雪?
贅婿林秋?
姜天賜抬起頭來,冷聲道:“就是那個已經(jīng)倒閉的蘇家?林秋和蘇清雪……就是前段時間,蘇家的那幾個人,上電視鬧事控訴搶奪家產(chǎn)的兩位嗎?”
“是的,就是他們兩個?!?p> 手底下的人趕緊回答。
“哼,區(qū)區(qū)一個蘇家的女子,區(qū)區(qū)一個蘇家的贅婿,也敢對我姜天賜的人動手,當(dāng)真是不知死活?!?p> 姜天賜臉上露出殺機:“下去吧,讓狂熊帶幾個人過去,將瀚海一號給我搶過來,至于里面住進去的人嗎!”
說到這里!
姜天賜眼睛里的殺氣近乎凝成實質(zhì)。
他沒有說話,只是冷著臉做出一個斬首的動作。
“是,屬下明白!”
前來匯報的哪位流著冷汗,答應(yīng)一聲后便快速退去。
等他離開這間房間后,他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浮?p> 姜天賜冷眼看著窗外夜景:“區(qū)區(qū)蘇家贅婿,也敢這般行事,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