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哥面露驚訝,眼中也是寫滿不可思議的神光。
如果房間里沒有竊聽器的話,根本就沒辦法解釋林秋是如何知道,他們剛剛的對話內(nèi)容的。
畢竟這里的隔音極好。
他們?nèi)羰窃诜块g里大聲嘶吼,那外面是能夠聽到聲音的,可問題是剛剛他和袁建對話的時候。
他的語氣和聲音都很正常,甚至剛開始的時候聲音還是偏小的。
可饒是如此,
林秋卻將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給聽得一清二楚,這直接就讓他蒙蔽了,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們剛才在房間里說什么的,你特么是不是在這里放竊聽器了。”
烏鴉再次低吼出聲,臉上陡然露出陰狠的表情。
他雙眸滿是威脅地看著林秋:“敢跟你烏鴉爺爺我玩陰的是吧,既然這樣那就休怪爺爺我對你不客氣了。”
“孫子,你嘚瑟個毛線啊?!?p> 林秋想都不想,直接反唇相譏:“就憑你也敢在我面前自稱為爺,我看你真的是沒死過所以不怕死?!?p> 縱然烏鴉的身旁還站著二十多位小弟,但這些人在林秋的眼里就如同是空氣一般,根本就不被她放在眼里。
因為這些人加在一起所能發(fā)揮出的戰(zhàn)斗力,在林秋的眼里其威力還不如一個屁勁大那。
若是真的動起手來。
他單手即可碾壓全場。
“找死!”
聽到林秋這般囂張的話語,烏鴉怒聲吼道:“我看你真的是活膩歪了,先是動手打了我烏鴉的弟弟,現(xiàn)在還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p> 他緩緩地超這林秋邁動兩步,身上釋放出如山般的威壓。
只不過就他這威壓的氣息,頂多也就是一座百米高的小土丘。
而林秋則是萬丈高峰。
感受著烏鴉身上這股小土丘般的威壓,林秋臉上的表情愈加的不屑一顧。
“現(xiàn)在,我說的是現(xiàn)在……”
烏鴉繼續(xù)開口,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腳底下的位置冷聲道:“現(xiàn)在立即給你烏鴉爺爺我跪下磕頭,要不然的話我會把你的腿一寸寸地打斷,讓你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p>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烏鴉的話里充滿威脅的語氣。
在他話音落下之后,他身旁的那些小弟也全部都齊刷刷往前一步,似乎就只等著烏鴉一聲令下,然后他們便會對林秋出手,打斷其腿讓其疼不欲生。
“狗東西,聽到烏鴉哥的話了沒有,你要是識趣的話就快點跪下。”
“你先給烏鴉哥磕十個響頭,然后在給你袁建爺爺我磕十個響頭,這樣的話。我們可以考慮只打斷你一條腿,要不然的話就把你兩條腿一起打斷?!?p> 袁建面露猙獰的吼道。
話音剛落他眼珠一轉(zhuǎn),旋即猛地話鋒一轉(zhuǎn):“不,如果只打斷你兩條腿的話那未免太便宜你了,至少也得把你的四肢都給打斷才行,哈哈,哈哈哈……”
說完他便是仰頭狂笑起來。
聽著他的狂笑,看著他那囂張的模樣,林秋眼里的寒芒一點點的凝聚。
他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眾人,冰寒的目光就如同刀子般掃在所有人的身上。
眾人都是被林秋的目光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輕輕顫抖一下。
“嘶……這小子的眼神挺厲害啊,看來真是一個厲害的練家子,絕非是尋常之輩。”
烏鴉心里低聲提醒自己。
他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因為他已經(jīng)看出林秋絕非是尋常之輩,身上肯定是帶著些功夫的。
如若不然的話!
絕對沒有這般凌厲如刀的眼神。
“我在問你最后一遍,你跪不跪下?!?p> “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機會了,我希望你想好了在回答?!?p> 烏鴉看著林秋,聲音也是無比的冰冷。
“想讓我跪下?呵呵,你是腦子里進屎了嗎?”
林秋毫不客氣的反問一句,聲音漠然沒有半點情感蘊含在內(nèi)。
唰!
此言一出,烏鴉的臉色陡然難看起來,難看的仿佛隨時都能滴出水來一樣。
“哈哈,好小子,你倒是足夠的膽大包天?!?p>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吧,兄弟們動手,打斷這小子雙腿,不……打斷他的四肢?!?p> 烏鴉猛地發(fā)出一聲怒吼。
“哈哈,小子去死吧?!?p> “狗東西就讓爺爺我,親手打斷你的狗腿?!?p> “雜碎,能讓爺爺?shù)娜^砸在你的身上,那是你上輩子的福氣?!?p> 烏鴉的這些小弟紛紛低吼出聲,如同發(fā)狂的野獸般朝著林秋沖來,每一個人都是那樣的氣勢洶洶。
“呵呵!”
看著這些人朝自己沖來,林秋不屑的呵呵一笑。
下一秒!
“轟!”
悶響聲登時在所有人耳邊響起,只見那當(dāng)先沖到林秋面前的人,只見被林秋一拳砸飛出去。
而在他身后的幾個人,則是被到飛出去的這人,連帶著砸飛出去。
“轟,轟,轟……”
林秋又是聯(lián)系幾拳砸出。
房間內(nèi)空間很大,可是烏鴉和他的小弟再加上袁家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人數(shù)接近三十位。
這就使得很是空闊的房間,變得有些擁擠起來。
烏鴉的這些小弟朝林秋沖上來的時候,也只是幾個人沖前面其余的都在后面跟著。
此刻!
林秋沒砸飛出去一人,那被砸飛出去的這人身后的那幾位可就倒霉了,會被這人連帶著撞飛出去。
林秋沒砸出一拳,就至少有三四個人被砸飛。
林秋只是簡簡單單的砸出五六拳而已。
烏鴉帶來的這二十多位小弟,便是全部都躺倒了地上。
“啊,什么!不,這不可能!”
烏鴉驚吼,眼球瞪得滾圓。
“噔噔噔……”
“這,這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
剛剛還囂張無比的袁建,此刻在看到這一幕后也驚得連續(xù)倒退出去,臉上寫滿震驚。
剛剛他是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恨不得鼻孔里看人。
因為他覺得烏鴉帶著這么多人過來,這些人對付林秋那還不如同是一群老虎,對付一只羊那樣簡單。
可現(xiàn)在事實證明!
在林秋面前,烏鴉帶來的這些人根本就沒資格被稱作老虎。
就他們這弱雞到近乎負數(shù)的戰(zhàn)斗力,說他們是那只羊都已經(jīng)是對他們天大的抬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