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打什么主意
“阿冉是六皇嫂?那慕容輕顏呢,京城中誰人不知道慕容家的大小姐將來是要給六哥做王妃的?!彪m然他不喜歡慕容輕顏,看起來滿身都是算計,他曾經(jīng)求證過六哥,六哥也沒有否認(rèn)過。
“她不配!”楚恒淵反駁道。
“我就說嗎,慕容輕顏這個女人怎么配得上六哥,阿冉多好,唯一不足的就是身世,你說慕容輕顏撇開身世,哪里比得上阿冉,就不知道六哥你以前怎么想的?!背艘呀?jīng)逝世的賢妃娘娘,阿冉是第二個給她好感的女子。
“我不知道我家的冉冉何時跟你這么熟了,阿冉也是你叫的?不知道叫皇嫂?”楚恒淵不滿八弟對冉冉的稱呼。
“是是是,是小皇嫂,六哥何時這么小心眼了,這還沒三媒六聘拜堂成親呢?!痹谠趺聪矚g阿冉,楚恒遠(yuǎn)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的了,皇嫂就皇嫂吧。
“今天你過來,就是讓我在這聽你說這些廢話的?”這八弟估計是閑的沒事做了,趕明個等傷好了,他得進(jìn)宮給他尋一處“好差事”。楚恒遠(yuǎn)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被自己的六哥算計。
“今日在宮內(nèi)未見六哥,便與大監(jiān)打聽到六哥遞了折子告了病假,這不是擔(dān)心六哥散朝后就來王府看望六哥么。”楚恒遠(yuǎn)撿起被六哥扔出去的書,走到榻前坐下。
“人也看到了,沒有其他事可以回你的皇子所了?!背氵h(yuǎn)還未成年,還住在宮中。
回宮怎么可能,今天是翰林院陳學(xué)士授課,他好不容易以看望六哥為借口出宮,怎么可以輕易的回去,他只想將來做個閑散王爺,陳學(xué)士的那些之乎者也,那些精史策論他學(xué)了有什么用,能當(dāng)飯吃?不知道安排這課程有什么意義,又不是騎射課可以滿山的追兔打野豬。
反正今天不管六哥怎么趕自己走,楚恒遠(yuǎn)就是就是注定賴著這不走了。
“還不走?難道等我請你吃飯?”楚恒淵再次趕人,都浪費(fèi)了大把與冉冉在一起的時間了。
“嘿嘿,六哥,我呆一會,就呆一會。要不我告訴六哥一個消息?告訴六哥后,六哥可不要趕我走?!背氵h(yuǎn)一臉的神秘兮兮。
楚恒淵一臉不為所動,你能有什么消息。
“前幾日我被陳學(xué)士告狀到御前,父皇氣的傳我去書房問話,我見德妃娘娘正在書房,便悄悄躲在一旁偷聽這個老女人又在父皇面前打什么主意?!背氵h(yuǎn)不好意思講著,學(xué)業(yè)不精被告御前太丟人了。
德妃是三皇子楚恒川的母妃,他知道當(dāng)年六哥中毒跟三哥脫不了干系,因為他小幫不了六哥什么,但是只要德妃和三哥在宮里有一點(diǎn)動靜,他都格外仔細(xì)的留意,然后想辦法傳給六哥。
德妃見楚恒淵已經(jīng)成年,便打著為楚恒淵擇妃的旗子,想將自家的侄女秦碧柔許配給楚恒淵。德妃母族是平陽侯府,她的父親是平陽侯秦廣祿手中握著二十萬兵權(quán),冷三所監(jiān)視的西北大營就是秦廣祿的大本營。
這女人最后更加離譜,最后又把算盤打到了楚恒淵的外祖家的三表妹孟文慧身上,想要圣上下圣旨將下個月才及笄的三表妹許給娘家侄子秦玉舟。
秦玉舟是什么人,不學(xué)無術(shù)的敗家子,去年為了跟另一個世家公子爭奪京中最大南風(fēng)館合歡苑的小倌初夜,最后還鬧了人命官司,成為京城的茶前飯后的笑點(diǎn),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擺平還銷了案。
這女人就是欺負(fù)賢妃娘娘已經(jīng)離世,沒有人給六哥撐腰,到處針對六哥,這次又想將六哥拉到自己的陣營與自己捆綁,好給楚恒川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