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當雷也、土方令和薩姆依他們?nèi)齻€,趕到集合地點的時候,只看到一個中年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坐在一個樹杈上,嘴里還叼了一棵狗尾巴草。
那滄桑的眼神,那毫無斗志的表情,整個人都是一種慵懶、頹廢的體態(tài)。
就這?就這?就這?
他們?nèi)齻€面面相覷。新來的帶隊老師,就這種樣子?這種懶散的忍者,要說在大后方管理后勤的地方出現(xiàn),還不算奇怪,但是在前線的忍者身上出現(xiàn),就實在是太奇怪了,簡直就是六道仙人復(fù)活了這種沒譜的事。
在沒見到他們的帶隊老師之前,他們想象著一個裸露著半邊身軀,肌肉高漲,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的彪形大漢。他用一口一米多長的忍刀,整個人都是精神百倍,犀利的眼神,隨時能殺死人的目光,時刻準備著上戰(zhàn)場和敵人拼殺的血里來,血里去的精英上忍。
可是看到這個忍者,他們稍微分辨一下,就能知道這個老師,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中忍,而且還是一個不思進取,整個人都很頹廢的中忍。不會就連這個中忍都是他熬資歷熬出來的吧?
帶隊老師明顯也看到了他們,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雷也小聲的說:“我猜他一定會從樹上一躍而起,然后一個漂亮的后空翻,一下子墜到地上,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大坑。那樣簡直是帥呆了!”
實際上是,他們的老師,慢悠悠的從樹枝走到樹干,又從樹干一步一步走到地面上,最后又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喲!你們?nèi)齻€就是我以后的手下呀。那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水野良平,是一個中忍。我的查卡拉是水屬性和土屬性的。
所以比較擅長這兩種屬性的忍術(shù)。夢想的話,就是希望戰(zhàn)爭早點結(jié)束。然后~”
然后他從上衣的兜里面掏出一張照片,溫柔的撫摸著照片上的老婆和女兒,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我還以為我們的帶隊老師是一個上忍呢。沒想到,竟然是個中忍!”雷也小聲的嘟囔。
“你這小子?!”良平老師刷的一聲,就瞬間移動到了雷也的后面,把苦無架了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苦無緊緊的挨著雷也的脖子,他一點也不敢動。
“你這小子,可不要小看中忍啊!”
雷也頭上冷汗直冒。他雖然知道帶隊老師絕對不會殺了他,甚至去傷害他,但是這種被鋒利的苦無在脖子上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生命是如此脆弱!
“好了?!绷计嚼蠋煼畔铝耸掷锏目酂o,果然對付這些小鬼還是要給他們來個下馬威的。
“確實有一些小隊,是由上忍帶隊的。但這種小隊,都承擔了比較重要的任務(wù)。里面的也都是比較厲害的,和有潛力的忍者。
像我們這種做后勤工作的,當然也就這樣了。畢竟那些強大的忍者,都要派到前線上和敵人作戰(zhàn)嘛。像我們這種,就我們這樣的吧,也就只好在后面,去做做運輸,搬搬東西這些了。”良平老師嘴里說著這些話還是有些挺尷尬的。
“雖然事情比較繁瑣。但是,安全性可比前線那些作戰(zhàn)的忍者,要安全多了。你們或者回來的幾率就大大增加了。戰(zhàn)爭,可不是你們玩的忍者游戲!”
雷也心里不服氣,這根本和村子宣揚的價值觀不一樣嘛?!安簧蠎?zhàn)場的忍者,怎么能算是忍者?不經(jīng)受戰(zhàn)火洗禮的忍者,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合格的忍者!我到了戰(zhàn)場上,多經(jīng)歷幾次戰(zhàn)斗,肯定就很就能很快的成長起來。
在我的雷遁忍術(shù)下,敵人不是逃之夭夭,就是一敗涂地!”
“哦,對了,我叫水澤雷也,是注定會在胳膊上紋上‘雷’字的男人!”雷也露出自己的右臂。
“好吧,你這幾句話都把自己的情報給透露出來了。”良平老師無奈的扶著自己的額頭,“要是你的自我介紹還好,要是平時作戰(zhàn)的時候,或者是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你就這樣把自己的情報,全給抖露出來,你這不要說到時候成為紋上‘雷’字的忍者了,我到時候只能去墓地找你了!
