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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世界開農(nóng)家樂

第158章似是故人來

聊齋世界開農(nóng)家樂 月舞憶星塵 2012 2020-12-04 23:57:59

  武承休父子突然帶著禮物登門拜訪,讓待在書房處理家事的吳侍郎有點訝異,更多的是心情舒暢。

  吳侍郎舒服的躺在太師椅上,享受著小妾和美婢的殷勤伺候。

  吳秀才、吳二郎和吳管家畢恭畢敬的立在對面,垂下眼皮,不敢直視吳家說一不二的掌權(quán)人。

  他們的耳畔響起女子們的吳儂軟語,偶爾還夾雜著吳侍郎的調(diào)笑聲。

  吳侍郎像是忘記了他們的存在,右手輕輕抬起小妾光潔的下巴,拇指下意識的摩挲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三娘子,身子骨可養(yǎng)好了?”

  三娘子嬌嗔的撇了一眼自己的郎君,臉頰羞紅,微不可查的點頭,

  “郎君,孩子們看著呢!”

  吳侍郎不在意的笑笑,

  “等你這次再懷上,我就書信一封,讓咱們的麗娘回家伺候你?!?p>  三娘子驚喜的看向吳侍郎,她的手指蜷縮了一下,遲疑的問道:

  “可以嗎?麗娘畢竟做了李御史的外室,那人會……答應(yīng)嗎?”

  吳侍郎的雙眸寒芒閃動,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在京城任人宰割的,吳御史的親弟弟,女兒回家侍奉身懷六甲的母親,天經(jīng)地義?!?p>  他扭頭看向自己的兒子們,

  “大郎,等榜文張貼后,就會指派你去南方做官,我已經(jīng)向國師稟報過了,讓你明年再帶著家眷走馬上任。”

  吳秀才沒有多問,只是點頭答應(yīng),

  “是,父親!”

  “你們兩個,除了必須的應(yīng)酬,平日就留在家中習(xí)文練武,照顧你們的母親?!?p>  “麗娘為家中犧牲太多,作為父親,我愧對她。你們倆作為堂堂七尺男兒,莫要讓麗娘繼續(xù)過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p>  “國家將亡,必有妖孽,如今妖魔橫行,為父能護(hù)你們一時,卻不能護(hù)你們一世,你們更要打熬筋骨,文武雙全……”

  聽著父親的諄諄教誨,吳家兩兄弟把父親對他們的期望牢記心底,異口同聲的說:

  “謹(jǐn)遵父親教誨!”

  敲打過自己的兩個兒子,吳侍郎這才把目光挪到老老實實站站在一旁的管家,滿意的點頭,

  “靈兒的事,你做的不錯。那個刁奴虛偽狡詐、貪得無厭,如今歸于李御史的門下,就不知道他們誰更勝一籌,或者湊到一起狼狽為jian 。哈哈~~”

  “管家,你也把自己的后嗣好好調(diào)教一番,等明年就和大郎他們一起離開麗邑。”

  吳管家先是一愣,緊接著驚喜交加,他感恩戴德的對著自己的主子躬身行禮,

  “老奴替孩子們謝過員外郎!”

  吳侍郎揮手讓小妾她們退下,慢條斯理的吩咐:

  “把他們涼的也差不多了,大郎,你代替我去招待武承休父子……若是武紳的武藝和你不相上下,你就對他們客氣些,不要輕易得罪,否則嘛,就不必虛與委蛇!”

  吳秀才了然的笑笑,

  “孩兒明白,這就去把他們打發(fā)了……”

  一直在偏廳喝茶的武承休父子看到姍姍來遲的吳秀才,心里早有準(zhǔn)備,他們和吳秀才寒暄了幾句,便切入正題。

  武承休按照吳侍郎上次給出的價錢,把自家的石榴園全部賣給吳家,銀貨兩訖后,他面露難色,

  “吳賢侄,咱們兩家都是麗邑土生土長的鄉(xiāng)親。唉~~都說家丑不可外揚,我也在猶豫該不該說?!?p>  吳秀才裝作好奇的樣子,詢問道:

  “武世伯,何事讓你為難?”

  武承休皺著眉頭,難堪的說:

  “還不是因為那個逃奴靈兒,他罔顧我的信任,趁著家里事務(wù)繁忙,管理松懈,居然偷盜家里的銀錢,逃得不知去向。唉……”

  吳秀才裝出義憤填膺的樣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武世伯放心,若是讓我看到那個刁奴靈兒,定會綁了交給世伯處置。”

  武承休感激的說:

  “多謝賢侄,此事我已經(jīng)報官,若是發(fā)現(xiàn)那逃奴的下落,還要勞煩賢侄把他交于官府處置……家中還要事,我們父子便告辭了!”

  回到農(nóng)家樂,武紳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父親,我剛才聽陰司的衙役稟報,說是靈兒跟著李御史去了京城。”

  “還有一事,麗邑城隍傳話與我,說那個李御史有古怪,讓咱們多加小心?!?p>  武承休無力的靠在椅背上,語氣低落,

  “能讓城隍爺警惕的人,恐怕不好應(yīng)付,我現(xiàn)在不求別的,只求咱們家平平安安的就心滿意足了?!?p>  武紳聞言,也贊同父親的意見,薇娘如今是岐州城隍夫人,身旁有陰司派遣的婢女保護(hù),安全無虞。

  他也不想讓父親為自己的事情犯險,而且他如今已經(jīng)有了神職,也不好過多的牽涉進(jìn)人界的紛爭。

  善惡到頭終有報,他相信百年之后,麗邑城隍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

  半個月以后,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晚上,農(nóng)家樂迎來五個衣衫襤褸的“乞丐”。

  他們一個個形容消瘦,身上布滿深淺不一的傷口,極度緊張的神經(jīng)就像繃緊的弓弦,稍有風(fēng)吹草動,立即草木皆兵。

  為首的那個“乞丐”自稱李大郎,說自己是來尋人的,只是他們支支吾吾,說不清自己到底要尋誰。

  負(fù)責(zé)接待的商郎犯了愁,這群人半死不活的樣子,似乎有隨時駕鶴西去的風(fēng)險。

  他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神色冷若冰霜,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我們農(nóng)家樂開門做生意,你們說是來尋人,總要有個名姓或者特征吧,你們什么都說不出來,又不肯離去,是不是想無事生非?”

  李大郎打定主意死活都要賴在這里,他一口咬定自己要找到人就在農(nóng)家樂。

  頗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商郎生怕王曉天責(zé)怪他辦事不利,只得好言相勸,

  “這位郎君,你初來乍到,怎么這樣肯定所尋之人就在農(nóng)家樂?”

  李大郎想起那個神通廣大的道人,身體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我曾經(jīng)得到過一個錦囊,打開后從里面取出一個小紙條,上面寫著七年后會有一場劫數(shù)。”

  “我照著紙條上的指示尋到這里,就只為尋找當(dāng)年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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