情報泄露成這樣,你就連個合格的忍者都算不上。一個合格的忍者,至少要學會套取別人身上的情報,然后也要盡量保護自身的情報,不被敵人探知。
這些,學校里面的老師應(yīng)該都教過你吧!哎,看來又是一個問題兒童。”
良平老師轉(zhuǎn)過頭來:“那你們呢?也都介紹一下自己吧!畢竟我們以后都就是一個小隊了。雖然個人的武力很重要,但是既然是一個小隊,如果配合的好的話,能夠發(fā)揮出更大的威力呢!團結(jié),要團結(jié)!”
“我叫土方令,是個孤兒。然后,查克拉是土屬性,在村子里這種屬性并不受待見,甚至劣勢很大。而且我的戰(zhàn)斗意識并不好。在畢業(yè)考試里面差點兒,就因此被同屆的畢業(yè)生給打敗,還差點兒淹死在了水里。”
雷也都也不好意思看他了,一個忍者差點被淹死,真是~
“哎,沒事。至少看來你還是挺誠實的嘛!一個敢于正視自己弱點的忍者,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土方令,你離一個合格的忍者已經(jīng)不遠了?!绷计嚼蠋熆淞藘删洌矒崃艘幌伦约旱膶W生。
“不,過照你這么說的話,看來以后,還是最好不要給你安排正面作戰(zhàn)的任務(wù)了。哎呀,真是頭疼。”良平感覺自己今天比幾個月頭疼的次數(shù)都多。
“那你呢?”良平看向薩姆依,“在我們云忍村,女忍者可并不常見的。不,應(yīng)該說,所有的忍者當中,女忍者都是不多見的。而且大部分的女忍者都是在忍村里面當一些醫(yī)療忍者,或者做一些其他做輔助性的工作。像你這種敢于上前線的,倒是真不多見。”
薩姆依氣鼓鼓的說:“良平老師,可不要小看女忍者。女忍者中間難道就沒有強大的忍者嗎?雷影大人不是說過,忍者,是不能以常理揣度的?!?p> “好吧,你這個小鬼竟然還用雷影大人的話來壓我。這句話當然是不會錯的?!?p> 廢話,良平在心里罵道,雷影大人的話怎么會錯呢?怎么能錯呢?
“但是,這句話也要看在什么時候。畢竟根據(jù)調(diào)查來說,女忍者在體力上和忍耐性上面,確實是不如男忍者的。而且忍者戰(zhàn)斗的話,即使是不死,也會伴隨著戰(zhàn)斗而產(chǎn)生的傷痕,比如苦無、手里劍、起爆符還有忍術(shù)造成的傷口?!?p> “就比如我這樣的?!彼傲计嚼蠋煋荛_自己的一縷頭發(fā),露出后面的一道傷口。
“這是我和敵方的忍者作戰(zhàn)的時候,被他的苦無劃的。如果當時那苦在往里面深入一點,我就不是破相這樣了,恐怕就回不來了。”
“而且,這道傷口一直伴隨著我?!绷计娇粗麄兡遣蛔栽诘纳袂椋f道:“那么,我身上的傷口就不給你們看了。薩姆依,作為一個女孩子,即使是作為一個女忍者,對于自己的身體,對于自己的容貌,恐怕也是很在意的吧。
在戰(zhàn)斗的時候,你能忍受敵人在你臉上劃了一道傷口,你還能毫不在意的,把苦無捅進他的胸膛里面嗎?
這些傷口,如果沒有醫(yī)療忍者馬上治療的話,傷疤可是會伴隨一輩子的喲!”
“我......”薩姆依眼神慌亂了一下,她猶豫了。
“你不用回答了。從你的猶豫,從這條來看,你就不適合做一個忍者。忍者,猶豫就會敗北。就是這么猶豫的一點時間,就足夠?qū)γ娴娜陶甙涯隳ú弊恿?。?p>
芝麻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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